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每天都有好几个人操我,快受不了了」
「谁的jī_bā最大?」
「好大,每个都好大,啊~,都比你的大,大好多,啊~」
我听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往下移动身子,掀起婉儿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一种久违的女人香气,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分开她的双腿,用舌头在她的yīn_hù周围舔了一遍,然后对着那yín_shuǐ泛滥的小缝,猛吸了一口,再把舌头顶了进去。
婉儿的身体向上一缩,应该是用手捂住了嘴,一声压抑而悠长的「嗯~」,我如品尝着难得的美味一般,慢慢地吸吮她的一对小yīn_chún。
「让我也操操你这裏好不好?」,我擡起头轻声地问。
「不好,只给他们操」
「那边的师傅操过你吗?」我用嘴唇抿着婉儿的yīn_dì,轻轻地一拉。
「啊~~」婉儿挺着胸脯,弓起身子,双手按着我的头,拼命往她yīn_hù裏塞:「操……过,你来之前每天都操,等会,我就要去让他操,操给你看。」
我jī_bā顶着内裤,一阵阵发胀,我起身和婉儿反方向躺下,转动身子,不小心jī_bā刮到凉席,又痛又爽,我让婉儿侧过身子,拉了拉她的小腿,让她往下挪动身子,把yīn_hù凑到我的下巴处,我的jī_bā正好顶着她的额头,她很配合仰起头嘬着嘴巴,把我jī_bā慢慢地含了进去。
我分开婉儿的双腿,把头枕在她的一只大腿要部,曲起她的另一只腿,再次把她的小yīn_chún,含进口裏,用舌头,去扫那yīn_chún间的缝隙。
婉儿的越来越会吸了,含着我的guī_tóu,不时地用舌尖扫我的马眼,有时又用力地顶一下,再收起舌头,把我的整根jī_bā含了进去,用鼻尖去摩擦我的yīn_máo。
快感迅速在jī_bā处累积,我感觉我快要爆发了。
忽然一阵床响,那边床上的师傅坐了起来,在穿拖鞋,我吓得僵在那裏,不敢动弹,婉儿含着我的jī_bā,也是一动不动。
平时我们半夜起床撒尿,都是借着窗外的夜光走进走出,一般是不开灯的,我心裏默念:「千万别开灯啊」,还好,师傅汲着托鞋,一晃一晃,开了门走了出去,没有开灯。
我正在紧要关头,jī_bā又被婉儿含在口裏,不射出来一定会被憋死:「快,婉儿,我就要出来了,快弄几下」,婉儿没有作声,快速地吞吐着我的jī_bā,很快,我就达到了顶峰,将一发发浓精,射进了婉儿的嘴裏。
shè_jīng时,婉儿含着我的jī_bā,吞咽着我的jīng_yè,静静地等我射完。
射完,我赶紧坐起身转过去,躺在婉儿外边,左手抱着婉儿,左腿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包着,遮挡在床裏。
其实那根本是没用的,任何人看一眼床上,就知道有两个人睡在那裏。
幸好电工师傅并没有异样,回来后关门倒在床上又继续睡。
第二天,婉儿早早地就溜回了寝室,师傅还没有起床,应该没被发现吧,我想。
* * *
接下来三天没去办公室上班,我在寝室裏花了三个下午加通宵,只上午睡一会,写出了一整套完全的改革方案,第四天下午上班,将方案送到了厂长手裏。
他翻着我的方案,边看边冷笑:「这什麽东西啊,狗屁不通,象你这样搞,老板的厂子都不要办了。」
说完,随手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裏。
我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沖过去一拍桌子:「你说什麽!」
办公室的人赶紧过来劝解,婉儿听到声音也从财务室跑了过来,把我拉回了寝室,到了寝室,婉儿一边安慰着我,一边说:「你别和那个人计较,那个家伙又坏又色,大家都不喜欢他」
「你怎麽知道他色啊?」
「他经常偷看我们女生,有一次中午我趴在办公桌上睡午觉,醒来时发现他正站在我旁边,从我的领子裏盯着我的这裏看」
婉儿指了指自己的rǔ_fáng。
「操」我嘴裏骂着,jī_bā却不由的一阵兴奋。
「每次找他签字,他总是要借机摸我的手,有一次还假装不小心,把我搂到了他怀裏」。
「你是老板的侄女,他也敢?」
「他是建厂功臣,又是厂长,又有技术,叔叔都要让着他呢?」
想到那个恶心的老家伙,对着婉儿做着这些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了,抱过婉儿,就要去吻她,婉儿忙挡住:「大白天的,门还开着呢」
「不怕,他们都在上班」
我起身去把门关上,转了反锁,继续搂过婉儿。
婉儿看我心情不好,担心了几句也就任由我胡作非为了。
边亲边摸,很快我便欲火高涨,脱下裤子,把婉儿头按到我的嘴巴前,婉儿听话地,含了进去。
这时,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拧了几下,发现被反锁,那人「咦」了一声,轻轻地敲了几下,婉儿想起身,被我按住:「别管他」
门又敲了几下,那师傅似乎骂了一句:「搞什麽名堂」,然后就没有声音了,估计是走了,我让婉儿继续帮我kǒu_jiāo,脑子幻想着那个恶心的厂长,和那个敲门的师傅,轮流用他们粗大的jī_bā,在婉儿的小洞裏chōu_chā,还看着我淫笑,婉儿被他们干得高潮连连,呻吟不断。
两个人换着各种姿势,蹂躏着婉儿娇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