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事很可能!”郑元哲想起了秦刚的一句话:“好像秦刚说过,他姐一回家,就被父母给锁在屋里了,秦刚也进不去,他还在门口跟姐姐聊过天呢,当时只是感觉到姐姐的气愤,也没有现其他什么问题”
陈若风站起来,忧郁地看着郑元哲:“秦悦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我这几天做梦,还梦见她呢。”
郑元哲明白了:“昨天早晨醒来,腮上还挂着眼泪,是不是也梦到了?”
“嗯!可怎么办呢?我现在都不敢太和陈铮接近了,一看到他,我就心情低落,就有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我得拼命压抑着,控制着。”
郑元哲心疼地抱紧她:“别想了别想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多想也无益,还是照顾好你自己,你看,你现在已经清瘦了很多,秦悦看到你这样,她也会生气,会心疼的。别让她走得不安心,咱们好好的,她就会开心。”
陈若风无限难过地抽泣着,秦悦的离开,对她打击太大了!前天,陈若风还回到陈若怡家,莫名其妙地抱着姐姐哭了一会儿,又抱着姐夫哭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的泪腺相当达,一哭起来,好像汪洋大海一样。
――――――――――――――――――――――――――――――――
医院里,付文山静静地躺着,他的目光有些空洞,看着天花板,聚精会神的,不知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公晓真一会儿看看付文山,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凭她的肉眼,她是看不出什么真谛来的。
不大一会儿,付妈妈轻轻地走了进来,悄悄地问:“今天什么情况?”
“还那样,没什么,饭也吃了点,就是愣神呢。我问他什么,也只是偶尔才回答,有时好像话不对题”
“正常,他现在的思维可乱着着,医生说了,慢慢会好的。对了,你出来一下”付妈妈给公晓真使着眼神。
“嗯!”公晓真小声嗯了一下,立刻起身跟着付妈妈来到了病房外面。
“伯母,您有什么事吩咐?”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太辛苦了,又要照顾文山,又要处理酒店的事,忙不过来。我这两天去见了一个人”付妈妈当然希望公晓真能留下来,现在她是稳稳的在这里,和陈若风这个不一样。“另外,我还要给你加工资,不然对你不公平”
“伯母,真的不用,我就是尽一下自己的心,付总对我……他对我也挺好的!您不用客气。”
付妈妈握着公晓真的手:“不是客气,是真的感激,如果不是你这么撑着,这个家也早完 了。”
公晓真低下了头。
“孩子,你不问我去找了谁吗?”付妈妈观察着公晓真。
公晓真眼皮也不抬:“我知道,肯定是陈若风 吧?付总现在每天都在问呢?”
“是啊,难得他还能记得这个人,这是配合治疗,你别多心!”
公晓真脸一红:“伯母,为了付总好,怎么样都可以,我就担心她不会来,或者来了挥不了多少作用。如果她真能帮到忙,我倒是十分感激呢!真的!”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起来:“如果付总能找一个好女人,和他幸福地生活,帮他管理好酒店,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付妈妈无话可说了,承诺什么,现在说什么好像都很无力,她拍了拍公晓真的肩膀,自己走进病房去了。
公晓真在外面平复了一下情绪,也跟着进了病房。
――――――――――――――――――――――――――――――
“这可是试金石,我们必需把握好!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了,退缩不得。反正我是铁了心了,对。”
于姐听朱瑞在跟一个朋友打电话,听着像是聊她自己离婚的事。
“这年龄不饶人啊?还能白白耗在一个身上?这太不公平,我不会这么傻,咱们都别做傻瓜,不然老了会不原谅自己。嗯,嗯,你也是聪明人,我也不是真笨蛋,对,咱们好自为之吧。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不会后悔了!”
朱瑞这个电话打得真长,一会儿,她又转到阳台说话:“真的,人生,怎么说的,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哪能容咱们后悔来后悔去的?呵呵,我算什么哲学家?不过是点小牢骚。”
朱瑞伸了个懒腰:“行或不行,总得试了才知道,嗯,嗯,嗯。正调解着呢,还得一段时间,不过我觉得他好像气消了些,明显没有那么气势汹汹了!”
听到朱瑞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打电话,怕走到门口来,于姐赶紧悄悄地走开了。
于姐走下楼去,看到陈铮刚洗完澡出来,她就跟他说了几句:“……应该是说她自己离婚呢”
“嗯!”陈铮觉得也这些零碎片断应该是朱瑞自己说自己的事。
―――――――――――――――――――――――――――――
朱瑞心情好,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忘记调节一下气氛:“晓宁,上学很辛苦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好啊好啊!”郑晓宁一脸喜色,难得看到妈妈这么有心情哄她,她自然是愿意听。
朱瑞放下筷子口若悬河地讲起来;“先讲一个小的笑话,有一个打工仔在和老板打电话,他们在讨论一个问题,两个人意见不一致,越说越激烈,最后就吵了起来,老板说‘你要是不愿意干,就挂电话’ 正好,这时打工仔的电话没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