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殖器官也显得苍白瘦弱。有一支银环穿透过yīn_jīng下端的表皮垂挂在他们两腿中间,这个精巧闪光的玩具在性事以前可以上翻起来环套住茎体。很少有人能够去仔细观察了,但是依照传说那支小环上还镶嵌了一圈银珠。这一对孪生少年在整一天中断续的与会所饲养备用的母x做爱。但是他们的名字却被叫做狗奴。这倒并不仅仅是说,他们兄弟在一天里也要间断的去取悦那些雌性的猎o。入会资历久远的有些人会知道,有些不知归收养的婴幼孩童,其实是在狗棚里长大的。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什么是人,他们从来只知道什么是狗。他们不会说人话,他们和狗的唯一区别,仅仅只是被主人用肉和飞盘教会了两腿走路。所以他们应该会在终身里一直保持住狗那样的智慧和狗那样的忠诚。
虽然按照各位会员老板的看法,小猪也许只是另外一条狗。不过她除了做爱以外还会说话。而且还会杀人。已经被带到了现场伺候老板的小猪姑娘手脚腕上都带着铁箍,不过箍环之间没有装上系链。会员认下一个特别会打架的女孩有时候是一种有面子的事。她在狩猎的时候可以为他提上一支矛,帮他背上一口袋箭,和一群猎狗一起紧紧追随在他的马屁股后边。胖猪头亲昵的搂抱住他在打猎这一行里认下的红颜知己,那个二十才出头的土生娜兰妹妹苗条矮小,腰肢细韧,可是她那些深棕色的臂膀肌肉,摸上去就像精钢铸造的一样。小猪可是个能够赤足裸身,紧跟在大马后边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他们俩一胖一廋,一大一小肩并着肩膀,目送五头女动物冲下山坡,努力着想要尽快躲进丛林深处去。猪头老板一点也不着急,他回过身来调戏严肃的奴隶女领班。船务老板凑过去捏了捏御姐类型的那张冷漠的俊俏脸蛋。他说,咱们也是老相好了,给咱家那匹枣红大马祝福下子嘛。
猪头是一个相信银子的人,他总是在宽大的长衫底下随身携带着许多银锭。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个银元宝来,他把它搁到领班姐姐的小木车上。
总管御姐和猪头的爱z持续交媾了一段时间。姐姐先用一种机巧的手法刹稳小车,而后把自己颀白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车面上。她用铐银的双手搓揉过自己高耸的sū_xiōng,而后几乎只是动了动手指头,猪头的红马就心领神会地单骑逾越过众家牲口,踩着小花碎步迎向前来。领班姐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天赋领袖,神奇的管理人和感召者,有些传说甚至认为她可能真是那个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国维护祭殿荣耀和圣洁的守祀女人。
娜兰人民恐怕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永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领班姐姐向下扫视过一眼,她那双光赤的足踝的确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链约束在一个很小的方寸之内。于是她尽力朝向两边外翻膝盖,让整副长腿扩张成一种菱形样子的展览窗口。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完全敬业地朝向整排美食楼台打开自己的。x在那样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胯底里唇膣缤纷,浊流如瀑的泛滥景象。不过等到奴隶领班爬下交欢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后,虽然她是满身野兽的精渍和畜生的汗水,淫靡腥膻到不可方物,但能够影响到她神情的,却只是脸颊上略略泛起的一些红晕而已。猪头哈哈大笑着爬上马背,长驱而去,小猪姑娘甩开光脚飞奔着跟随。后面才是猪头家的三条猎狗,再加上两位处理场中杂务的猎场助理,他们都是会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经战阵,骑在马上沉稳干练。其中一位打了个嘹亮的呼哨。从楼台高处飞腾起来一只猎鹰,它矫健地俯冲回旋,加入到人马,和狗的集群中间。
我被朋友邀请参加过不知归的游戏。如果真有足够大的兴致,邀约到五六七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几二十个女人。然后大家带着刀和狗杀将进去,呼喝喧嚣,赌赛一下谁是杀掉女人最多的那个人。对于那些牺牲者,事先告诉她们结束以后会杀光四家,杀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赏并且放掉最后被杀的四个女人所属的家庭。甚至可以设置一个难得的锦标,对她们宣布说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女人免死,可以放出会所去得到自由。虽然会所老板张富贵很讨厌这种破坏规矩的想法,但是考虑到一次性的大额收入,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表示同意。不知归在一年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作为一个饭庄,以及提供真猪真鹿的猎场存在,只有真正的大官和巨富才能在经人引荐,收取会费后得到会员资格。会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时间闭门谢客,光是接待会员。这一天里才有女人。杀女人另外收费。并不是没有内地的贵客巨资入会,仅仅就是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来,体验一场异种qíng_sè的。
相比起我和猪头而言,被猎的女人们更熟悉她们的竞技场地。女人每天下午都会被带到山野中去练习奔跑,会所平日中午以后营业,每个上午园地里都要模拟一场逃和杀。助理带着狗去寻找她们,先被找出来的会挨一顿鞭子,最后找出来的打赏点好的吃食。这样日复一日的学习下来,猪头见到的姐妹们个个矫健精壮,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都不见得大喘,也难怪他一时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跪舔几下。不过我是一个猎人。我只是猜测一下,就能知道那个带铃铛女人的最好选择。她会努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