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面露讥讽,“你知道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吗?”
徐列侯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就像是吃了鸡屎一样,看起来很不自在。
徐列侯想要反驳,可他却无言以对。
墙头草确实可耻,连他自己都觉得老脸通红。
徐子期见对方一脸羞愧的样子,却没有打算就此罢休,“我最后再清楚明白的说一句……”
他向包括徐列侯在内的九名锻造门代表强调道:“既然你们先前选择了徐向阳,那么你们任何一个人绝对没有机会再投向我们地甲门,看在同为庶门子弟的份上,我保证你们以后跟徐向阳在一起,混的比大街上的乞丐还差!”
九名锻造门代表,顿时羞愧难当。
至于那徐向阳,当即就被气得吐了一口血。
他先前被徐老爹打伤,已经失去了地甲门家主之位。
本以为可以依靠百年寒魄翻盘,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徐子期,竟然出人意料的拿出了丢失已久的千年冰晶。
顺风一波推,直接将徐向阳逼入绝境。
……
至此,这事告一段落。
徐老爹、徐子期和徐子望,父子三人分别与长兴州州正吴中,以及玄甲门家主告别,然后一路马不停蹄,重返大竹县。
出门时还是一个小小的黄甲门丝,归来后已经是第一代庶地甲门的王者。
而且手里又握着千年冰晶,徐老爹此行,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回到家之后,整个人也是意气风发。
地甲门家主之位,与黄甲门家主之位,完全就是云泥之别。
徐老爹成为地甲门家主,并没有用多久时间,这个消息便在大竹县不胫而走。
以大竹县为中心,方圆百里,十名县长相继到徐家拜访。
甚至连清府的府台,也亲自到徐家与徐老爹见面。
至于其他乡绅名流,更是多不胜数。
近半个月的时间,徐家门庭若市,宾客如潮。
就连原本因为亲事的问题,与徐家几乎闹掰的钱家,竟然也年年投来拜贴。
徐老爹本就对钱家有些愧疚,收到钱家的拜帖之后,他专门腾出了空,隆重的接待了钱孙钱老爷。
当日,两人相谈尽欢,重归于好。
徐子期与徐子望继续出门修炼,早出晚归。
回来的时候,看见堂姐徐缨就站在大门口。
徐子期与徐子望两人御剑而下。
看见徐府大门口的徐缨,弟弟徐子望当先打招呼,“堂姐,你站在家门口做什么?”
徐缨只是对徐子望点了点头,然后她走到了徐子期的面前,“子期,告诉你个好消息!”她一脸兴奋的模样,让人看着都有些期待。
徐子期心中好奇,他看了看徐缨,然后问道:“什么好消息?”
徐缨道:“咱们徐家跟钱家的亲事定下来了!”
徐子期心觉不妙,“哦?是徐子望和那钱彩儿的亲事吗?”他佯装淡定,此时的徐子期对那钱彩儿已经是再无半点好感。
徐缨却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你和钱熙儿姑娘的亲事!”
“钱熙儿?”徐子期目瞪口呆,他有些懵。
那个十六岁的丫头?
毛都没长齐吧,还跟我定亲?
徐子期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听谁说的?”他看向徐缨,神情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
“什么听谁说的,”徐缨撇了撇嘴,“这件事情,二叔已经给了钱孙钱老爷定好了,估计到了明天,咱们整个大竹县的人都知道了。”
徐子期却十分抵触,“徐老爹也太擅自做主了吧,谁让他给我订亲的!我不管,他要定亲,就让他自己成亲好了,我宁愿要一个十六岁的小妈,也不愿要一个十六岁的老婆。”
不待徐缨回话,一旁的徐子望眼神一亮,“老哥,还说我,我看你的脑回路才清奇!哈哈,十六岁的小妈,这种话我可都不敢说!”
“你看不如这样,”徐子望挑了挑眉头,“你也别弄什么十六岁的小妈了,你看你能不能弄一个十六岁的弟媳妇,传说那钱熙儿在整个鹿台郡都是美艳无双的人,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是不要,可不能便宜了别人,毕竟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徐子望你个狗,赶紧闭嘴吧!”徐子期忍不住骂道。
徐缨见徐子期似乎很抗拒,顿时有点头疼。
刚才二叔可是千叮万嘱,叫她一定想办法劝服徐子期。
若是这徐子期不愿与钱熙儿定亲,她都不知道等会怎么跟二叔交代。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徐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一个月之前,这件事可是在大竹县闹得沸沸扬扬,如果说与徐子期听,说不定对方会因为此事对那钱熙儿感兴趣,到时候喜事可成!
心中这样思虑,徐缨马上又对徐子期说道:“子期,上个月你与二叔、子望离开家的时候,咱们大竹县可是发生了一件趣事。”
徐子期的注意力再次被徐缨给吸引过去。
徐子望更是迫不及待,“什么趣事啊?堂姐,你快说来听听!”
徐缨不急不缓的说道:“那葛青带这一群人来咱们大竹县了!”
“葛青?”徐子期皱眉微思,很快他便想到了,“就是那个,号称鹿台郡第一才子的?”
徐缨连连点头,“没错,前不久他到达咱们大竹县,写了一篇《美人赋》,词藻华丽,现在就连咱们大足县的三岁小孩都能背诵,我念给你们听听……”
“得得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