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
我和蕊一起说笑着来到了北大西门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古典三开朱漆宫门,门两侧有一对威武的石狮,使得校门显得庄严肃穆,神采奕奕。门上,挂着毛泽东书写的“北京大学”四个字,苍劲有力,气势雄浑。
“为什么北大把西校门作为主门?”我纳闷地问灵芸,“按照北方城市面南背北的讲究,北大的正门应该是南门!”
“都怪墨菲,”灵芸微笑着解释说,“美国人墨菲是耶鲁大学的毕业生,当初主持燕园规划。他在绘制校园规划图时,从玉泉山上的古塔得到灵感,认为学校的主轴线应该指向那座古塔,主校门位于主轴线上。这样,他就一反中国建筑坐北朝南的习惯,将主校门以及校门内的办公楼朝西放置。”
这时,我试探着伸出手。
灵芸微微一笑,也伸出了手。
我牵着灵芸的手,从石狮守卫的北京大学西门进入。
不远处,一对秀丽的华表矗立在办公楼和庑殿围合的那半敞开的空间中。
我们继续漫步向东。
当我们从一条小路进入以未名湖为主体的园林空间时,眼前豁然开朗。
在整个燕园中,未名湖更如烟波浩淼的海洋,湖面在光的作用下就像停泊着万千星辰,发出瞬息万变的光芒。在未名湖畔,东可观湖光塔影,西可看钟亭落霞,南可望湖山林木,北可览层楼幢影,处处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这就是我们眼中的‘一塔湖图’,”灵芸微笑着说,“一教或一体、博雅塔、未名湖和北大图书馆。”
“未名湖对北大的意义,”我思索着说,“就像汉唐对于中国一样,除了它本身所固有的美丽之外,更多的已经凝结为一种文化意义上的象征,对吧!”
“很对,”灵芸莞尔一笑,“未名湖就是北大的灵魂,作为一种表征北大的意象而深入人们的脑海之中。”
我静静地看着未名湖。
它,安然且温顺地躺在燕园之中,周围起伏的地势与湖岸交接形成的流畅的线条,将它勾勒得如同一块温润的软玉。湖畔,杨柳依依,曲径通幽,使它显得更加淡泊宁静。
我和灵芸惬意地沿着湖边漫步。
微风吹过,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湖边树木,葱茏一片。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静园草坪。
“这是目前燕园内最大的一块草坪,”灵芸甜如浸蜜地说,“春秋时节,和风煦日,这里是很好的休闲之地。同时,它还是北大师生们一个重要的课余活动场所,北大百年校庆时的文艺晚会就是在这里举行的。很多北大的情侣,相识、相约、相恋在东草坪,他们对这块草地情有独钟!”
“你真没有男朋友?”我认真地问灵芸。
“如果有的话,”灵芸呵呵一笑,‘我还能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男朋友,”我嬉笑着说,“那样的确会有很多无聊的时间!”
“我的大学时光让狼给吃啦!”灵芸忽然生气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纳闷地问。
“我说的是sè_láng的狼,”灵芸似嗔似怨地说,“没有遇到合适的男朋友,倒是遇到了一个大sè_láng老师,整天邀我出去,有一次还差点……”
“继续说!”我冷静地看着灵芸。
“那次他打电话邀请我到他家吃饭,”灵芸一脸愤怒地说,“他说还邀请了其他同学。但是我到他家后,才发现他只邀请了我一个人,然后他就抱住了我,想脱我衣服……”
“得逞没有?”我急忙问道。
“差一点,”灵芸认真地说,“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为什么不报警?”我纳闷地问。
“怕坏名声,”灵芸幽幽地说,“所以没报警,也没给同学打电话求助!”
“那这个sè_láng老师还在学校吗?”我生气地问。
“在!”灵芸气呼呼地说,“我还经常要面对他!”
“要不要我上门去跟他好好谈谈?”我恶狠狠地说。
“不用了,”灵芸微笑着说,“我跟你在一起,就是想让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从而打消其他想法。如果他继续骚扰我,那咱俩就去找他谈!”
“好!”我认真地说,“大学生一般都离家远,父母也不在身边,打电话也常常是报喜不报忧,很多sè_láng老师就是摸准这一点,经常欺负大学生!”
“校园就是这样,”灵芸幽幽地说,“环境相对封闭,老师在地位和心理上都占据相对优势。”
“但是这种sè_láng老师常常都是色厉内荏,”我急忙说道,“他没有自己吹得那么厉害!这种sè_láng老师和街头流氓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很在乎自己的社会地位!所以,如果真遇到那种纠缠不休的利用身份地位要挟的,一定不要害怕,内心一定要强大,要有理有利有节地跟他斗!”
“对!”灵芸呵呵一笑。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几个周末,我都没有去找叶芊,叶芊也没有来找我。
很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北大校园度过。
在宁静的北大校园里,除了蹭课、码字和加工书稿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幸福地和灵芸呆在一起。我们俩人,除了没有做那个,其他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一起做了。
又一个周五很快就到了。
我还是找了个理由,没有去找叶芊。
我开心地带着灵芸开始在北京城游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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