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司令没想到唐振华会趁机让他签字，心中非常愤怒，可到底还是不敢发出来。
片刻后，他颓废地又坐了下来，问道：“你真的要走？”
见唐振华不说话，知道他是默认了。
何司令叹了口气，说道：“你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也没办法留住你。好，申请的事情不用担心，我马上就签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不顺，何司令下笔有些重，唐振华那份手写的申请书最后一页被他划了一个小洞。
看着这个笔洞，何司令叹了口气，凝视了许久后，他才拿起来递给唐振华。
“替我给项月娥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没把敏敏教育好......”何司令说完，心情很沉重，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没有再看唐振华，道：“你走吧。”
唐振华拿过申请书，听见何司令的话，许久之后才挪动脚步。
临走之时，他郑重地说道：“何叔叔，这几年多谢你的关照......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