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然回头看了孙胖子一眼,就听见他接着说道,刚才我一直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但是被你最后几句话这么一提醒,好像我又想通了。孙胖子歪着脑袋看向黄然,接着说道,还记不记得在妖塚那次,我们高老大让你做过什么事?
妖塚?黄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后退了一步,有些警惕地看着孙胖子说,好好的,你提妖塚什么意思?孙胖子笑着摇了摇头,他也后退了一 步,不过是站到了杨枭的身边,说道:老黄,不是我说,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正好这里的天气热,照上次妖塚时那样,把衣服都脱了凉快凉快吧。
这时候黄然的脸色由红变白,他直勾勾地看着孙胖子,说道:你这是想让我难堪吗?上次已经让你们羞辱过一次,这次还想再来一次?呵呵。孙 胖子笑了一声,说道,老黄,这次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脱一件我就陪你脱一件,看谁先tuō_guāng了为止。说话的时候,孙胖子已经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 板上。
怎么说这里也有女人,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女性?黄然指着一直没有说话的蒙棋祺说道:棋祺还在这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蒙棋祺已经摆了 摆手,抢着说道:黄胖子,别拿我说事,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刚才杨枭都脱了,我什么没见过?有杨枭打底,你的身材还能比他更好吗?看蒙棋祺的样子, 似乎她也看出了点什么名堂。
黄然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叹了口气,解开自己的衣扣,却没有脱下衣服。他将手伸到身后,在背后掏出来一张皮革,看着正是那半幅天理图,不过刚才他明明扔给了孙胖子,现在怎么会又出现一张?
孙胖子拿到第三幅天理图之后,看都没看,还是一脸笑呵呵地看着黄然,说道:老黄,不是我说你,现在你不tuō_guāng证明一下,我杨枭会死心吗?
黄然看了一眼正瞄向他的杨枭,沉默了片刻之后,对蒙棋祺说道:你把脸转过去。
切,就像谁爱看似的。蒙棋祺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的,但还是转过身。黄然这才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一直脱到内裤的时候,他才对着孙胖子说道:孙德胜,差不多了,用不着我脱干净了吧。
这时的黄然身上没有可以藏东西的位置,但是孙胖子还是走到黄然的身边,他手里握着的天理图并不着急收好,就这么握着天理图蹲在地上,仔细地翻看 了一遍扔了满地的衣服,确定了没有夹带之后,他才将裤子捡起来,递给黄然:老黄啊,你也太实在了,我就是让了随便脱两件衣服,意思意思就完了,你怎么还 脱到底了。不是我说,怎么说这里也有女人在场,你就不能尊重一下女性吗?
黄然已经顾不得孙胖子的挖苦,他飞快地将衣裤重新穿好。虽然刚刚现了眼,但是他就像没事人一样,看了一眼孙胖子,又看了一看一旁的李祁木,对着孙胖子说道:你们当初是说好来买天理图的,现在这样算什么?孙副局长,你们是不是也要给祁木兄一个交代?
这个不用你操心。孙胖子和他对视了一眼,顿了一下之后,转头对着李祁木说道:小五,你欠的钱不管多少,都由我们民调局来还。只要你愿意,我就在民调局给你安排一个位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孙胖子在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李祁木,说道:这是我们高局长的一点意思,希望你能将你爷爷李江河的遗物转交我们民调局。李祁木打开信封,只看了一眼,眼珠就瞪圆了,他抬头看着孙胖子说道:我的欠账不是从这里出吧?
孙胖子笑了一下,将手上的天理图收好,说道:两码事。你的欠账走另外的途径,和支票没有关系。就在李祁木答应孙胖子话的前一刻,黄然突然说道:等一下,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老黄,你不是放弃了吗?孙胖子斜了一眼黄然,接着说道,不是我说你,说了不算,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黄然就像没有听到孙胖子的话一样,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为了表示诚意,我这里有一张没有设置上限的支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口袋里,可是支票没有拿出来,他的脸色已经变了,猛地扭脸瞪着孙胖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在场所有的人这时都看出来,黄然所说的支票,应该在刚才孙胖子检查他衣裤的时候,随手带走了。现在碍着杨枭在场,翻脸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黄然有苦说不出来,半晌之后,他一跺脚,转身离开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