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看了不由得顽心大起,竖起一根中指,趁着菊门放松的空儿一股子的插到了多姑娘的菊门之中。却说多姑娘正是在暗暗用力,只觉得鸡蛋在自己的穴中一点点的滑出,说不出的舒爽受用,却猛地被贾琏在菊门之中捅入了手指。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顿时肉穴没有控制好力道,只噗的一声,却是肉穴将鸡蛋压碎了。
;啊!;那破碎了的蛋壳划到了穴中的嫩肉,多姑娘吃痛,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贾琏慌忙抽出手指;是怎么了?我戳疼了你了不成?;多姑娘却笑道;你个坏蛋,竟是胡乱搞,我穴里的鸡蛋破了。到也无妨。;果然,只见青黄的蛋液从肉穴中流出。多姑娘又将手指探入了三根,一片片的把穴内的碎蛋壳掏出来才罢休。看得贾琏连连称奇。多姑娘又径自扣了一会子,确认穴内没有蛋壳了才罢手。
贾琏又拿起粗长的擀面杖道;这次就给我表演这个如何?;都依得二爷就是了。;贾琏便握住擀面杖,用一端抵住张开的肉穴,也不敢太过用力,只轻轻的将那胳膊粗的擀面杖一寸寸的推入了肉穴之中。
;啊……好粗啊!!进的好深……再,再深入些……才才爽……啊!!顶住花心了!!好深!!顶死我啦……;随着擀面杖的深入,多姑娘叫得更欢了起来。贾琏又用力,却是再也进不去一点了,只见擀面杖已经深入了一尺于长。;这女子的肉穴竟能如此!今日我真是长了见识了!;多姑娘被狠狠的顶住了花心,开始还觉得舒畅,只一会子就觉得花心上麻养得很了,便自行扭动腰肢,用杖头研磨起来。贾琏见状道;哼哼,果然是个难得的小骚妇,这样子可不行,不如我帮你才好。;说着,便抓着擀面杖chōu_chā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抽送。见多姑娘竟是受用,便也胆子大了起来。擀面杖在多姑娘肉穴内的动作也就加快了许多,幅度也大了起来。不一会子,只插得多姑娘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嚷了。
;又……又泄了!;多姑娘口中只发出呜呜之声,又高潮了一次。这已不知道是第几次泄了身子了。;琏二爷,你可饶了我吧,再鼓捣下去怕是肉穴都被你给插烂了……;贾琏这才抽出了擀面杖。只听噗的一声,又带出些许yín_shuǐ来。多姑娘也跟着又是啊了一声。肉穴却仍是张开着,不能合拢。
;二爷,玩的可开心吗?;哈哈,开心!没想到这女儿家的下身除了用jī_bā操,玩起来竟也是这般得趣!;那回头二爷可不要忘了多姑娘的好啊,记得常来看看我才是。;这是自然;二人又说了一会子情话,贾琏这才穿了衣服起身去了。
却说凤姐刚把贾琏打发走,又斜斜的歪在床上发起懒来。却有周瑞家的来了。原来是京郊有户人家,乃本地人氏,姓王,祖上曾作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曾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识认,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作侄儿。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远族,馀者皆不识认。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作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妹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
又逢今年收成不好,这一家子未免度日坚信。狗儿整日里长吁短叹,到是刘姥姥无意中提起和王家的关系,莫不如走动走动试试也不妨。狗儿心下也是活动,却又不好意思亲去,只让刘姥姥带着板儿进城来。
刘姥姥好容易才入得贾府,找到了昔日旧人周瑞家的。这周瑞家的也是灵巧的人,却未直接回王夫人,而是来找了凤姐。凤姐急忙将刘姥姥让了进来,一面说着家常,暗喻最近贾府也是个空架子。一面示意周瑞家的去问下王夫人。
只一会子,周瑞家的已返了回来,在凤姐耳边低语了两句,凤姐便有了注意。凤姐命人准备了酒饭,又给了刘姥姥二十两银子,几匹布料就打发刘姥姥回去了。刘姥姥自是满心欢喜,带着板儿千恩万谢方走了,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