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麴,您好!”我纳闷地问,“您找我什么事?”
“《花样二奶》你卖了没?”老麴开门见山地问。
“还没呢!”我说。
“我仔细看了一遍,”老麴认真地说,“还不错,我想出版它!你上次说可以卖断,对吧?”
“当然可以,”我呵呵一笑,“6万,包括署名权全部卖断!”
“你能保证版权来源合法吗?”老麴问。
“这个当然可以,”我认真地说,“就是我前年写的!”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和我签个协议吧!”老麴说,“我可以一次性把稿费给你!”
“今天下午如何?”我思索着问,“刚逛完书市,现正在东来顺吃涮肉呢!”
“好的!”老麴呵呵一笑,“下午你来西山美墅馆见我!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到门口接你!”
“好的!”我微微一笑。
我放下手机。
叶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那本书稿竟然能出版?”我难以置信地对叶芊说。
“那本小说本来就挺好的呀!”叶芊一脸认真地说,“一位落魄的年轻写手偶遇一位住在别墅里面的妙龄二奶,俩人一见钟情。写手为了拯救妙龄二奶的灵魂,使出了千方百计,最终却发现所谓的花样二奶原是一位富豪的千金小姐,俩人最后喜结连理,过程啼笑皆非,结局却出人意料。作品的真实性很高,倾向性很善,情感性很强,三者又融合在一种如诗如画的意境之中,这本来就是一部很好的作品嘛!”
“那卖给你吧!”我面无表情地对叶芊说。
“好归好,”叶芊呵呵一笑,“但我不要,因为我们只出名家的书!如果你是名装一下,销量肯定不错!”
“老麴那人挺好,”我思索着说,“一般的人我都不会让他的全部内容,最多给他们一个简单的样章,我就怕他们拿去当素材用了。老麴出版过很多畅销书,都是常规出版,所以我才放心地把书稿给他了!”
“卖给他,他肯定能出,”叶芊认真地说,“那人开始做书的时候,咱俩估计还穿开裆裤呢!”
“,”我微笑着对叶芊说,“他就看上这一本。”
“两本?”叶芊思索着问,“另外一本是不是《梦里梦外》?”
“不是,”我装模作样地说,“我已经给它改名了,新名叫《床上床下》!”
“这个书名很符合那本书的主题,”叶芊嬉笑着说,“那本书你放谁手上都出版不了,我敢跟你打赌!”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
“就三个字,”叶芊微微一笑,“假、恶、丑!”
“其实这两本书我都不喜欢,”我认真地说,“如果真喜欢的话,我肯定不会6万块钱卖断那本《花样二奶》的版权,至少得保留署名权的!”
“这本书在你手上也出版不了,”叶芊一针见血地说,“一般出版社也不敢出!老麴买回去后,肯定还要自己加工一下,你卖6万值了,他买6万也值了,你俩是双赢,我们开始吃涮肉吧!”
“你说为什么我现在对6万块钱都不动心了?”我装模作样地问叶芊,“是不是我已经达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了?”
“正吃东西呢,”叶芊粉面生威地说,“别再提那个什么土了!”
我呵呵一笑。
叶芊星眸微嗔地看着我。
吃完饭后。
我和叶芊驱车来到了西山美墅馆。
西山美墅馆位于西山脚下,是北京离城最近的城市山水别墅,香山和玉泉山如众星拱月般矗立四周,而昆明湖和玉泉山泉更是经日浸润。
“唯一的西山,”我呵呵一笑,“唯一的上流生活!”
“有钱人的住处,”叶芊微微一笑,“典藏山水美景,收纳天地豪情!”
就在这时,老麴出现了。
他微笑着把我们带到了他的住处。
“《花样二奶》这个稿子好说,”老麴认真地说,“就按我们电话里说的办吧!6万,全部买断!”
“可以,”我微笑着说,“那《床上床下》那本您看有没有救?”
“那本稿子我2000年就在网上注意了,”老麴嘿嘿一笑,“那时候网上还没几部长篇呢!后来,我发现你已经和修正文化公司签约了,所以也就没再留意了。那本稿子能与修正文化签定出版合同,说明它有卖点,但最终没出,说明它有硬伤……”
“我知道它伤在哪,”我一本正经地说,“就是情感的倾向性不怎么善!”
“这是一方面的原因,”老麴认真地说,“另一个硬伤就是男主人公没有梦想,始终在找不到出路的感伤里彷徨着!”
“是的!”我呵呵一笑。
“其实那也是一本很不错的小说,”老麴微笑着说,“你看看简介:关于爱,关于性,关于梦想和现实。《床上床下》就是这样一部另类的边缘小说。在讲述我和女大学生梦初圆满的爱情故事里,讲述了我和风尘女子菲菲之间残缺的爱情故事,以及和琳、‘玉兰花’、丽、蕙等不同文化层次和生活经历的女性情感纠葛,披露了一些流离于城市边缘的另类青年的苦闷心灵及其痛苦求索的精神轨迹。小说在流露出边缘青年找不到出路的感伤和彷徨的同时,更着重揭示了促使人物命运发展变化的社会因素,从一个侧面折射地反映了不健全的家庭环境和不良的社会环境对一个人灵魂的创伤和扭曲……”
“就缺梦想和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思索着说,“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