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暴发,开始陷入与爱女交媾的诡奇淫想裡。
在我的妄想世界中,蕾贝卡慵懒地躺下,玉指在胸部与两腿间不断来回摩娑
,媚眼如丝地向我娇呼道:「爹地,给我,我要。」
「噢,蕾贝卡,你真是个坏孩子。」
我褪去长裤,喘着气走近蕾贝卡,胯下的yáng_jù此时早已蓄势待发。
「嗯……对不起,爹地,蕾贝卡是好色的坏孩子…」
蕾贝卡轻咬下唇,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女孩,正在娇滴滴地向父亲撒娇求
饶:「坏孩子需要爹地疼…要爹地用大ròu_bàng教训。」
她张开双腿,露出粉嫩的chù_nǚ蜜壶,眼眸中的春意更浓了。
好一个引诱父亲堕落的小妖精,我,便如勐虎扑羊般压到蕾贝卡身上,yáng_jù
直捣黄龙,蕾贝卡兴奋地娇喘呻吟,不断撩拨我的情慾,像个yín_jiàn的妓女一样迎
合父亲的抽送,直至我一面低吼,一面将浓精一股股灌进她未经人事的chù_nǚ子宫
……。
妄想中回到现实,我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书房中瀰漫一股浓烈的精氨臭味,
低头一看,牆上与窗台边都是我射出的白浊黏液,其数量之惊人,会让人以为是
个青春期小鬼的杰作,我赶忙拿起面纸,擦拭掉自己遗下的痕迹,而楼下的蕾贝
卡仍一无所觉地享受着她的日光浴。
一週后,我的腿伤痊癒,拆除了石膏,销假之后重新回到职场,一切看似恢
复正常。
在妻子与蕾贝卡眼中,我还是那个热爱家庭,诚实敦厚的好丈夫,好父亲,
谁也没有发现我的转变,此时的我已成了一隻披着羊皮的狼,一个脑海裡只想将
女儿压倒在床姦个痛快的yín_mó。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是置身天堂一般,托夏日炎热气候的福,蕾
贝卡的穿着依旧清凉性感,令同在一个屋簷下的我有无数机会大饱眼福,想像一
个对你完全没有任何戒心的绝色少女,穿着又短又紧的小热裤与小可爱背心整天
在你身边晃来晃去,绝对会让你感谢上帝自己生了个美貌女儿。
如何在妻女面前遮掩勃起的yáng_jù成了我每日的课题,然而,在度过这样愉快
时光的同时,我的理智也在不断地提醒我,蕾贝卡终究是我的女儿,我绝无可能
与她发生关係,我只能终身守着这份秘密,这令我十分苦恼,又无计可施。
不知是哪个自命不凡的人说过:「想要改变现状,需要的只是一点勇气。」
这句话稍嫌八股了一点,但是倒也有三分道理。
有时,你就真的只是需要那么点勇气,当然,也许还需要一点酒精。
事情的转变是在数週后的某一天。
那天我刚输了一场大官司,受到客户与上司的奚落,心情跌到谷底,回家后
取出珍藏的烈酒痛饮了数杯,在酒精的麻痺下就在客厅沙发上沉沉睡去。
隔天妻子见我宿醉未醒,便帮我向事务所请了假,她知我并非贪好杯中物的
人,也明白我在工作上的挫折,只是这种情况下她也帮不上甚么忙,而且她的工
作也正是忙碌的时候,只能留下字条劝我适量而止,并嘱咐蕾贝卡小心看顾我后
就出门上班去了。
当我清醒时,已经过了中午,蕾贝卡正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见我醒来,她
关心地问道:「爹地,你睡得还好吗?」
「呜,还好…亲爱的」
我揉着双眼坐了起来,「只是宿醉让我有点头痛。」
「你需要吃点东西,大懒虫。」
蕾贝卡微笑地看着我说道:「你从昨天就没吃东西了,空腹光喝酒对身体可
不好。」
「我帮你弄些通心麵吧,冰箱裡还有材料。」
蕾贝卡起身绕过我走向厨房,来自家人诚挚无私的关怀让我心头一阵温暖,
我抬头想对蕾贝卡报以微笑,却无心看见蕾贝卡宽大的t恤下面只穿了一件粉色
的内裤。
在一般家庭裡,这只是一个父亲跟女儿之间有点尴尬的走光时刻,然而对现
在的我来说,不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喔,上帝啊,在如此近的距离,
我甚至可以闻到蕾贝卡下体散发出的chù_nǚ幽香,她依旧是那样的没有防备,予我
绝对的信任,然而残留的酒精稍稍麻痺了我的理性,使它降到了刚好可以控制自
己的阀值之下。
我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蕾贝卡身后。
「爹地,怎么了吗?通心麵还得再等一会儿喔。」
「亲爱的,我现在不想要通心麵…」
#x21;#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露骨的慾望,yáng_jù已经坚硬如铁。
蕾贝卡却一无所觉,她熟稔地处理手上的食材,一边随口回道:「喔?那你
想要么呢?」
「我想要的是……干妳。」
「你说甚……」
蕾贝卡尚未会过意来,已被我从后面抱住。
「爹地,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蕾贝卡挣扎着要推开我,却被我更用力地按在牆上,我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