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我和虎子的本事有底气,但是他当时的分析是有人故意要对付我们,那就一定了解我们的手段。
所以他连夜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说好在高速口碰头。几个人打车碰了面以后,一个人开着面包奔着我们的方向就来了。
刚下高速口没多远,就见到村道上打着双闪的lǐ péng。一行人一边走,lǐ péng一边叙述事情的过往。
谁知道刚下土道没多久,就感觉遇见了阵法。然后我烟魂教主满江红就出现了,跟武长河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让他带一个人进来帮帮忙。
武长河见满江红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于是他左思右想之后,让开车的司机,也就是我开业那天,武长河带来那四个捧场的之中,那个会扶乩之术的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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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长河说,他跟小青年进去后,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余媚和一具男尸,我知道他说的应该是朴三。
俩人先把身体里两个灵魂的余媚抬出去装上了车,然后又跟着满江红往里走。
走了能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就看见我趴在红裙子的身上,还有地上一地思想惨烈的九具男尸。
我听武长河这么一说,顿时就反应过来,那是刘太行鬼菩萨之术的寄主,还有规定不让抽烟,你这不是找罪受呢么?咋样了?伤的严重不?”
虎子把烟头塞在了褥子底下,然后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水杯,咕噜咕噜的漱着嘴。结果漱了半天竟然被他给咽了,看的我这个恶心。
打了个嗝后,虎子跟我说:“没啥大事儿,你虎哥我是猛男啊,轻伤不下火线,重伤拼命干!”
“滚一边儿旯吹牛x去,要不是我仙家到了,咱俩全都灰儿了。”我笑骂道。
虎子嘿嘿一笑,跟我说他就是有些失血,另外由于剧烈震动,有些肺挫伤罢了。他吃了点儿自己配的药,已经没啥事儿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从兜里掏出了那根小木棍问虎子:“虎子你认识这是啥不?”
其实我本来也没指望他真能认出来,没想到他煞有其事的看了半天,又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跟我说道:“这是木天廖啊。”
“你确定?”我问他。
“当然确定啊,这东西在鲁班书里有记载。”虎子说完后问我:“咋的,你知道这玩意儿?”
我脸一红的摇了摇头,虎子当时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你还问我确不确定,整的跟你知道是啥似的。”
虎子跟我说这东西在鲁班书上有两种作用,一个是作为中药,能够治疗痛风,白癜风啥的。还有一个作用就跟猫薄荷差不多,能够让猫科动物上瘾,并且为之疯狂。
他说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那只五通神应该是五个不同物种的尸体,又一个主体的怨气操控修到一起的。综合我梦中看到的场景,那五通神的主体应该就是猫。
我一想到朴三和五通神就难受,赶忙想着怎么转移注意力。
“你去门口帮我把把风,我再来一根儿。”虎子笑嘻嘻的跟我说。我说一会儿就出院了,出去再抽呗,谁知道他死活说自己忍不了了。见到他这出,我终于放心了,确实没啥大事儿。
虎子点着了一根儿猛吸了两口,突然问我:“余媚咋样了?你魂魄出来了,她没受伤吧?”
“你说她啊,我刚醒,一出窍我就把她给捆上了,放心吧,跑不了。”我不在意的回答道。
没想到我这话刚说完,虎子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大变,直接把刚抽了两口的眼杵在了水杯中。
他瞪着眼珠子,挺大个嗓门儿惊呼道:“没吃没喝,就给捆上了?”
虎子一边儿吵吵,一边就要拔手上的点滴管子,我见状立马扑过去按住了他。
我不乐意的说道:“我特么刚醒也没吃没喝呢,你他娘的都不问问我。就算你俩认识,那也不至于这么重色轻友吧,老子白救你了。”
虎子听我这么说,老脸当时就一红,磕磕巴巴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虎子的大黑脸一红,活像大茄子,我笑着说道:“知道你这老光棍早就想开花了,说说你俩到底咋认识的。你要是能脱单兄弟当然祝福你,但是你可别忘了她身份,跟这样的人在一块,那不等于绑个定时zhà dàn么?”
我以为我这话说的够委婉的了,就是提醒他,不要精虫上脑。
没想到虎子叹了口气,问我:“兄弟,你还记得我跟你讲我小时候,我爷我妈都没了,我爸还天天喝酒,那时候是一户邻居照顾我的不?”
“就是她家?”虎子这话的口风我要是再听不出来,那我不就成了她了么?
果然,虎子对我点了点头。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心说这也太戏剧性了吧?这世界真的就小道了这个地步?天妒碰到统御,统御碰到青梅竹马。
这样狗血的剧情,竟然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
“不对啊,你不说你很小的时候,那家人就搬走了吗,你凭啥认出来的?”我一脸怀疑的问虎子。
“那天刘太行说她肩胛上的胎记我就怀疑了,我俩小时候一起洗过澡······”虎子的脸更红了,扭捏的就好像是个小媳妇。
他好像怕我不信,紧接着又说道:“他爸也就是我余叔叔,年轻的时候胸口受过重伤,整天咳嗽就像肺痨似的。小的时候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