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穗穗假装信以为真,脸上欣喜万分,“只要爷说的都是真的,那穗穗......”
老汉一听,心里更加焦急,“爷不会哄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把正事办了吧。”
穗穗扭捏道:“爷,我人都来了,自然相信爷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就怕那些个冤枉我相公的证人反悔,不知道爷能不能让那些人乖乖听话。”
听到这个,老汉更家神气得意,“放心,那些人个个拿了我的钱,所谓吃人手软,拿人手短。我让他们说一,他们决不敢说二,所以娘子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过了今晚,你相公就能安全回家了。”
穗穗一边假装认真的听老汉说话,一边偷偷地往房梁上看,只见那里一处瓦片早被掀起来,看来,刚才这番话官差已经听的清清楚楚。
很好,事情已经进行到一半了,等会只要引得老汉对自己动手动脚,那计划才算成功。
老汉见田穗穗信以为真,当即猴急地伸手就要搂田穗穗,“小娘子,来,陪爷喝一杯吧。”
穗穗扭捏地用胳膊挡住他伸来的手臂,“五爷,人家不会喝酒,要不五爷替我喝了吧。既然爷都答应我,让我今后过的舒舒服服的,那总得兑现诺言是不是?”
穗穗笑的一脸天真,老汉讪讪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酒杯,道:“既然娘子不会喝,那爷就不勉强了,我们去那边坐坐?”
田穗穗一直留意着房梁上的动静,听见梁上瓦楞细微的响动,知道官差时刻准备行动着。
“嗯,好。”田穗穗羞,涩地埋下头,慢吞吞地站起身子往床那边走去。
看着田穗穗扭动的杨柳细腰,老汉已经急不可耐,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
直到田穗穗乖巧地在床边坐好,老汉才猴急地跟过来,摩拳擦掌地就去解田穗穗衣襟上的纽扣。
田穗穗也不躲闪,就这样羞答答地呆坐着,老汉看后更是心神荡漾,紧了紧喉咙,接着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娘子长的可真美。”
第一颗扣子已经被揭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脖子,老汉两眼顿时瞪的直勾勾的,一动不动了。
田穗穗这时忽然抬起头来,朝老汉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冷笑,接着便用两手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襟,扯开嗓子哇哇大哭起来。
“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
老汉以为田穗穗已经是到嘴边的鸭子,飞不出去了,可没想到她突然大哭大叫起来。心里的落差还来不及消化,脸上已经噙上一抹坏笑。
“哼,哼,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说着,老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使劲地拉扯田穗穗的衣裳领子。
田穗穗拼命地护住自己的衣领,房梁上的官差立刻破顶而出。
哗啦!哗啦!伴随着瓦楞的碎片,两个高头大马的官爷立定在屋里之内。
面对突如其来的两人,老汉当即愣怔住了,“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奉命前来抓你归案的。”官爷威风凛凛的自报家门。
“哼,想抓走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老汉不是吃素的,只不过呆愣了片刻之后就反应过来里面的门道,朝屋外大喊一声。
咣当一下子,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两个壮汉齐刷刷地闯了进来,一看到屋里多了两个男人,不由分手,大喝一声就朝两位官差大打出手。
“歹!我看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衙门的人动手,今日让你们见识一下官差的厉害。”说完,两位官爷很快拔出腰间的佩刀,与两位壮汉打斗在一起。
打斗的场面看上去很是激烈,田穗穗也被吓的不轻,躲在床里面时刻注意着两帮人的胜负。
老汉到底见过世面,对于打斗的场面一点也不陌生,他镇静地站在屋内等着保镖胜出。可是才几招而已,那两位壮汉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
高大的身子也被两位官差死死地压制住,跪在地上。
这时,师爷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高高举着府衙令牌:“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县令的追缉令牌。这位爷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罪加一等。”
这下,老汉开始瑟瑟发抖,他心里害怕了,平日里没少跟官差打交道,可那些都是花些小钱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连县令都被惊动了,眼前拿着令牌的人他可见过几面,正是府衙审案之时,坐在侧位的师爷。
看来,这小娘子早就有备而来,自己着了她的道了,该死的。
这下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