花千骨翻来覆去的舔弄,整根jī_bā早已口水淋漓,舔了许久之后,又努力挺起身子,一手握着guī_tóu一手托着奶子,用奶头在马眼上摩擦,不仅让白子画异常舒服,她自己也能稍解安慰,一股股奶汁流出顺着jī_bā杆流下,如同pēn_shè的jīng_yè,而后又用两只奶子夹住jī_bā……在狰狞的yáng_jù陷入到奶中的时候,白子画终于忍不住了,口中呼喝一声,我来了,刚说完,一股浓精带着浓郁的味道射在了花千骨的眉角处,滚烫的jīng_yè激射开来,小小的脸儿顿时黏煳煳一片,黄白色的浓精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刘海、鼻端、嘴角湿湿嗒嗒,说不出的yín_dàng魅惑。
紧接着又是一股射到了下巴,花千骨这才反应过来,小嘴一张,在白子画如野兽般的吼声中,一股股浓精不断的射到她的口中,白子画射的如此爽快,如此激烈,花千骨不停的吞都吞不过,许多沿着唇角汩汩流下……直射了二十多下才停了下来,白子画满脸的舒畅,低头看向花千骨,却是满脸狼藉,老脸一红,才要说话,剑眉忽然皱起,带着花千骨坐到了方才的圆石上。
裙摆刚落,将人盖住,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师兄,原来你在这里。」
见到笙箫默飘飘而来,白子画眉头皱的更紧了,「找我何事?」
白子画本就是这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笙箫默也不奇怪,「是那个被关在销魂洞的弟子,师兄给我个面子,放她一马如何?」
「对同门祸事幸灾乐祸,口出恶言,这样的心性不惩罚如何服众,师弟,你~~唔……。」
白子画冷声道,刚要教训一下笙箫默,忽然脸色一变。
「师兄,你怎么了?」
「莫要过来,我在修习一门功法,不碍事!」
白子画止住笙箫默,郁闷的瞟了一眼裙摆,刚刚却是花千骨将他疲软下来的guī_tóu又吞到了口中,含吮舔吸百般侍弄。
「哦,但那霓漫天是蓬莱岛主掌上明珠,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
笙箫默还不死心。
「我看是你对那小姑娘起了心思!我说师弟,你那功法既然已经大成,又何必如此执着于皮肉?」
白子画说着,老脸一红,他自己胯下可不是就有一个小姑娘吗!感受着正圈着jī_bā的那灵活的香舌紧致温热的小嘴,在这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感觉很是紧张,却也同样刺激,还好,笙箫默被说的心虚,并未发现师兄的异常。
「师兄,可我就这点爱好了,不是人人都是你,若连这点爱好都被剥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师兄,把时间减缓到五天可好?那销魂洞对她来说确实苛刻了些。」
看着笙箫默那哀求的样子,白子画也心生不忍,加上花千骨还在下面作恶,jī_bā又开始在她的小嘴中慢慢变硬,只能嘱咐一句不能用强便让他离开,却没发现笙箫默走了一阵又折回到了一处山峰,不久后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嘿,想不到师兄也能老树开花!花千骨,花千骨……,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