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马淇淇对杀人凶器的解释,转头看着路晋一,迫切希望路晋一回答司马淇淇的刚刚提出的问题。
路晋一听到司马淇淇的问题,先是一愣,自己陷入苦思之中,这时比司马淇淇跟屠明豪两人还着急,看到路晋一皱着眉头先入苦思,连忙拍了拍桌子催促道:“你这小子,一直在叫你父亲是无辜的是无罪的,怎么到关键时候掉链子呀,快想呀,哎呀,真是急死人了!”
路晋一被这么一说,反而更想不起重要的事,司马淇淇安慰路晋一,回头瞪了眼,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心直口快,连忙堆起笑脸赔礼道歉。
路晋一这时双手按着太阳穴,十分焦躁地说道:“我想不起来,我不记得我父亲把榔头放在哪里了,怎么办,我怎么这么没用呀,为什么想不起来呀,啊!”
路晋一痛苦地大叫着,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屠明豪缓缓说道:“我想我有办法可以帮助你,小路,你要不要试试?”
、司马淇淇跟路晋一都看着屠明豪,路晋一满怀希望地看着屠明豪,司马淇淇跟两人看屠明豪的眼神显得更加复杂,司马淇淇本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忍住,可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笑着阴阳怪气地说道:“呀,屠院长,你也真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开口,好体现自己的重要性,我们三个刚刚急的要死,你还挺悠哉的嘛!”
屠明豪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也是等小路没有想起来我才提出来的,要是我一开始就提出来,那不是剥夺小路的自主思考嘛。”
还准备反驳屠明豪,但是司马淇淇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回头看了眼司马淇淇,司马淇淇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跟屠明豪吵架,看到司马淇淇都表态了,也只能强压住怒火。
“那么,屠院长,请问一句,你有什么方法让小路回忆起来呀?”
叉着腰看着屠明豪,屠明豪微微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对小路催眠,如果那把榔头是常用的工具,小路的最深层记忆一定能够被唤醒,到时候我们就知道那把凶器到底能不能作为冲动杀人的凶器!”
司马淇淇听到屠明豪这么说,一手托着下巴思考起来,这时三人都看着司马淇淇,随着司马淇淇的思考,似乎时间已经停止下来,四人安静得可以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司马淇淇放下手缓缓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小路现在根本想不起跟杀人凶器有关的信息,虽然催眠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却不能作为证据,小路你是法学系学生,应该知道吧!”
路晋一听到司马
淇淇这么说,也皱起眉头没有马上表态,这时作为在场唯一一个不是法学系的人,小心翼翼地举起右手问道:“诶,那个,为什么催眠得到的信息不能作为证据?”
屠明豪这时如同老师教授学生一般开始说教起来:“因为要作为证据证言,一定要当事人有自主思维能力,而被催眠的对象却完全不是自主思考,是借助心理医生的人为引导,虽然说催眠的人不可能说谎,但是因为无法自主思考,所以不能作为证言,毕竟,心理学上还有一个词叫做记忆植入,通过催眠可以人为增加一个不属于催眠对象的记忆,因此,就算我们知道小路有关榔头的记忆,但是我们也不要抱希望这个能够帮助小路的父亲进行上诉。”
屠明豪说完,拿起杯子缓缓喝了一口,眼神中多了一丝冷酷。
司马淇淇也显得为难,只能看着路晋一,路晋一此时也在做与不做之间挣扎着,这时说道,打断路晋一的思绪:“诶,你就不要瞎想了,现在先找到跟杀人凶器就是那把榔头的有关信息,虽然不能把你的记忆作为上诉理由,但是可以确定一个方向,方法总比困难多,你要是想不起来,我们现在才是连往哪边去都不知道,如果你能够回忆起那把榔头不是随手可拿,我们再找其他的证据嘛,你们说是不是!”
屠明豪默默地喝着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司马淇淇倒是微微点了点头,这时司马淇淇看着路晋一,路晋一双手握拳,想了想生硬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好吧,屠老师,我想通过催眠找到我已经忘却的记忆,我希望能够帮助我的父亲。”
屠明豪微微耸了下肩,面无表情地说道:“一切随你,埋单!”
三人跟着屠明豪来到心理学院,屠明豪找来心理学系的一个教授,说明情况,四人跟着心理学教授来到实验室,教授做好一切准备对路晋一进行催眠,只见路晋一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三人等待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路晋一断断续续地说道:“榔头榔头,榔头!”
路晋一挣扎着,这时心理学教授引导路晋一放松下来,让路晋一苏醒过来,连忙凑到路晋一面前问道:“你小子有没有看到那把榔头到底放在哪里的?”
路晋一看到比自己还紧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心理学的教授笑着说道:“你们不要这么着急,来喝杯水,慢慢回忆,不要给他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司马淇淇一把将拉开,一脸嫌弃地看了眼,笑着说道:“诶,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你慢慢想啊!”
路晋一喝了口水,慢慢平静下来,很快路晋一兴奋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父亲总是把那榔头放在他
后备箱里面,他说那是他的工具,所以都是放在车上!”
司马淇淇这时抄起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如果你父亲总是把榔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