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春梦:在梦中一个女子在床头轻解罗衫,不由自主,我朝她走去。
她的嘴涂着深红的口空,她的鼻子蛮高的,她的眼很大,她的头发乌黑亮丽,但奇怪的是我局部看的都很清晰,但拉开视线,看她的脸时这张脸却看不清。
a;算了,现在流行朦胧美嘛,雾里看花最是销魂。
a;我安慰自己。
我的手触到了她的发丝。
「有感觉吗?「我问自己。但彷佛察觉出这只是个梦,梦中的我不愿就此打住,我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向下......她似乎不愿如此被动的被我撩拨,她动了,她的手触上了我的皮肤,「有感觉么?」
我又问自己。
但视线已被她的手牢牢抓住。
她的一只手轻抚我的脸,然后流连在我的rǔ_tóu上不愿离开,另一只手已插入我的裤裆里......我感到浑身一激灵,还好梦没醒。
看这姑娘这么风骚,我也老大不客气,毫不犹豫地把她纳入怀中,张口就向她颈部咬去,她似乎很是享受,在我怀里不停的打颤,同时双手不停的在我的背部游走。
当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也在她的敏感部位游弋。
渐渐地,她有些受不了了,她用一只手捉住我那只做坏的手,同时身体紧紧的贴住我的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我停止了对她的拥抱,看着她那模煳不清的脸,把她按了下去。
这女子会意,屈膝在我身下,娴熟的扒掉我的裤头,然后就一口含了下去,吐纳着我的「枪口」。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怕我一时无意的举动打碎了这美好的梦境。
而手也只能放在她的头上,不时给予些爱抚,她也不时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给予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站了起来,她把我慢慢的推倒。
对,慢慢的推倒。bz
我好怕啊!我怕我一着地吃痛梦就没了。
我在紧张,不安中闭上了眼睛。
当梦中的我睁开眼,发现我的眼睛变成了打游戏时的上帝视角,那女子已和我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时而如鸟一般,相互用嘴撕咬着对方,她的嘴已被我扯的红肿,而我的身体也多了几处吻痕。
时而如猴子一般,用手抓扯着对方的身子,她的臀部布满了我的指痕,而我的背部也充斥着她的抓痕。
时而如蛇一般,相互用舌头舔弄着对方的敏感点,我看到那女子把她的舌头伸到了我的pì_yǎn处,不禁又是一个激灵,天呐!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可惜我感觉不到。
我用手狠狠的抓住了那女子的rǔ_fáng,可惜我感受不到它的柔软。
我拽着她的头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拼命索取着,可惜我感受不到她的湿滑。
我扳起她的身体,把yīn_jīng刺入她的yīn_dào,大力的chōu_chā,可惜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快感。
我开始产生怒气,我郁闷一个身体如此曼妙的女子和我做爱,却让我毫无感觉,我烦躁的在她身上揉捏。
她似乎感受到我的愤怒,用腿缠绕着我的腰部,整个人盘在我身上不断的亲吻着我的脸,想以此慰藉我。
可惜我感觉不到她的吻。
莫名奇妙的,我想到了金庸老先生的作sh;《天龙八部》里的桥段:虚竹与梦姑在冰窖里做爱。
他们在金庸先生的笔下似乎也以为只是梦几场,毕竟醒来枕边人空。
然而他们至少在做爱中有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温度,有听到对方实实在在的呼唤,有产生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a;不对,这都是金庸先生杜撰出来的,如何产生感觉?a;我又否定了先前的想法,放眼看去,那女子还在我身上流连忘返。
我就这么看着她在我身上闹腾着,如同看电影一般。
a;把它放到荧幕上,演员和演员不就能产生感觉。
a;我又推翻了先前的判断。
而我,现在就如同观众一般,通过眼睛观看我与那女子的情欲表演。
只是那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从未感受到过。
不知道她能产生感觉吗?我在与她做爱时发现她表情似乎不变,始终面带微笑。
为了验证她是否有快感,我把她的丰盈送入口中,开始含,舔,亲。
我观察着她的反应,她温柔地看着我,那目光如水,沐浴其中让我很是惬意。
可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突然狠狠的冲着她的丰盈咬了下去......还来不及看她的表情,我把自己咬醒了过来。
唉!这荒淫无端的梦,让我沉醉又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