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查一下,最近两年,我公司和我个人做公益的机会多了不少,这全是受到她的影响。”
“呵,陈助理影响巨大啊?”
陈若风懵懂地看着郑元哲:“我有吗?”
“当然。你还在陈铮和我朋友面前讽刺和打击我,说我一万元吃一餐有多浪费,不是还批判了大半天吗?你还说你一顿饭吃十元的,我吃高价餐也只顶一餐,不如省下钱来做好事,给员工发奖金,你自己都忘记了?”
陈若风不好意思地看着郑元哲:“我说你的话太多了,自己都忘了!”
“她经常给我上课,教育我这个,教育我那个,受益多多!”
陈若风瞪着郑元哲:“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郑元哲正色道:“绝对是夸奖,你问下他们,谁听出损你了?”
“没有没有!”主持人连连否认,其他人也摇头。
陈若风这才放下心来:“幸好节目还没开始录,不然我这名声又被你给黑了!我哪有那么凶啊!”
郑元哲小声解释:“我没说你凶啊?”
陈若风不依不饶:“你拐着弯说来着?是吧陈铮?”
陈铮在一边捂着嘴笑,听到叫他,他赶紧回答:“郑总是表扬的,说你上课,是说你认真、知识渊博,有影响力的意思。”
陈若风终于笑了:“这还差不多,幸好没开始录,不然,你这话太让人容易想歪了!”
主持人忍着笑继续聊天:“作为女人,特别是美女,对服装要求一定很高吧?”
陈若风刚想说什么,郑元哲的说话*被激发起来了,他抢着说:“这个我来回答。若风对服装的审美观非常与众不同。她不喜欢高价服装,连送我都是地摊货,美其名曰是……”郑元哲有点想不起来了。
陈若风提醒他:“能把地摊货穿出品味,才是真正的衣服架子,才真正具有美的实力!”
“对对对!就是这话。我曾给她送过高档服装,都被她退了,还了我一个卡,以后我就不敢送她高档礼物了。这人特别不拜金!不但不拜金,还非常歧视有钱人,我当时被批得那个惨啊,吃不下,睡不着的。对吧,陈铮,你别光看热闹啊?”
“对,我是他们恋爱的见证人、旁观者,我可以作证。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的进展速度才更加缓慢。”陈铮如实说。
主持人把目光转向陈铮:“那你不是一个大灯泡了吗?闪亮闪亮的那种?”
陈铮有点好意思:“没办法啊?想躲开来着,他们不让,经常让我评理啊,当裁判啊,最后他们俩和好了,我全是坏人了!冤枉死了!”
大家都笑起来。
陈若风忽然想起来了:“瞧这半天,全在闲聊了,你们也挺忙,是不是赶紧录啊?”
主持人笑了:“感谢你们的合作与支持,采访结束了!”
陈若风和郑元哲有点吃惊地看着对方:“完了?”
郑元哲耸一下肩,皱眉反问:“完了?”
“啊?”陈若风一脸窘状:“就这样上境了啊?”
郑元哲中间已经看出端倪了,但没提醒陈若风,因为他对她有充分的信心。
陈若风这时真紧张起来了:“不行不行,必须让我先看你们的片子,不然太丢了!”
导演笑了:“说实话,这是我们采访到的,最自然最有趣的一次。”
“对,比有台本的采访都精彩,好看!”主持人也夸赞着。
陈若风还是不放心地窘起脸,郑元哲小声提醒着:“他们现在还在录着呢,你这表情”
陈若风一听这话,立刻拉着郑元哲闪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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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采访,重新回忆了甜蜜的爱情,还是因为什么,这天晚上,陈若风丝毫没有睡,居然翻出一篇去年写了一半的荒诞看着兴趣大增,立刻续写起来。
陈若风写的鹊桥会之喜鹊版》,当时是专门讽刺那些胡乱炒作的人。
鹊桥会之喜鹊版
且说那日,牛郎董永在泰山上遇到两年前突然失踪的秘书红娘,久经情场的他居然又患起相思病,他也如林妹妹般轻轻吟出了“每日家情思睡昏昏”的词句。董永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长得普通之极、就靠嘴皮子吃饭的红娘,经过一番整容后,从气质到外表都有了天壤之别,幸好声音没变。早已对几百粉黛厌倦的董永,看到了新红娘,就像捡到了宝贝,恨不能将她含在嘴里,不过是两天的分离,却如一日十秋,第三天红娘到来时,他连说话都结巴了。董永和红娘的这番恩爱自不必细描。
这日,董永的新秘书唐僧打电话来提醒:“马上就到七夕了,今年要怎么过?”董永不耐烦道:“过什么过!都分居这么些年了,何况我又有了红娘。”“且慢!”红娘急忙制止道:“这戏还得做下去,还要往大处做,2月14是外国的*节,七夕就是中国的*节......”
花开两朵,再表这一枝,生活在银河边、美丽可爱的喜鹊们也听到了牛郎和织女的风言风语,它们每年辛辛苦苦地练习队形,就为了七月七日这*的相会,工作单调不说,小气的王母娘娘更是一毛不拔,工资到现在也只是几颗米,喜鹊们心里早就有许多怨气了。最关键的是不知道两主人公是否恩爱如初,于是它们就派了一只小喜鹊前去探访真相。
小喜鹊来到了一个荒凉的小山庄,这里就是牛郎织女的家。 那寒窑像是废弃许久了似的,透过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