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见开口一语:“好生教人羡慕啊,名门弟子,当真不是我等能比。如此说来,想这位上官也不会在乎是政务之事,那么我等这些下官也好做了。”
“伺候好,伺候好就行。”这是涂丘最后的总结,把这位年轻的上官好生伺候着,要吃吃,要喝喝,要玩玩。若是这些知州要有一点当官的感觉,审案什么的,便让这位知州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哪里要修路桥,哪里要修渠道,只要知州开口,说修就修。
“但愿好伺候。”徐见又是一语。
“好伺候的。”涂丘笑道,他是人精,知道这种上官要什么。说完这句话语,涂丘起身挥挥手:“散了吧,各回各衙,好生办差。”
诸多官员起身行礼,各自散去。
待得官员们刚散,便有人忽然来传:“涂通判,知州有请。”
涂丘疑问一语:“知州酒就醒了?”
“醒了,我家知州,向来是醉得快,醒得也快。”
“头前带路。”涂丘转了一个笑脸。
甘奇在后衙书房,以后甘奇的住所也就在这后衙了。涂丘走进书房,躬身作礼拜见。
甘奇开口:“也无甚要事,初来乍到的,也不知泉州情况,倒也不知从何处入手。便请涂通判把历年泉州的赋税账目,以及各衙门度支账目取来,我便在此看一看,也当个了解。”
涂丘开口一语:“知州舟车劳顿近两个月,不若先多多休息,公事明日再说,身体要紧。”
这话倒不是涂丘心中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伺候着甘知州。
甘奇笑着摆摆手:“年轻体健,路途虽远,倒也不觉得如何劳顿,既已上任,那就该奉公不辍,不枉官家圣恩。”
涂丘笑了笑,连忙说道:“那下官这就去取,片刻送到。”
甘奇也很是礼貌客气,拱手谢过。
这泉州,甘奇是要有大动作的,但是该从哪里入手,还有待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