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猎手观察了一下被捆在木桩上的云霄和邓薏之后站到了邓薏身边:「捕捉到活的猎物之后,除了食用之外,我们也会用她们的一些部分来制作一些有用的工具。」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石刀割开了邓薏肩头的皮肤。被捆在木架上的邓薏尖叫了起来。女猎手顺手抄起一团草塞到她嘴里:「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呢?对了,现在我要剥掉她的皮,然后用海盐腌制肉。这样可以保存的长一点。」
女猎手的刀法很灵巧,她小心地绕开了所有的重要血管,尽可能的将邓薏前方完整的一张人皮齐腰剥了下来。短短的十几分钟,邓薏的上身便只剩下一团血肉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并不算大但坚挺的rǔ_fáng依然挺翘着对着前面,但就好像是剥了皮的红柚一样。
女猎手的刀继续向下,又依次剥下了邓薏双腿上的外皮,在处理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女猎手倒是果断的很,一下子切断了邓薏的大小yīn_chún,现在她的那个孔洞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世人的面前,还不住的滴着鲜血。
女猎手把剥下来的皮摊开在一块大石头上,又从另一名女猎手的手中拿过盐罐。只见她抓起一把盐,搓了搓,便对着邓薏那血肉模糊的身躯糊了上去。
天可怜见!如果不是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结结实实的草团。想必全世界收看现场直播的观众的耳膜都要受到严重的损害。
女猎手对此充耳不闻,她在邓薏裸露的身体上均匀地抹上了海盐之后就把她丢在日光下暴晒。没有人比临近的云霄更清楚地看见这个马尾辫女孩身上的变化和她所遭受的痛苦。
盐分迅速地侵入到邓薏本就大量失去体液的身体里。在阳光的烘烤下,她的身体不断地往外渗透着体液,而此时她还活着,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变成一大块干肉。
虽然邓薏说不出话来——如果她还能说话的话,那么可以想象,她一定会祈求那些冷血的女猎手们给自己一个痛快,即便是作为食物,也没有这样的折磨。
但是在她身边的云霄却无时不刻的感受着邓薏的痛苦,她清楚地看到那些从她的肌肉里渗透出的液体随着重力的作用滚滚而下,在毒辣的热带日光照射之下,即便是有着皮肤的保护都感觉到火辣辣针刺般的疼痛。更何况她现在那样毫无遮挡。
由于要接受栏目组的专访,所以女猎手们都集中到岛屿中央的这个营地来展示她们捕获与处理食物的技能。
云霄亲眼看见一个比自己还充满稚气的女猎手(她的胸都还没有开始发育)是如何娴熟的用骨刀将一个猎物姐妹活生生的大卸八块。直到她把那个猎物姐妹的肠子从腹腔里抽出来,那个姐妹都还活着,她在哭泣,她在哀叹,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死在一家食品加工厂里。
当云霄对着镜头哭泣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自己距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食物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
采访进行了三天,播出来的只有一个小时。岛上还有更多的女猎物被女猎手猎杀、活宰的故事,虽然都很有趣,但毕竟还要留给广告商。
云霄最后被做成了「拆烧」。女猎手们很珍惜食物,她们每次只从她身上取走一块肉。第一天她们切断了她的两个小腿,第二天她们分享了云霄那丰满的rǔ_fáng。并且告诉她:「味道有点甜。」
第三天的时候,她们从云霄身上取了几根排骨和一双手臂来食用。第四天由于由新的女猎手加入进来,所以她们一起食用了她的大腿。
当她们切掉云霄的rǔ_fáng的时候,邓薏还挣扎后在垂死的边缘,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好像有人打开了自己的腹腔,取出了依然鲜红的肝脏。女猎手们最喜欢的零食就是生吃肝脏。邓薏的内脏被掏空之后,里面也被抹上了盐,在经过数天的日晒之后被收入到洞穴中以备不时之需。
云霄的意识坚持到了第六天才消散。那时候她已经被女猎手们吃光了四肢,胸腔也被打开,肋骨被依次啃食的干干净净。最后的一息时刻,她仿佛还看见这些女猎手姐妹们拿着骨刀在自己肚皮上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分肉吧……
第一个走上角斗场的女猎手毫无悬念的被大灰狼仆倒在地咬断了咽喉,亿的电视网观众都看到了了那大灰狼在一口咬断女猎手的咽喉之后,迅速地用爪子划开了她的腹部,拖出青白色的肠子便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yooooo……」场外的方政不由得叫起好来:「一分三十秒!我猜中了!」顺手他还在阿聿丰满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的清脆。阿聿娇媚的嗔了他一下:「安静,这儿是病房。」
「门关上了。」方政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算你职业道德学的高。将来过了户,作妾的道德可要好好和你丹萍姐学。」
丹萍是方政买回来的妾,本来是准备过年吃的,但因为发现这女子天生媚骨,一双rǔ_fáng饱满又有弹性,两颗粉嫩的樱桃鲜翠欲滴,玩的价值比食用价值更高,故而留了下来,还到主管登记部门将之登记为自己的女奴。
阿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丰乳肥臀的丹萍,再看看自己的胸:「丹萍姐的似乎比人家的要大呢。」
方政呵呵一笑:「这样才有可调教的空间啊。」
两人说话间,中场插播的广告终于结束了。镜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