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身子一震,她口中温顺,心下却是十年未近男子,到底恐慌。如今只得顺着弘昼的令,上前几步,紧张得偷瞧着两个luǒ_tǐ小妹,依偎在弘昼身上,再看着弘昼那已经裂天而起的巨阳。李玟李琦见姐姐终究难以幸免,也是无奈,只得一侧一个,借着身子本就已经软绵绵的劲头,只管伏在弘昼身上,只得痴痴看着弘昼如何淫辱自己的姐姐。
弘昼却不急着下令叫李纨怎得,只是笑盈盈看着李纨下身赏玩,李纨也低头一看,顿时羞耻得几乎欲要死去。原来适才自己情动,原来裙裤上已经微微渗出一片水痕,虽然在月白裙衫上不过是淡淡一湾,但是此刻便是连两个未知人事的小丫头也猜出这是何物了。
弘昼此时下体胀痛,见到这等芳泽,便忍耐不住命道:ap;;
李纨心下一悲,似乎意识到主子要直奔主题。奈何身份在这里,主子想怎么样自然就怎么样。只能战抖得双手去解自己的罗裙,她今日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罩衫,下面的长裙却是用一根墨色丝绦系着蝴蝶结,其实是系在罩衫下摆之下。此时她手儿伸过去,颤颤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本以为自己守制十载,今日注定要做性奴dàng_fù,自己脱去自己衣衫,裸见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耻,谁知弘昼偏偏着意要再辱戏她一番,便道:ap;;
李纨先是一呆,不脱衣衫,脱裙子岂非不便奇怪,只是她到底是过来人,旋即明白主子的意图,是不愿让自己循着常理宽衣解带,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当着两个小妹的面,直接脱去裙裤,露出要紧所在,想来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则主子适才明明说了,被小妹惹起火来要泄,二则当着两个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实是ap;;,褪去裙子更显此意,额外辱没自己,自然可以增进主子之兴致。
她心下虽然悲苦,此时却也不得不将手伸进罩衫,轻轻抽动丝绦,便将腰带解下,双手扶着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顺着自己宽宽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昼睁眼细看,果然是别有风情。那李纨的两条白白圆圆的长腿,此时透过罩衫开合处裸露出来,大腿处略见丰腴,细白滑腻不见瑕疵,泛着白光几乎耀眼夺目,罩衫下摆处遮遮掩掩,反而看着就是要让人摸玩一番的冲动。只是此时两条长腿如此娇媚也难以吸引目光。只因李纨那胯部的fēng_liú景致,却见李纨穿着一条绣着梅花纹的精致内裤,将其下体包裹得紧紧,只是李纨下体美美得鼓出一块来,此时内裤包着,自然勾出一条清晰肥嫩的缝隙来。那内裤饶是织得细密,仍然清晰可见茂盛的yīn_máo从内裤的两侧缝隙处露出根根点点来。最让人心醉的是,那缝隙处已经一片湿漉漉,不仅更让内裤贴紧,更是将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来。
李纨此时羞愤欲死,也颇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又仿佛是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闻得靡音,窥得妹体,就下体忍耐不住冒出这肮脏的水来。如今让主子和两个小妹看着,自己的尊严是荡然无存,人说女子水性杨花,果然不错,自己守制十年,以为是古井不波,谁想不过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时堤溃,便洪水泛滥了。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让自己不近此等事十余年。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都在这深宅之中虚度了。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动欲生。因为这层恨来,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下。觉得泪水顺着腮帮而下,恼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摇头擦去。
弘昼看着李纨的泪花,也知她空闺十余年,又一向以枯木性子为人称道,一朝要被自己如此玷污折辱不堪罢了。却不肯放过她,道:ap;;手儿一挥。
李纨知道弘昼指的是自己的内裤,事到如今,自己又何必矜持。手儿卷着那梅花衬边,将自己的内裤顺着白腻腻的屁股褪了下来,她的屁股肉儿比之琦玟自然肥美许多,内裤褪下也是略略不易,一直卷道膝盖处,想了想,弯下腰去又将内裤从脚上褪下,只管扔在一边。
弘昼哈哈一笑,又一挥手做个抬手的姿势,李纨此时已经万念俱灰,由得弘昼摆布,似乎已能清晰得读懂弘昼的手势。伸过两只手下去,将自己的外罩两侧的边幅拎了起来,以一个奇耻无比的姿势,向主子和两个妹子,展示着自己那裸露的yīn_hù。
李纨的阴处自然不比两个yòu_nǚ,黑漆漆的yīn_máo亮丽黝滑,护着那水汪汪鼓嘟嘟肥嫩嫩的两片贝肉,夹出一条略略泛出深色的缝隙来,而那缝隙中,红扑扑嫩肉已经清晰可见,随着嫩肉自身的蠕动,点滴水儿已经是堪堪冒出。
弘昼此时但觉胯下的巨根几乎要迸发爆炸。便不再忍耐,喝命道:amp;;好……好个小纨儿,果然是美穴……够水够腻……你自己坐上来。amp;;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巨阳。
其实李纨已经料到,弘昼让她脱去裙裤,少不得要以这等耻辱之姿当着两个妹妹奸污自己。不想弘昼居然还要自己主动坐上去。又羞又苦,却仿佛更是撩拨自己的神经。下体又是一阵痉挛,又仿佛冒出一些yín_shuǐ来。只得拭了眼泪,慢慢走上去,撇开两条腿儿,分在弘昼两条腿的左右,作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