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剑平点头,似乎还有些遗憾:“还没来得及去好好地掀一掀女同学的裙子,你说怎么就长大了呢?”
斐宝宝笑骂道:“你他娘的掀得还少吗?”
崔公子大言不惭道:“这不是还没回过神嘛,就他娘的岁月给qiáng_jiān得成熟了!不说这个了,反正现在那帮臭皮匠还没醒,说说看,你对咱三哥的工业园区怎么个看法?”
斐宝宝道:“最好的办法,自然推倒重来,跟洗牌似的,一切归零,从零开始,这样对谁都好。但我估计这个方案我哥不会同意,之前几个镇子的拆迁就已经够劳民伤财了,现在全盘否定之前的所有进程,又不知道要砸进去多少钱。所以我估计,我哥要的是个折中的法子。我觉得,最好是你老崔家一口气把整个园子都吃下来,改名为亨伟工业园得了,还省得我哥天天为了这么点破事儿操心来操心去的。”
崔公子顿时两眼瞪得浑圆:“站着说话不腰疼!把整个工业园都吃下来,你以为我们老崔家印钞票的?就是印钞票的,我也不敢拿啊!这可是一个区,我听三哥的意思,将来这是要独立成一个国家级开发区的,级别就比江州市低半级,我老崔家可没有这个胆子敢给共产党的地方改自家的名儿,除非我们家老崔疯了,否则他肯定不会同意。”还有一点崔剑平并没有说,老崔吩咐过,与政治力量的结合,崔家只当军师和粮草官,但绝不当急先锋——诺大的华夏,多少政商结合的急先锋在功成名就之前就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奸滑如老崔那般的人物,怎么可能白白地让崔家去冒这样的风险?
斐宝宝笑道:“那就只能折中了,我估计我哥应该自己已经有想法了,只是需要我们过来帮忙验证他的想法。毕竟他从出仕起就在公安线上,一直跟犯罪份子打交通,如今突然让他当地方上的一把手,有些事情,他需要谨小慎微些。”
东方的朝阳照耀着沛公湖,也同样照得大运河波光鳞鳞。从顶楼复式的落地窗看出去,一条大运河贯穿整个江州市,在朝阳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齐褒姒依偎在李云道的肩头,如痴如醉地看着窗外的朝阳:“江州的日出真美!”
李云道笑着在女子白嫩脖颈间轻咬了一口,笑道:“再美也美不过我家烽火戏诸侯的褒姒大美女。”
齐褒姒娇羞地咬着下唇:“我真的很美?”其实像齐褒姒这样的女子,本已经不需要别人来验证自己的美,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别人说一万句都抵不上心爱的人哪怕只说一个字。
李云道笑着轻声哼吟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这是《洛神赋》,此时的场景下,似乎用这篇千古名章来形容眼前的女子,丝毫都不为过。
齐褒姒却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是美好的,只是跟夭夭和疯妞两位比起来,我一个卖弄姿色以娱人的艺人这又算得上什么呢?”
李云道听得出,齐褒姒应该是觉得在蔡桃夭和阮钰的面前,一个大明星似乎都黯然失色了,这令优秀的她很是懊恼,尤其是在知道那两位女子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出了诸多贡献后,她更是自惭形秽。
“其实是你想得太多了,桃夭去边境,为的是凤驹,她想为边境上跟凤驹差不多大的那些孩子创造一个稳定的环境,儿子在修闭口禅,当母亲总要为这份禅意添砖加瓦才是。阮钰做的不过是她自己最得心应手的事情,她喜欢玩那些数字游戏,在游戏之余还能于国于民有利,这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现在做的,其实也是一件对华夏民族来说,功德无量的事情。”
齐褒姒眼前一亮,仰头期待着男人的解释。
李大刁民调笑道:“嘿嘿,帮我暖床难道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吗?”
齐大祸水作势要打,李云道笑道抓住女子的皓腕认真道:“开玩笑了。其实说是功德无量也不错的,你看西方世界一直没有中断过对华意识形态的输出,包括日本和韩国在内,成天弄些日流、韩流的文化来影响青少年,而你的存在,就是华夏文化向全世界输出的一个信号。媛媛,你要相信我,这一点对于现在的中国和以后的中国来说,比起飞机大炮要更加有用!这样说来,你还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吗?”
齐褒姒两只眼睛瞪得浑圆,她在认真思考着李云道说的话,尤其是最后几句,几乎是字字振聋发聩。钱和名气,现在对她说似乎没有任何意义,男人,她也找到了生命中的归宿,最近这段时间她就一直很苦恼,她觉得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似乎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此时听李云道如此解释,这才顿时恍然,其实并非自己的梦想错了,而是插上翅膀的梦想已经飞到了很高的位置,但自己却不自知。
“云道,你的梦想是什么?”齐大祸水突然起了好奇心,翻了个身,托腮仰头看着李云道。
“我的梦想?”李云道笑了笑,“小时候,我的梦想是拥有跟两个哥哥一样的武艺,再大一些,就觉得能采到昆仑山最好的玉石就是我的梦想。等下山了,就觉得有朝一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