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不骗你。”墨兮直接略过解释，“反正你等下去吃饭的时候记得给它买一份，有人问的话，就说是给我买的。”
“……”
慕笙见此，也懒得再问。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就不出去买了，定两份餐让人送过来。”
墨兮觉得这个提议也可以，“也行。”
两人关系变化以后，慕笙总觉得哪儿不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到家楼下时突然想通。
墨兮感觉到他的目光，疑惑道：“怎么了。”
慕笙摇了摇头，“没什么。”
是他太多怪，总觉得她不该这么平静。
看她那性格，仔细想想这种反应也不是很奇怪，就是让他总有点不对味。
就好像，他必定会爱上她，连惊讶都不需要惊讶，理所应当得过头。
不过也可能是他惊讶过了头，她先一步看出他的感情，这样不是挺正常的吗。
慕笙将事情埋在心里，没有和墨兮说的打算。
墨兮见他不说也不问，开门就松开他，“你点餐的时候可以问问毛球，它对吃食很有心得。”
她抱起跟上来的毛绒小熊塞进慕笙怀里，随后丢下这一人一熊往房间走。
慕笙无奈，微微一笑，走到沙发前坐下，拿出手机点开软件。
“你主人她倒是随性。”
毛球深以为然，“是比以前随性多了。”
慕笙愣了，挑起眉，将毛球举了起来，“你也有自主意识？”
“额……”
毛球僵住，完球……它该怎么解释？
一个小伤口，墨兮解决的很快，施完魔法后她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才走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慕笙揪着小熊不断打量。
“这玩偶也有自主意识？”
墨兮看了眼毛球，毛球心虚地撇开眼。
“当然，毕竟是外星来的，不一样很正常。”
慕笙笑了，“你觉得这话有人会信？”
墨兮看向毛球，“你信吗？”
毛球立刻点头，“信。”
墨兮看向慕笙。
慕笙：“……”
不等他说什么，墨兮又道：“它有不亚于人的自主意识和独立思考能力，它的观点可以算作人的观点。”
慕笙失笑，“我也没问什么，它什么来历我也不关心，只要你能保证它不会伤害你就行。”
“这点你放心，它要敢动歪心思就是自取灭亡。”墨兮很肯定地道。
“你倒是自信。”
慕笙虽然这么说，却不再揪着这个问题，将手机拿过来，打开页面，“吃什么？”
墨兮将毛球拉过，“选。”
毛球：“……”
-
午餐最后是毛球选的，这么多位面都吃过来，总懂点美食。
事实证明，毛球确实很会选，一下子就选了个贵的。
慕笙吃饭时不免多看毛球几眼，看见它扑在美食上的样子若有所思。
墨兮在一旁陪着他，看见他的动作，问出声，“你还在担心？”
慕笙摇头，笑着回眸，“我不相信它也不能不相信你。”
就是这熊，确实超出他的认知外。
如果将来……发生了再说。
吃完午饭，墨兮直接将垃圾丢给毛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