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公目光转向了寒生等人,刘今墨忿忿的扭过脸去,小翠花也摇了摇头。
什么是哨?寒生问道。
阳公鄙视的嘿嘿说道:哨是关东土话,意思就是乡下人炕上盘腿大坐,互相比试闲扯黄嗑的能耐,说的既好笑又要贴谱不能重复,当今的东北二人转,就是由哨发展而来的,俺们祖师爷耶老算下来可是二人转的鼻祖,你们能行么?
行不行,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寒生突然说道,他感觉到嘴巴根本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一定是老翠花在捣鬼。
耶老闻言高兴之极,张口说道:你同我哨,如同跑腿子光腚坐在了石头上以卵击石。
阳公得意的目光望着寒生。
哼,耶老,你怕是老和尚念经来了阅经吧,佩服佩服。寒生脱口便答道,连自己都大吃一惊,霎时脸都红了。
耶老脸色大悦,兴奋地接着哨道:你在老衲面前还不是是光腚坐床等老婆坐以待毙?
小翠花在一旁脸一红,目光偷偷的瞟向了刘今墨。
老和尚,你才是梁山好汉阳痿阮小二呢。寒生回答道。
耶老拍手叫好,接着说道:小伙子,真是个刚孵出的鸡仔嘴硬腿软。
寒生紧接着:你才是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你癞蛤蟆上锅沿儿愣充大块肉。耶老讥笑着说道。
你是熊瞎子别钢愣充山区老干部。寒生回敬道。
耶老一愣,心想这老干部是个什么东西呢?
紧接着,寒生不待其缓过神儿来,又是一哨:老娘我是,老娘们的裤衩裆中央。
耶老彻底懵了
老娘?寒生的话引起了阳公的警觉。
祭台上,耶老不住的以手拍打着脑门,愁眉苦脸,搜肠刮肚的叨咕着那两个新名词
末了,他突然转忧为喜,口中说道:现在老衲要考考你的学识,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损?
寒生摇摇头,刚想说不晓得,可是不听使唤的嘴巴却独自侃侃道来:四大损就是,骂哑巴,踢寡妇门,踹瘸子大腿,欺负老实人。
四大软?耶老紧接着问道。
,大姑娘的奶子,猪尿泡。
四大脏?耶老再问。
杀猪水,连疮腿,月经的巴子,连毛胡子嘴。
四大欢实?
风里旗,浪里鱼,十七八的姑娘,大叫驴。
四大蔫巴?
霜打草,入笼鸟,出熊的jī_bā,蔫蔫?。寒生一口气连连作答,舌头都有些麻了。
耶老有点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说道:那么四大舒服呢?
寒生羞红了脸,用手扯住嘴唇,可是话音还是从里面蹦出来:打大嗝,放大屁,新娶的媳妇,搓脚气。
耶老泪眼巴巴的望着阳公
嘿嘿,原来是老翠花到了,失敬啊。阳公阴笑着对寒生说道。
寒生忽觉身子一颤,大概是老翠花离身了,他想。
那边,小翠花盈盈站起身来,冲着阳公忿忿然说道:阳公,你这个老东西,趁着老娘不在,竟赶来欺负我闺女。
刘今墨闻言精神一振,老翠花到了,局面顿时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