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夜色下,莉莉在破旧的浴室里,洗刷着满身黏黏糊糊的污垢。行行稀白的水线自洁白的身体上,流到那发黑的水泥地面上,再从墙边一角的去水孔中流了出去。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空洞望着从长满铁锈的水龙头中冲出的水柱,仿佛被人夺去了灵魂。白天开学礼结束后,大汉并未再蹂躏她的身体,而是安安分分离开了v3室,到楼下继续维持看管员的身份,把她独自留在了房间里。她几乎到了午饭时候才爬了起来,无奈的接受了被贝戋舍弃了的事实。独自清洗的时候她又伤心的哭了,哭的声嘶力竭,端着身子颤抖着把身上的所有jīng_yè洗干净。拿过校服,发觉布满了jīng_yè,已经不能再穿了,用水清洗完放好,搭了条毛巾在身上,艰难的把沙发扶正,蜷缩到上面,不停的对自己说a;,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滴落。不知哭了几遍,眼泪又干了几遍,直到无力地睡去。醒来的时候,她还可怜的祈求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只是眼前出现的丑陋大汉,把她拉回了已崩溃的现实。“快穿衣服,人差不多走光了,我们也走吧。还是,你想就这样走?”大汉的家在海岛的西面,非常偏僻。大汉骑着电动车搭着她,跑了几乎40分钟才到达,途中弯弯曲曲的无数拐弯,让她根本记不住如何到达大汉那破旧不堪的平板房。大汉到家后马上把她那还没干透的校服剥光,再将她抛到那张和房子一样破旧的铁架床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扒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还非常干燥,完全没有出水的ròu_dòng,用那根很长但瘦小的ròu_bàng刺了进去,就开始不停的来回耸动。铁架床旁边放着半箱从v3室处拿过的,瓶身上标着“r”字样的药剂,她记得贝戋平时也是服用这种药剂,服用后不只ròu_bàng会凭空粗长不少,而且持久力和恢复力都大幅度提高。她之前也享受过贝戋利用这种药品,带给了自己差点承受不了的快活。然而如今看见这熟悉的瓶子,她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水龙头水压很低,有时甚至断断续续,正如她此刻的心情。水泥铺就的地板上坑坑洼洼,水流渍沉在上面盖住了泥沙,一不小心踩了进去,嫩嫩的足底几乎被划破,疼痛刺激着她,她还活着,只是活得很痛苦。身上的jīng_yè总洗不掉,即便用手拼命的搓也洗不掉。其实莉莉身上早已没有了污渍,只是她自己觉得还非常肮脏而已。浴室那已经坏掉了1/3的木门被打开,大汉全身赤裸的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刚刚喝光的药剂瓶,ròu_bàng已经有复苏的迹象。他一进来马上贴住了女孩的背,左手兜上前扭住了女孩,手掌落在了女孩饱满弹手的乳肉上,右手把药瓶随便丢到外面,从后摸上了翘圆有肉的屁股,用力把手指逼入股沟,摸到了女孩的pì_yǎn。“你这后面的穴,贝少爷有肏过吗?我想肏肏。”女孩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