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土地证?”向国元从厨房里钻了出来,一眼看见张大蛮,瞟了一眼,完全把张大蛮当做空气一样,轻蔑地说,“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石窠村第一软蛋啊!”
他转而对杨荣华嘿嘿笑了笑,“荣华,你这慌慌张张的,干啥呢,凤仙妹子这不是好端端的,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向国元抹了一把下巴,吃是不会吃她的,至于她的豆腐……嘶,味道好极了,白嫩细腻的,真叫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凤仙妹子啊,夫妻两个,应该要和和睦睦的,怎么能随便动手呢,快把手拿开。”
他一副和事佬的架势,劝着李凤仙撒开拧着杨荣华耳朵的手。
若是放在前世,张大蛮被这样忽略晾在一边,绝对是闷屁都不敢放一个,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但这一世,被当透明的忽略,门都没有。
他径直走了过去,直接怼在向国元跟前,缓缓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
整个人皮笑肉不笑,让向国元心里一阵发怵,你大爷的,笑你妹啊!
“我今天来,只为三件事!”张大蛮慢条斯理地说,说到“三件事”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并且竖起了三个手指头,在向国元面前晃了晃。
“第一件事,从今往后,谁特么再敢喊老子‘软蛋’,老子一定捏碎他的蛋!”
“第二件事……”
张大蛮正准备说第二件事,向国元瞪大了眼睛,朝着张大蛮推搡了一把,将他推后退了几步,怒吼一声,“滚你妈的蛋,你张大蛮软蛋的大名,难道还是今天才有的?整个石窠村,众所皆……”
“知”字还没说出口,根本没人看清,张大蛮是多么敏捷的动作,一把抓向向国元的裤裆,用力一拧。
向国元“啊”惨叫一声,痛得弯下了腰,“张大蛮,我艹尼……”
仍旧是“妈”字没说出来,张大蛮拽着向国元的命根,用力拖了过来,抬起膝盖,“咔嘣”,膝盖顶向了向国元的命根部位。
“啊!”
向国元惨痛一声,身子栽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痛得直打滚。
张大蛮跨出一步,踏起一脚,踩在向国元的裆部,慢慢蹲下身子,将向国元的胸前的衣服抓起来,狞笑了两声,“枉你身为村支书,难道你老母没有告诉你,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吗?”
杨荣华、李凤仙两人看傻眼了,还以为向国元是一把很坚硬的保护伞,没想到,张大蛮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根本不多说什么,直接开干。
尤其被张大蛮拽着向国元命根的那一刻,杨荣华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大腿根部一阵收缩。
张大蛮拧着瘫软的向国元,一字一顿地继续说:“第二件事,我今天是来取我远房表姐的姨妈的姨夫的兄弟,也就是隔壁老王的自留地土地证,听杨荣华,被村委征收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张大蛮……你……你这个刁民……你……完蛋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向国元毕竟身上披着那一点村委的皮,比杨荣华要硬骨头得多。
“哈哈哈,支书,真被你说对了,老子就是刁民,不过,完蛋的是谁,还不一定!”
张大蛮踩着向国元的裤裆的脚转动了几下,增加了几分力量。
马拉个币的!
向国元的命根子还真是彪悍,被张大蛮这么蹂躏,他还忍得住,难怪李凤仙会和他苟合。
“啊!”
向国元惨叫不绝,连忙摆手,“张大蛮,饶命,求你放过我。”
哼!
多么硬的混蛋,在这样一种威胁下,能不服软?
向国元一面求饶,一面从衣袋里摸索,掏了半天,将一本有些破旧的土地证取了出来,递给了张大蛮。
张大蛮别过脸,得意地扫了杨荣华一眼,将土地证接过来,稍许打开,瞄了一眼,确定是隔壁老王遗留下来的自留地土地证无疑,他塞进了衣兜里。
他踩着向国元裤裆的脚稍微松了一点力气,依旧是一副琢磨不透的狞笑,“第三件事,听说,我家的土地,被你霸占耕种了,是不是?”
向国元“啊”了一声,“大蛮,祖宗,爷爷,是我的错,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张大蛮松开了脚,向国元双手捂住裤裆,身子蜷缩成一团,额头早已经是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蹲下身来,将向国元慢慢搀扶起来,嘿嘿咧嘴一笑,“支书啊,你也知道,整个石窠村,再也找不出像我这么善良的良民了,对不对?”
向国元没想到张大蛮会来这一招,平时欺压张大蛮惯了,刚要张口破口大骂,“张大蛮,你他……”
目光看向张大蛮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他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心里翻滚着五味瓶,脑海中被无尽的疑惑困住,狗曰的,张大蛮这软蛋怎么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他还是那个谁都可以捏一把的软柿子吗?
别看他一脸和善,凶狠得像饥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猩红血色的眼睛,一言不合,就是痛下杀手。
“再者说了,咱们都是石窠村的,能够生活在同一个村,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张大蛮开始一番洗脑式地狂轰滥炸。
谁稀罕和你一个村了,你个狗曰的,敢捏碎老子的蛋,迟早有一天,弄死你。
“咳咳,那个,支书,我们要奉行和谐社会,和气生财,为了石窠村美好的明天,我们要官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