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回来吗?”看着烧得正旺的火出神,觉得再这么拖下去,估计又要把锅里的水倒掉的邪见不禁摇了摇头,把心里不太好的预感压下,杀生丸大人和锦岁大人一起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才对。
“邪见大人,杀生丸大人他们还不回来吗?”站在邪见身后的小玲喃喃出声,吓得他连忙站起来,在转身发现是她,不由火大,“喂,玲,不要突然在人背后说话,命都被你吓短了。话说你刚刚不是说去摘花么?怎么空手回来了?杀生丸大人他们应该也快……杀生丸大人,锦岁大人!”望向朝他们徐徐走来的两人,顿感晚饭有着落的邪见不觉欣喜,和玲朝两人跑去。
“邪见,有好好看着火吗?”看着邪见显而易见的欢乐,锦岁不觉莞尔,望向今天难得娴静不大喊杀生丸的名字只直接朝他们奔来的小玲,只见小玲今天破天荒不是朝杀生丸跑去,反而高兴地直接扑向她,不由额头挂上三根黑线。虽然不习惯小萝莉这么热情,但手却仍本能伸出打算接住,谁知未曾触及,腰际突然出现的强大力量已将她带离原地,因为自家的脚还悬空着,本能回抱住物体的锦岁,回神却发现自己撞在类似板一样的东西上,某些凸出的东西咯得她的头生疼。嗯?这物体的形状,微妙的,跟某那啥有些相似的说。
“玲?”某物体发出不容错辩的声音,让锦岁以为自己是不是发梦,随手摸了摸某物体身后的绒尾,熟悉不过的触感,躯体的生命热度渐渐沿着衣物传到手上,无不提醒她做梦还早着,此刻是再真实不过的现实。这现实就是,她被杀生丸抱在怀里!
一意识自己处境的锦岁,不禁血气上涌,连带身体都僵直了。仰望和她距离不到x公分的杀生丸近距离俊脸,小小摇晃下仍旧悬空的脚,纠结自己到底是不是该提醒杀生丸放她下来,还是趁着白哉大人公务繁忙没空理她的时候,小小地爬一下墙,继续享受被帅哥抱在怀里美色当前的特等奖福利。毕竟这样的机会,就是平日里做梦她都不曾有过!看着似乎连呼吸都能够感觉到的杀生丸的俊脸,锦岁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即便追随杀生丸这么久,她从来都不敢想能够以一块隔板(盔甲)这般的梦幻距离亲密贴近犬夜叉世界最冰山最风华绝代没有之一的帅锅,而且还不是她主动,是杀生丸主动……默默垂泪望苍天,莫非,这个世界的无良神,终于晓得应该做点补贴慰劳下她这经常出外勤的人?这故事的作者,其实是个真·亲妈?
“真不愧是杀生丸大人,”两名身着束装的女妖望向金眸泛过淡淡寒意的杀生丸,将自动走回她们身边,手持毒刃的玲抱在怀里,有恃无恐,“看来你很在意这孩子呢。”竟能在关键时刻感觉到玲的异样,将那名黑衣女人带离攻击范围,也就是说,他既不愿意那名黑衣女人有事,也不愿这孩子受伤么。
“小玲?”锦岁微讶望向额头上多了一枚奇怪形状标志的小玲,留意到她持刀右手上有一细微发紫伤口,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也中招,总算明白杀生丸刚刚为何会有这么不正常的举动。不由感动万分,星星眼望向自家主人。杀生丸大人,虽然你既小气又傲娇,但此刻气场满分呐。
“你们是上次想抢刀的家伙。”将锦岁放下的杀生丸微微扬眉,看到被控制的小玲将毒刃反向逼近她自己的颈动脉,蓄势待发的利爪微滞。那刃上传来的气味和玲的伤口的毒一样。也就是说,玲不过是她们的棋子,本来目标是锦岁么。
“什么!”终于从刚刚玲打算攻击锦岁,两个莫名其妙的女妖从天而降,而杀生丸竟然在关键时刻抱着锦岁大人躲过攻击这一连串打击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神的邪见即刻跑回杀生丸身后,怒视眼前两名女妖,“你们好大的胆子,还想被杀生丸大人再杀一遍吗?”
阿列,这两个家伙,就是传说中肖想杀生丸大人那口好牙的无良牙医?在杀生丸放下她后,锦岁便退离杀生丸半步方便他抽打两个不长眼挑人家心情不爽利的时候惹事的女妖,自己也将手放在刀柄上严阵以待准备随时支援。
“不想这孩子彻底丧命的话,还请杀生丸大人不要随意出手的好,毕竟这孩子不过是普通人类,无法承受太多的毒液,再受一次伤,是会直接化为血水的。”浅紫色长发女妖显然对上次被杀生丸秒杀仍心有余悸,先行警告,而小玲也在她话毕,将匕首完全贴近自己颈边,只要稍有动作,必定划破颈动脉。看到玲封住两人行动,心中暗自庆幸的女妖不敢赘言,直接告知目的,“杀生丸大人不要动怒,我叫玻璃,本次前来,并不是与杀生丸大人为难,只不过琉璃和这位大人,想和您的属下一较高低,不希望您插手罢了。”名为玻璃的女妖话毕,手持长矛的黑色短发女妖和突然出现和锦岁同样穿着的蒙面男子便突然发难,直取一旁的锦岁。
还没来得及惊讶为啥她从一龙套插花的群众演员突然变成主演,发现那名穿着死霸装的男人竟然拥有类似死神的灵压,知道来者不善的锦岁直接拔出千本樱应战。在黑衣男子突然消失在视野后,锦岁即刻提升灵力瞬步离开,果然下一刻那男子已立于她原先位置,利刃直接斩落,可惜却只斩得一段残影。不给跃离所在的锦岁时间反应,那名为琉璃的女妖已出现在她身侧,长枪直取所在。
当!用残刀挡住原打算伺机偷袭她的琉璃使出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