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为难地看着朱瑞,朱瑞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大方地笑了:“算了,与其被人挖出什么鲜料猛料来,听他们爆料,还不如咱们说笑一回。但是,你们得发誓啊,绝对不能传说出去,不然,以后我跟前夫的关系就没法相处了!”
几个女人相视一眼,立刻表态:“好吧,发誓,谁要说出去就是小狗!”
“这样行了吧?我们嘴很严的,再说我们又不是记者,听听没关系,当作笑料好了!”
阿敏退却了:“算了,我还是不说吧,别给你惹麻烦。”
迟疑了一会儿,朱瑞还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麻烦还少吗?敏,说吧,没关系,就当我没听到!”
几个女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阿敏:“快说啊,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
阿敏努力地回忆起来:“应该是去年了,我看到郑元哲居然帮一个女孩子搬家,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我就很奇怪,起初还以为是看错人了,因为第一次我看到的是背影。我就呆在楼下没离开,等了一会儿,果然,郑大总裁跟一个小姑娘走下楼来,又搬了一些东西,不过,紧跟着又出来一位姑娘,我也不知道是谁搬过来了,我就多事地给朱瑞打了个电话。”说到关键时刻,阿敏戛然而止了。
几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怎么不说了?然后呢?”
“朱瑞,那个女人是谁?”
朱瑞连连摆手:“这个,我打死都不能告诉你们,你们知道一点就行了,再说,现场是俩姑娘呢,我哪能猜得出来。”
几个女人开始议论:“天啊,堂堂的大总裁还帮人拎东西?她得是哪路女神啊?”
朱瑞只是笑了笑:“你们怎么只想到女神,想不到是灰姑娘呢?”
“灰姑娘啊?哈哈,说漏了吧?赶紧招来!”
朱瑞正色道:“真不敢乱说了,咱们就一个笑话听听罢了,再从我这里传出什么消息,我怕郑元哲真恼了,连我见女儿的机会也不给我了!”
看朱瑞不肯泄密,她们就盯住阿敏:“你呢,后来还见过他们吗?”
“跟我一座楼呢,我当然会遇到,然后又见他常来常往的,我才知道他可能跟其中的一个女孩在一起了。”
“最近呢?最近还在一起吗?”
“这么说,郑总就不是那个”
朱瑞撇了下嘴:“本来就不是吗?如果他是那种人,我女儿是哪来的?有些居心*的人就会钻人空子,然后胡乱猜测!哼!我当时就是说点气话,发泄一下,哪想到被人臆测成那样了?”
“就是,我也一直觉得不像!”一个胖胖的女人肯定着。“后来呢?还看到她们没有?”
阿敏如实说:“最近我还真很少看到郑元哲,他搬走了,还是分手了,反正我好久不见他面了。”
几个女人开始议论纷纷……
――――――――――――――――――――――――――――
郑元哲坐在车上,他看到后面有辆车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陈铮,你看到后面那辆黑色的车没?我觉得他一直跟踪我们一样。”
陈铮回头看了一眼:“应该是哪路记者吧?虱子多了不怕咬,管他呢,这段时间,他们可没少跟踪咱们。”
郑元哲笑了笑:“也是,我们都习以为常了!跟吧,再没什么新闻可以爆炸了,我被他们都挖空了!贬低到尘埃了,还能怎样?”
陈铮也笑了笑:“爱咋咋的吧!”
―――――――――――――――――――――――-----------
办公室里,趁着有点空闲时间,陈若风跟郑元哲聊天:“这几天的股市行情怎样了?他们那些股东还是继续抛售吗?”
“这个,股价还在小幅下跌,不过,稍稍缓和了些,我觉得可能有些人持观望态度的不少。一些没主见的人,听到风就是雨,根本没有自己的判断力。”
“唉!”
听到陈若风叹了口气,郑元哲笑了笑:“干吗?是不是怕我一无所有了?”
陈若风嫣然一笑,秀眉上挑了一下:“我倒盼着咱们俩的距离拉得近一点呢。你要是成为单纯的你自己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多有占有欲?多有胜利感?”
“哈,你原来这么小心眼啊?”郑元哲伸手想刮一下陈若风的鼻子,被她灵巧地躲开了,同时警告他:“别动手动脚,郑大总裁,这里是办公室,咱们是在谈公事呢!”
郑元哲哈哈笑起来:“公事吗?哦?好,是我跑题了。言归正传,属于你一个人会很好吗?”
“当然,哪个人不想独占他的爱人?说是说,不过我嘴上不说罢了!想是想啊,好矛盾发刊词?可是我面对的是你啊,郑元哲先生啊。你不一样,你有父母有女儿,你得给他们稳定的生活,你有责任不让他们为你担心。关键你还是人家老板啊,你得好好努力,不能让他们成为无业人员,他们都跟你干了这么久,你要是不行了,让他们走人,这就对不起他们了,我也是打工的,深知这种被迫辞职的无奈。”
郑元哲脸上有一点苦涩的笑:“现在,不是已经有很多人辞职了吗?”
“那不一样,他们是不了解情况,是太害怕传言,是不了解你,自保是人的本性,这个不能怪他们。”
陈若风真够善良,她的意思是,郑元哲只能让员工对不起他,他不能对不起员工。他默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陈若风忽然想起了什么:“听说陈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