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吕雉的手中已经有了一把剪子,猛的扎向了袁鹏飞的腹部。可是这剪子用来自杀还差不多,对付一个大男人有点差劲了。
袁鹏飞夺过剪刀,摸挲着吕雉的小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吕姑娘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吕雉想要把她的小手抽回去,可那只大手像个铁钳子一样,紧紧的锁着她的小手。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我叫人,咱俩鱼死网破。”
“别动不动就叫嚣鱼死网破,很有可能鱼死了,网破不了。”袁鹏飞松开了她的手,把金丝羽衣还给她。
看着她怒气未消的小脸儿,淡淡道:“吕姑娘,我这是给你一个考虑的选项,如果刘季不在了,记得考虑在下,在下可比刘季强多了,告辞了。”
说罢,他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消失了。
吕雉则是一脸懵逼,家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强盗,像个色鬼,又像个杀人犯,要将她连人带财的一起抢走。可现在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再说刘季,那边家里在给女方送聘礼,这新郎官也应该做点正事吧!
可他竟然叫了几个好友在曹氏那里喝酒。
酒至半酣,他把几个好友扔下,去里屋找负气的曹氏。
经常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曹氏也算是练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人也偏向于理性。
可就是再怎么理性,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这心里也总是难受的。
她抱着和刘季生下的儿子刘肥,暗自神伤,“儿啊,你爹要娶别的女人了,他说不定就不要我了,以后说不定也就不要你了,只能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刘季站在门口,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能娶上吕家大小姐,他感觉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可得死命的把握住了。
人家大小姐屈尊降贵,嫁给他是他的福分。所以以后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对人家好,千万不能亏待了人家。
可是对于曹氏,他就没有亏待吗?
理论上两人就是情人的关系,临时凑合一下,想过过,不想过分了,根本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么多年走下来,就是个阿猫阿狗都有感情了。而且曹氏对他不错,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现在翻脸不认人,一脚把人家踢开了,他刘季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推开房门,他像往常一样上前搂住了曹氏,发挥他那甜言蜜语的口舌功夫,用实践证明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给曹氏许诺下了一大堆,总算把人哄开心了,刘季借着酒劲儿把门关上,又要像往常一样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谁说娶了媳妇儿,就得把情人抛开?反正他刘季是不认同的。媳妇儿是媳妇儿,情人是情人,小孩子才做选择,像他这种大人一般选择全都要。
娶亲之前也不过什么终极单身夜,跟情人来几发友谊炮,纪念一下单身的结束。
刘季,鉴定为渣男一枚。
讲道理,这事儿要是放在现代,把这些照片拍下去,给吕大小姐一看,这桩婚事就黄了。
可惜这不是现代。
袁鹏飞坐在曹氏对面的狗肉摊,望着刘季走进去,一刻钟后曹氏一个人独自出来,招呼着刘季那些狐朋狗友,忙活了一阵子竟然关门大吉了。
看这样子,刘季今天应该是不回家了,他老爹等到晚上,还得骂这个不孝子夜不归宿。
当着刘季的妻小杀人有些不合适,袁鹏飞摇摇头喝着小酒,思考起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都要对付刘季?
高要要对付刘季,那是因为刘季的权宜之策,把一个拥有正常人身份的高要,直接变成了官奴,导致他后来变成了太监。
这种仇恨,不亚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要他的小命儿很正常。
如果没他袁鹏飞捣乱,黑夫则会使出一记调虎离山,把刘季弄到了高丽句半岛上,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度过一辈子,别跳出来给他捣乱。
当然,他那么做也是一种妥协,他想着历史上刘季的这些班底给他卖命。所以随随便便杀掉刘季不合适,把人支远了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
那么对于袁鹏飞呢,他为什么杀刘季?
他的任务跟刘季没半毛钱关系,刘季也和他没仇没怨。可就是一点,刘季挡他的路了,而且除掉刘季并不困难。
距离陨石天降的日子还有数年,这数年的时间总不能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所以必须得找点事情干,顺便享受一下这段宁静的时光。
钱财无须忧虑,女人也不必忧虑,可那样也太没成就感了。来都来一趟了,怎么能不睡服一些鼎鼎有名的女人。
可是这么干,就得和一些鼎鼎有名的人物做情敌。
如果要争抢虞姬,项铁蛋儿是个直男的性格,比不上他这抹了蜂蜜的嘴。可是怕就怕这家伙不守规矩,因为爱情冲昏头脑决斗的不在少数。
而项铁蛋着实厉害,他不见得能打过,打过也不见得能杀得了,招惹那么一个家伙实属不智。放弃也无所谓。
而刘季,他是靠脑子和嘴吃饭的,打架真的不是他的能耐。想要收拾掉他,再容易不过了。
而且还有一点,刘季娶了吕雉,简直就是一个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的典范。虽然这个癞蛤蟆后来成了戴着皇冠的癞蛤蟆,但这不能掩盖他癞蛤蟆的本质。
凭什么这个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