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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剩下的怨婴大军之中左冲右突,路过媚儿的时候,我发现她就像吓傻了似的,眼神空洞,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我有些不明白,她也是一贯教的一份子,当初在青山公墓还准备收我魂魄呢。难道她连魂魄会反噬都不知道么?咋整的她也跟受害者似的呢?
要说这些杂碎只知道凭借那六芒星法器操控怨婴,自身的本事丝毫没有,拳脚功夫更是稀松的紧。
一旦被我近身,那就是一套连招,末了挨个裆下一脚。几分钟的工夫,我又解决了五人,并且砸碎了六芒星。
有了前面的一幕后,对于魂魄反噬的惨状我几乎能做到当做看不见。每每一个六芒星被我砸碎,怨婴群中都会飞出一部分。
有的扑向施法者,各种惨状没法形容,那都是他们应得的。渎神戏鬼就要做好被鬼反噬的准备,灰飞烟灭也是咎由自取。
有两拨怨婴可能是抓来的时间短,对施法者的怨恨也没那么深。被我破了法后,它们直接就四散纷飞了。至于会不会本着怨气再找回堕胎的母体,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事儿了。
经过这一次我想开了很多,鬼魂害人也不是无缘无故,找上你那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我碰到的我能管则管,我碰不到的,那是没有缘分。
围攻我的怨婴已经只剩下不足百的两波,但是我却比刚开始吃力了很多。身金刚加持正在衰弱,光芒也没那么明亮了,虽然还不至于让怨婴伤到我,但是我明显感受到了阴气。
又收拾掉了一个之后,虚弱感更加明显,我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夜风吹这浸透汗水的衣服贴在后背上,那种感觉简直是透心凉。
刘太行那边疯狂的击打虎子的光罩,虎子头顶漂浮着的法器,除了鲁班尺就只剩下了一把锯,锯子通体发着红光,锯弓子已经弯曲成了半圆儿,看样子马上就要断了。
我咬着牙,拖着疲惫的身子扑向剩余的最后一人。那边的刘太行脸色阴冷的吓人,嘶吼道:“你再不出手,回总堂以后拿你祭祀老母!”
他这话一出口,老槐树下的媚儿全身都在颤抖,像是受惊的小猫似的,脑袋夹在两膝之间,不断的喃喃自语,就像是中了魔障似的。
尽管如此,刘太行的话还是听的我心中一惊。他不停的让媚儿出手,那说明这娘们儿一定有啥杀招。
我不管她到底是受了啥刺激跟着魔了似的,但是我必须在她对我下手之前,解决掉最后一个杂碎,然后先把她给办了。
身体的疲惫感让我的灵敏度直线下降,虽然怨婴已经跑了大部分,但是剩下的也足有百只上下。疯狂的扑向我的同时,让我感觉跟走在稀泥地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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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到最后一个施法的杂碎面前大喘粗气,他也被我之前的手段给吓到了。一只手举着六芒星叨叨咕咕的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另一只手从后屁股兜掏出一把弹簧刀,满脸惊恐的隔着空气挥舞。
我冲过去的时候,本来那一刀我是能完全躲开的,但是我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我原地一个转身,但是实际做出的动作和我脑中想的不一样。
bǐ shǒu扑哧一声捅在我左侧的肱二头肌上,先是冰凉的感觉,紧随而来的是刺心剧痛。好在刀刃只有两寸长短,再长一点儿就给我扎穿了。
那种痛苦勾起了我心中继续已久的怒火,我已经顾不得什么静心施法了,攥着善恶杖的拳头一拳砸在他的鼻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