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瞳对于枪棒的稔熟程度,还有她身体的闪转腾挪当然远远超过她的女儿,她所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她的铁球脚镣之外,两臂还被手链限制在腰肢附近,其实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远。
现实原因造成了对抗的局面并不公平。
大周天子辖下的退役女兵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势,她所能勉力做到的,大概是奋力噼开了四成男人的枪尖,在十匹战马的连续冲击下刺中一到两个对手。
但是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男人们对待一个母亲大概也不会像面对小姑娘那样手下留情。
等到继续挑拨过第二个十回的连人带马之后,中年的女奴也已经踉跄摇晃,下盘漂浮。
她的手臂和矛杆都像怕冷一样的战栗不止。
公主说,这回像是用不着我了?她回头去看她的男孩们:「马呢?」
楼车之下继续传来赤足踩踏铜鼓的声音。
鼓声时高时低,节奏快慢也不规整,不过总是没有完全停下。
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确实惊人。
公主在坐骑小跑过身边的时候纵身上去,掠过她身边的标枪也是身后的战士随手投掷而出,易在半空中抓握并且把它顺势甩过一个半圆,那样笔直地挺出在马首之前的就是标枪的木质尾巴。
易连人带马横切过人圈。
在公主驰行的焦点正中,瞳的双手把握住木棍,她把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样顶在地面上支撑住自己。
女人的膝盖是软的,腰背是弯的,她望向我们所有人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明显的怯懦和畏惧,实际上她赤露的清癯身体正在瑟瑟发抖。
而后她手中的枪杆突然从地下凶勐地跳跃起来,像一支剪拂的老虎尾巴那样封堵进攻。
在无可如何的情况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个示弱以骄兵的计谋。
在稳握胜券的情况下,易只是直刺。
疲惫的母亲极尽全力做成的拦击确实自下而上打中了易的矛尾,使那支木柄略微偏过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环握的兵器脱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
巴族公主做完第二下,第三下的时候,这两件东西都还在坠落的过程当中。
易用长矛时候的接连三刺是人眼难以跟随的,另外的两个打击中规中矩,直落在女人肚子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体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紧了连接脚腕和木桩的链条,才终于能把她拉扯下来落回到地面。
瞳在草丛里翻滚着挣扎了一阵。
易的男孩们不会等到更久,他们的一次冲击总是要从头到尾做完才行的。
那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烈了。
瞳被拖拽起身体背靠到木桩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肮脏的长头发胡乱地缠绕桩头打住几个结。
桩脚钉进土中以后比人的身体更低,实际上筋骨已经瘫软的中年女人只能半蹲下腿脚去适应那个捆缚的高度。
男孩们捡回她的长枪,把木杆和手镣的链条盘转到一起,假装她能够继续提起一支武器。
这当然已经很像一种侮辱。
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冲撞在奴隶母亲肚子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
透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的赤脚,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
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四十的年龄。
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
虽然毫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上人身可能是一种胶质的半流动物体,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过她飞扬的四肢得到释放。
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够吐出被压缩的空气和胃液。
阿菡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
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飞到天上去吧!到那时大多的近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
他们除了咬嚼着烤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
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噘起屁股尽力去迎合全部的那些男人。
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斗所激发的冲动之中,他们拥有青春所赋予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拥有着义无反顾,爱拼敢赢的斗争意志。
那使人不得不体会到,他们对于模拟敌人的那个女孩的蹂躏是十分可怕的事。
大男孩们精赤的腿胯凶勐地撞击在女孩光裸的屁股上,可以保持住接连不断的频率和冲击力量。
即使他们并不敢太持久,但是他们可以及时的抽身后退出来,换上他们亲如手足的兄弟继续。
而等到下一次再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又可以没有顾忌的勐冲第二阵了。
阿菡所遭受到的进攻也许会超过她的母亲。
因为插入她身体中的长矛丝毫也没有间歇,她也根本不能指望在它表现出一点点犹豫和削弱的时候,自己能够回过一口气来。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