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刚刚半梦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笑眯眯从由他术法变成的临时居室之内走出的玉藻,笑得一脸暧昧地在杀生丸和锦岁身上扫来扫去。在那小鬼刚想跳下桌子逃跑时,手掌上扬,一条犹如绿叶编成的锁链便将小鬼困得严严实实,其他人听到响动也都走了出来,将那小鬼团团围住。别说被玉藻那百斩困住没半分逃脱可能,就是被这么群武力值都已然暴表的大妖怪围着,稍一妄动,只怕下场都是碎成渣渣,半片不留。
“锦岁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朝到嘴边的肉都不吃的杀生丸丢出一个不赞成的眼神,玉藻难得逮到锦岁出糗的机会,故意摸了摸自己的狐狸耳朵,一脸迷糊狐狸样,“我怎么好像隐约听到了类似‘chù_nǚ’、‘娘’之类的话?”
实际上,妖怪的耳朵都很灵,而且在间妖界这种地方,根本没敢深睡,都是浅眠休息罢了。所以刚刚锦岁的咆哮大家都听进去了,只不过碍于不想伤了锦岁的面子,都装作听不到。没想到某天狐仗着自己有九条尾巴命太多,居然故意装傻反问锦岁这般窘迫的问题。连君敖都带了几分不赞同的神色,啧啧,亏还是同族的,真不厚道啊。
俨然已经把锦岁当做主子的他摩激动了,正想跑出来护主,结果被邪见淡定拉住,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这种场面,对锦岁大人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
“哦呵呵,玉藻大人,这不过才入界几天,没了美人陪伴,怎么‘火气’都大得出现幻听了。后面那个‘娘’这个字你倒是没听错,是这孩子一时想脱身乱喊的。至于另外那个词……玉藻大人,真不是我说你,也不是故意要家丑外扬。咱天狐族总共才多少个少男少女,有多少孩子的贞操都毁在你身上了!还每次都要‘处’,都成了瘾了!你看看,你捆这孩子的手法,都熟悉成什么样子了!再这么下去,我天狐族的百世的荣耀还能有吗?”捂着胸口一脸痛心疾首样指责着,在玉藻被她这么块夹带了奇怪东西的狗血板砖砸得一脸血,一时间无法反驳的时候,锦岁麻溜地指了指他身后默默扶着檀啸出来看热闹的裘白,“你看裘白都不想说你了!”
=皿=即便之前将锦岁的话一字不漏听进去的众妖,也在锦岁神情并茂的表演下,思绪渐渐脱离,开始畅想某天狐族少主平日辣手摧花……咳,也许还摧草的放浪行径。顺带望向了此刻从某个角度来说被绑得非常带感,已经被锦岁隐约夹带了不良信息的话吓傻的小鬼。
“呜,姐姐救我,不要把我给坏妖怪~”果然在锦岁和众妖暧昧注视下鸭梨很大的小孩,直觉绑住他的玉藻是个男女通吃的□,不知会被怎样祸害,死命挣扎,可怜兮兮望向锦岁求饶。
“呵呵,我看你刚刚还想逃跑嘛。啧啧,居然敢把背后留给玉藻大人,可要捂紧后面哟。”完全没有半分怜悯心的锦岁,在小孩就差没哭出来的时候,居然还落井下石,再狠狠甩玉藻一板砖,让自认已经熟知她品行的邪见忍不住扶额。锦岁大人,那小鬼都快哭了,你居然还忍心继续吓他。还有,你确定刚刚在将脏水泼回给玉藻大人的时候,没有说了什么类似娈童好龙阳之类奇怪话语咩。至于一旁的他摩,跟以前的邪见一样,已然愣住石化了。
“我错了……我是说,我刚刚应该是听错了。抱歉,锦岁小姐,说了奇怪的话。”向来优雅保持上扬的唇线抽搐了下,玉藻发现周围人竟然或多或少带着几分探究目光看着自己,毕竟天狐也是善魅惑好男女之事的狐妖,他又fēng_liú成性,在锦岁那么坚定的陈述中连他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干过那些事,更别提裘白居然也淡定望向别处,连帮他解释解释都懒。这种情况下,也就怪不得和他相处不过数日的众妖不相信他了。明白自己人品已然跌至负值的玉藻就差跪地,他最大的不智,便是妄想和杀生丸一样能讨锦岁的便宜。他刚刚不过就是想逗弄下她,没想引火烧身呐。
“没事,大半夜很容易说梦话胡言乱语的,如果不是被这孩子吵醒,我刚刚也睡得差不多呢。”语带双关地将刚刚的话浮云掉,锦岁早在刚刚小鬼闹腾的时候,就不着痕迹把虾饺什么的都藏起来了。望向处于惊恐状态的孩子,见他实在狼狈,终究还是心软,“如果你老实回答,问你几句话便放你走,还送东西给你吃。”
从千合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在看到食物都呆住的小鬼面前晃了晃,锦岁笑眯眯朝玉藻示意,让他松开几圈,手能自由活动。在小鬼落地后,递给他纸巾和水,示意他先清洗自家脸盘和手,然后递给他个包子,还开了罐果汁给他。
“唔,有果汁!”原本看到锦岁黑化有些怕怕埋进剑麒脖子里的墨麟,在看到锦岁打个巴掌送个甜枣后,不由对狼吞虎咽的小鬼表示了深深的嫉妒。她晚上喝得还是冲的,这个是奇怪铁罐子画着漂亮水果,冲着香味和包装,应该更好喝。
“好吃……好喝。”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待遇,显然这几天被饿昏头的小鬼啃着包子,干脆坐下来慢慢吃,现在就是要赶他走,估计也不乐意走了。
“你倒是还挺讲究的嘛,”看他吃相,判断不是普通族类的妖怪小孩,锦岁也随众人坐下,担起拷问的角色,虽然她觉得,就算不抽打,只要她再拿多一串什么吃的,这小鬼估计连家底都会说出来,“小鬼,你怎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