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马眼实在太小,她索性抬手用指尖轻轻一掰,把他guī_tóu顶上竟稍稍分开一些,那男子尿口,登时开裂如谷。她也不觉有甚不可,满心想着这次总算能舔的深些,嫩红舌尖立即挤在马眼中央,飞快拨弄起来。
南宫星也,可偏偏在青涩无知的白若兰唇畔才头一次尝到这股滋味,尿洞里奇酸彻骨,整条yáng_jù都禁不住抖颤起来,那快活都有些过了头,冲的浑身发紧,命根子都跟着软了几分。
他忙一抬手将她托开,喘息道:「好好,那里已经舒服透了。好兰儿,你…
…你不如帮我含住,好好吸吸吧。」
白若兰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唔了一声,松开下颌张大嘴巴试了一试,将已满是她香津玉唾的菇头缓缓吞进口中。
「嗯唔……呜?」含住之后,她抬眼望着南宫星,示意接着该如何是好。
他连忙出声指点,不再等她自行琢磨,毕竟欢爱之际的情趣技巧,可不能光靠悟性。
床笫之间,白若兰到真是乖巧听话,说往东绝不往西,说含得深些,纵然面红耳赤粉颈微涨,也硬是能押到近乎塞入喉咙,反而心疼的南宫星连声叫停。
yáng_jù含吸吞吐,春囊细细舔过,连腹股沟中,她也毫不嫌弃的一寸寸用舌尖抚弄清理,那份用心,还真是不逊色于他品玉之时。
其实以他心思,更乐于将积攒已久的阳精灌给小口吃上一嘴,或是洒在胸乳之间细细抹开,无奈若是如此,白若兰必定生气,他眼见火候已到,只得一拉她的胳膊,柔声道:「兰儿,好了,这便算完了。」
白若兰双眼顿时一亮,身子一挺就赤条条贴在他身边,道:「总算到……到时候了么?」
「嗯,你怕不怕?」他扶着已经硬涨难耐的yáng_jù,侧身坐起,抚摸着她柔白娇躯,心中千头万绪汇做一股,叫嚣着想要把她完全、彻底不留一丝一毫的占据。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左臂的狰狞伤疤,那里,是一切的起始。
「既然是你,有什么好怕。」白若兰微微一笑,双手抬起捧住了他的面颊,柔柔道,「我就算让那狼咬得再狠一些,如今也觉得值了。」
「我可舍不得。今后不论再有什么,也都该我挡在你前面了。」南宫星望着她羞怯中满是期待的小脸,缓缓伏低身子,拉过一条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心跳登时快了许多,她颇为紧张的咬了一口唇瓣,面上的红潮也退却三分,轻声道:「是……是该进来了么?」
南宫星点了点头,柔声道:「会有些痛,你……」
「我忍得住。」她立刻答道,修长双腿向上一抬,紧紧勾住了他的雄腰,连声道,「不过是痛,有什么了不起的。生娃娃的时候不是更痛,天下做娘的,不也都忍过来了。你……你只管来吧。」
本还有些担心间隔良久,处子膣口想必已经干涸,需要重新撩拨,不料他手掌一探,她那柔嫩花房竟依旧水润腴滑,好似方才不住亲吻他yáng_jù之时,她自己也颇为心醉似的。
「你那里倒还湿得厉害。」他轻轻亲她一口,忍不住调笑道。
她懵然不懂,只听得出似乎不是坏事,便坦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只是被你搂搂抱抱,肚子里就暖洋洋的一阵阵往外涌,刚才趴在你那里,满脑子都是你的味道,那里就跟漏了一样,我都有些害怕。」
「那些水儿越多,说明你我越是亲密,不怕不怕,我可爱煞了呢。」心仪的女子在身下春水潺潺,南宫星当然心满意足,勃发阳气顿时剑指桃源,亟不可待。
「你……你高兴就好……」她将羞红粉面微微一偏,细声道,「快、快来吧……」
南宫星正了正姿势,垂手扶稳那根巨物,先贴着她滑津津软腻腻的蜜缝儿上下磨蹭,拱了几下。
「嗯嗯……」她身子的确格外吃媚,guī_tóu在蜜核上蹭了两蹭,就磨得她轻哼起来,腰肢酥颤。
阳根贴在玉门关外攒动一番,阵阵阳气沁体而入,烘得她蜜汁汩汩牝户酸胀,不觉又湿了一片,忍不住娇声道:「小星……你……你还在外面么?」
一层蜜油覆着嫩肉,那条老二从上滑过就好似要被吸住一般,两片粉唇左右合抱,搂得guī_tóu阵阵发麻,他享受片刻,也将她紧张膣口磨蹭的略略放松少许,这才微微沉腰,手指一压,那粗大尖端总算正对上了细嫩小径。
不知是否天生不同,她的处子芯口不若寻常少女那般紧紧蹙拢,寸指难进,虽也是一圈粉莹莹的嫩肉环成一团,但guī_tóu稍一用力,便如春兰乍放,绵绵展开,化成一张小嘴似的,轻轻咂住那条命根。
南宫星心中微讶,略略施力,棒尖儿往那凹窝儿之中一挤,就听白若兰闷哼一声,娇躯一颤,一团柔滑腴嫩已将他大半guī_tóu紧紧吮住,贴合的绵密无缝,犹自微微蠕动。
他稳了稳动作,沉声问道:「兰儿,痛的狠么?」
白若兰连忙摇了摇头,软软道:「还好,只是涨鼓鼓的,比……比预想的好过。那……那东西,进来多少了?」
南宫星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尖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过去,指头一拢,啊哟吓了一跳,颤声道:「这……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