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唇角带着笑意的,看着面前的虞浅渊,随后试探般的询问着,“朕今日听闻了一件事情,同二皇子你有关,不知二皇子此番可当真做过?”
对于岛国皇帝的这种试探行为,着实可以说是让余潜渊不耐烦到了极点,却还是耐着性子的回答道:“不知陛下所说同臣有关的事情,究竟是何等的事情?”
岛国皇帝见虞浅渊没有直接承认,他在自己警告过了之后,还想去地牢之中,同那薛箐箐见面的事情,却也是没有直接否认。
反而是出声询问他自己作了何等的事情,恍若当真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又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的模样。
对于虞浅渊的这种态度,岛国皇帝不由得轻挑一下眉头,随后眼底带着几分莫名的意味,看着他,“看来是下面的人欺骗于朕不成?否则二皇子做了这些事情,如今却是明显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对于岛国皇帝的这种态度,虞浅渊却是并不放在心上的,既然他敢前来,并且还能够在岛国皇帝出声质问之后,还说出来这么一番话。
那便是足以证明,自始至终他就并没有惧怕过岛国皇帝会对他,进行任何其他的责罚亦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处罚。
毕竟终归说到底,在如今这种局面,既然竟然事态已然发展到了这等的第一步,那么他这等装傻充愣,索性就直接一步到底,一直装下去。
便是足以根本没有必要直接就此承认,亦或者是反驳下去,那样只会引起岛国皇帝更加激进的反感罢了。
所以在这种状况之下,无论与这边的岛国皇帝究竟是怎样的询问,又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至少是目前而言,既然事态已然到达了这等地步,并且眼前的这岛国皇帝,明显一幅已经看穿了,他做过了怎样的事情,并且明显可以看出来,她就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听到他的警告,放弃再去拿地牢之中寻找薛箐箐。
反而是根本没有将他的警告给放在心上,接二连三,不断的前去地牢之中间见薛箐箐的缘故,从而这才是会让他在如今这种状况之下,终于在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特意将他寻来。
所以说从目前而言来看,至少这岛国皇帝的确尚且还并不曾对他真正的发泄心中的怒火,并且从面上看来,也还不至于对他的这种行为恼火至极。
可是相较而言的却是,自目前的这等状况下来说,这岛国皇帝又叫他前来,不过是想要再度提醒警告他一番罢了。
至少他目前兵权还在自己手中的话,那么定然是不会直接对他动手,以至于会做出来和等过于出格的事情,让这如今这本身就已经有些混乱,并且不安的朝堂之上,因为这些算不得多么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信心,从而惹出来更加多的麻烦和混乱。
也正是因为虞浅渊心里面明白这么一个道理,也更明白只有他自己在心里面就开始觉得,他前去见薛箐箐只是因为好奇,在这期间并没有做什么过多的事情,并且不是为了挑衅挑拨皇帝的皇权。
那么在这种状况之下,便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对于那边的薛箐箐来说,也同样不会将她给牵连到这些事情里面来。所以在这种状况之下,当这边的虞浅渊在听闻到了岛国皇帝对他的这一番询问,还有这种种之后。
既然是会选择这一点,最为好的回答来进行回答。而不是愚蠢的直接果断承认,亦或者是直接就此否定。
毕竟终归说到底了,如果他过于愚蠢的直接果断拒绝,可是眼前的这岛国皇帝明显只是问他做出来了何等的事情,被他给发现了,却并没有提及出来,他究竟做了些什么,说不准岛国皇帝尚且还没有探查出来更多的事情。
若是他就此直接承认的话,那岂不是就等同于自行将这等罪名给坐实了。可若是他直接就此否定了岛国皇帝的这么一番话语的话,相同的便是在这种状况之下,更是足以说明,他这等作为明显就是在挑衅皇权。
甚至于在现如今的这种状况之下,被岛国皇帝给询问着,还胆敢这么嚣张的直接就此承认,明显是没有将岛国皇帝的帝王权为给看在眼里。
莫要说是像岛国皇帝这种,小鸡肚肠、残暴不仁的帝王了,便是像他这样若是成为了帝王,有这么一个人蔑视,他的的王权,是他也同样是会因为此而有所恼火。
而这边的虞浅渊在听闻到了岛国皇帝的询问之后,依旧只是一幅极其淡漠的神色,“还望陛下恕臣愚昧,此番盛当真并不知晓陛下所提及的事情,究竟为何而又究竟做错了些什么?然是将消息给传到了陛下这里来?”
所以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了这边的岛国皇帝,在听得了虞浅渊的回答之后,颇有意思的轻抬了一下眉头。
言语之间更是带着几分明显的不相信和试探,“看来二皇子是当真并不知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反而是可能朕听闻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谣言?”
虞浅渊对于岛国皇帝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着实心里面有些不耐烦,起来倘若眼前的岛国皇帝就此出声询问他是否前去见了薛箐箐,又是否做出来了之前的那些举动的话。
他反而是会对于此的态度更加好上一些,而不是像现如今这样,明明已经知道了,他在被警告之后还依旧去了那地牢之中和薛箐箐见面接触。
如今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像这样试探询问的,着实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