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后有寝宫三间,内供武侯神像,并有“晋封武兴王”、“唐封武灵王”等牌位。
再往后是一座山丘。
“那里还有一座武侯墓,”我对叶芊解释说,“这同一陵园内有真假武侯墓之说。”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叶芊纳闷地问。
“刚才这个是真,”我认真地说,“那个不过是清嘉庆间陕甘总督松筠及其身边一帮幕僚凭臆测搞出来的把戏。”
我们回转身来。
松柏参天,有阳光从枝叶间倾泄下来,斑斓地掉在地上。
“你说,诸葛亮娶妻告诉了我们什么?”叶芊在离开武侯祠的时候问我。
“告诉我们‘驴粪蛋’恋人要不得,”我微笑着说,“找对象不能以貌取人!”
“对!”叶芊喜笑盈腮地说,“以貌取人,相当有害,因为外表美和心灵美并非总是一致的。有的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一张嘴、一举动,就会显得粗俗和无知。相反,有的人相貌平平,衣着朴素,甚至还有着某种缺陷,但接触久了,你就会觉得他很有涵养和情趣,这是因为内心美弥补了外貌的不足。”
“我应该是个例外,”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金玉其外,涵养其中,外貌与才华并存!”
“就算是吧!”叶芊微笑着说,“随着岁月的流逝,外在的美貌总是会变化凋谢的,伴随你一生的却是对方的品德、智慧和高尚的感情。所以,我在找男朋友时,一定不会把容貌的选择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
“我也从不以貌取人,”我嬉笑着说,“但你是个例外,因为你才貌双冠!”
从武侯墓出来后,我们来到了武侯祠。
“武侯祠里有一株古旱莲,”我边走边说,“它可是我国目前发现的唯一一株古旱莲,有400多年的历史啦!”
“这么稀奇?”叶芊高兴地说,“那一定要先看看!”
“旱莲花属木兰科,又被称为应春树,”我认真地说,“每年五月就开始孕育花蕾,经夏、秋、冬几季‘十月怀胎’般地酝酿,于次年3月上、中旬之间开花,通常在3月8日就开出许多花朵,因此也被称为‘女人花’。”
“女人花!”叶芊娇媚一笑,笑得花容灿烂。
“你比花还美,”我动情地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那现在是3月中旬,”叶芊思索着说,“古旱莲应该开得正好吧!”
“是的!”我轻声地说,“咱俩的运气真好!”
不知不觉中,我和叶芊便进入武侯祠内。
我们来到树干粗似面盆的旱莲树下,仰目抬视,只见满树莲花红白相间,娇艳多姿,绚丽迷人。粉红的花儿绚烂如朝霞,灼灼其华;洁白的花儿晶莹如冰雪,盈盈欲滴。花朵临风摇曳,别有一番景致。
“这树开出的花和水中的莲花完全一样,”叶芊微笑着说,“只是生长在旱地的树上!”
“所以才叫旱莲嘛!”我呵呵一笑。
“估计是莲花不屑于淤泥的浸染,索性一尘不染地置于高处!”叶芊思索着说。
“有道理,”我认真地说,“古旱莲以珍奇、独特、秀丽和年代久远,被汉中市确定为市花!”
这时,我看见旱莲树的西南,拜殿的正南方供着诸葛亮的塑像。只见他神态安详,双目幽深。在他那旋紋锦冠下,不知藏着多少经天纬地的策略。
此刻,武侯祠拥进了许多学生。
他们站在旱莲树下,面带笑容地仰视着这美丽的旱莲花。
“我觉得这株旱莲花很像诸葛亮的妻子黄月英,”我动情地说,“她聪慧无比,却苦于容颜丑陋,所以化作旱莲,年年娇艳绽放,深情地陪伴在诸葛亮的身旁!”
“爱是陪伴!”叶芊深情地说。
“是的,”我感慨地说,“我觉得诸葛亮和黄月英的爱情,就是忘我之爱!”
“何为忘我之爱?”叶芊微微一笑。
“忘我之爱,”我深情无比地说,“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和安慰,就像雨中擎起的一把伞一样,因为及时,因为坚定,因为是全身心的付出和投入,往往能够创造出爱的辉煌和奇迹。”
“我知道了,”叶芊感慨地说,“忘我之爱会让所爱的人在遭受失意和挫折、痛苦和磨难的时候,及时地给以帮助和鼓励,让所爱的人对梦想常抱信心和热情。”
“是的,”我微笑着说,“忘我之爱,就是隐藏在生活背面的坚定和从容;忘我之爱,让我们懂得,爱情最重要的不是索取,而是无私的奉献和不求回报的付出。”
“忘我之爱,”叶芊动情地说,“就是爱情永不枯涸的源泉!”
“忘我之爱,”我深情无比地附和道,“就是幸福的,也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