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
2006年7月,我的爱情故事集《伤心橘子》顺利地由朝华出版社出版了。
我收到样书的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给叶芊。
“《伤心橘子》的样书我拿到了,”我对叶芊说,“你现在在哪?”
“那你现在在哪?”叶芊反问道。
“我在cbd这呢,”我高兴地说,“我刚给为《伤心橘子》作序的女作家黎阳两本样书,和她一起吃了中午饭,聊了一会,现在没事了,想问问你在哪?”
“我正准备出来呢,”叶芊呵呵一笑,“下午没事,我们一起出去逛会吧!”
“好的,”我高兴地说,“那我就在世贸天阶那四个大字旁边!”
叶芊呵呵一笑,挂了电话。
我开始心花怒放地在世贸天阶闲逛起来。
没过一会,叶芊就盈盈走来。
“你以后没事就别到我们cbd来了,”叶芊一脸娇嗔地说,“影响不好!”
“我本来就不是找你的,”我假装不屑地说,“我是给女作家黎阳送两本样书!”
“她的序的确写的不错,”叶芊呵呵一笑,“很打动人!”
“她的经历和你很相似,”我认真地对叶芊说,“在西安上完大学后,在重庆一个国企上班,因为写了一本《何处是归程》,她也就辞职来到了北京!她的代表作《何处是归程》被列入‘畅想2003提高个人修养的十本好书’之中,也被选为大学当代文学必读书目!”
“我觉得你俩其实挺有缘的,”叶芊嬉笑着说,“你俩同时在作家网的书稿交易一栏交易各自的长篇chù_nǚ作,然后你俩又同时跟北京的修正文化公司签定了出版合同,并且同时列入同一套丛书。只不过她的书最终出版了,而你的长篇chù_nǚ作《梦里梦外》还是像条死鱼一样漂浮在网络之上!”
“是的,”我认真地说,“认识她,就是因为同时跟北京的修正文化公司签定了出版合同!”
“她好像比我晚来北京一年,”叶芊思索着说,“和你同一年来的!”
“是的,”我呵呵一笑,“因为聊得比较投缘,也有共同语言,所以我找她写序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给别人的图书写推荐序其实是很辛苦的,”叶芊一脸认真地说,“除非特别好的朋友,否则我一般都不会给别人写推荐序、书评之类的!”
“是的,”我微笑着说,“所以我得感谢人家,今天中午和她一起吃了顿饭,然后聊了会,再然后就给你打了电话!”
“再再然后我就来了,”叶芊嬉笑道,“书呢?”
“在包里呢!”我说。
“终于出本好书啦!”叶芊呵呵一笑。
“我出的每本书都是挺好的,”我毫不谦虚地说,“要不好的话,出版社也不会出的。只不过这本书里面,有着我太深的爱情伤口,有着我太多的梦想碎片,也有着我太沉的爱情感悟,可以说它是我的一本青春备忘录,”我说着从包里拿出那本装帧精美的《伤心橘子》一书递字一样,徘徊在爱情伤口深处与梦想边缘的最后一点真情。”
“怎么这个封面这么面熟呢?”叶芊看着图书封面思索着问,“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豆腐块!”我提醒道。
“我想起来了,”叶芊恍然大悟地说,“这本书的封面几乎和你的那个‘豆腐块’本子的封面完全一样,也是一位漂亮的长发女孩在流泪。不过,上面这行文字,好像和那个本子上的有点不对!”
“是的,”我认真地说,“‘豆腐块’封面的文字是‘徘徊在爱情和梦想深处的全部真情’,而这本书的封面文字是‘徘徊在爱情伤口深处与梦想边缘地带的最后一点真情’!”
“爱情深处,梦想边缘,”叶芊一边说,一边随手翻起书来,“这封底语也是一样:爱情,总会让人生活在一个梦里:一生一次,一次一生。从爱一个人开始,到爱一个人结束。生命有多长,爱情就有多长;爱情有多长,生命就有多长。没有痛苦,没有泪水,没有分离,没有伤痕。有的,只是长长的相守和相依;有的,只是深深的相恋和相爱。在彼此的体温里走过春夏秋冬,无论风霜雪雨,无论东西南北,无论贫富贵贱……”
“是的,”我动情地说,“为了追寻这个不愿醒来的梦,我从秦巴山区的小城汉中,在一种近乎梦游的状态下踏上北上列车,所以也就有了这本在南来北往的车轮下,在爱情的酸甜苦辣里,在生命的颠沛流离中,在对爱情的渴望和追寻里诞生的一本漂泊爱情短篇集。”
“谨以此书献给曾经经历、正在经历、即将经历真爱的我们!”叶芊看着封面上的文字呵呵一笑。
“是啊!”我感慨地说,“爱情总会给一些人的心里留下或深或浅的伤和痛,或深或浅的伤和痛里总会躲藏着或多或少的酸楚和无奈。而伤和痛、酸楚和无奈都改变不了的,依然是对真爱的渴望和追求!”
“这的确是本好书!”叶芊微笑着说。
透明的阳光倾情而泻。
这一刻,我看不到北京肆虐的风沙和灰蒙蒙的天空;
这一刻,我听不到北京车水马龙制造的喧嚣和嘈杂;
这一刻,我摸不到北京状的困惑;
这一刻,我感觉不到北京堆砌在我心头如山的孤寂。
这一刻,我看到、听到、摸到、感觉到的全是北京给予我的像金色橘子一样丰硕的收获,我甚至能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