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白瞬间无言以对。
也就这个时候,李白身后书桌上,那沾染了鲜血的血眼珠子,突然现显出异动,泛起道道血色红光,透着神秘。但由于这血色红光很微弱,加上白毛锦鼠在与李白说话,所以此这一幕并不引人察觉,李白也丝毫不有发现。
更为奇哉之处是,李白手掌明明被青李木剑划破,可此间却不见有个甚血流下,李白也不觉得疼痛。就那么站在原地,手拿青李木剑看着白毛锦鼠,显得尬然。
“咦?公子!”门外,白毛锦鼠忽然话道:“你手怎么受伤了?快,快过来让奴家帮你吹吹!”
“无碍!”李白抬起手低下头看了看,说:“我自己割着玩的!”
“哈?”白毛锦鼠诧异:“公子,何事让你这么想不开?说来让奴家高兴高兴可成?”
“你走吧!”李白:“快去抓你的贼,我困了,没心思跟你玩!”
“公子!”白毛锦鼠还是不放心,问:“你真没甚样大碍?”
“真没甚样大碍!”李白知道白毛锦鼠关心自己:“你快些抓那厮贼人去吧!”
“公子!”白毛锦鼠:“那奴家可走啰?不要想奴家哟!”
“走吧!”李白无奈:“不送!”
“那公子!”白毛锦鼠:“奴家告辞!”
咻!
话罢咻声起,长虹贯天际。
白毛锦鼠这些年修为精进不少,吸了些日光月华,学了些浅薄变化。除不可妖身化人之外,变成些畜狗兽鸟还是不再话下,只不过颇为短暂。
倒为神乎不可思议处是,白毛锦鼠虽长得奇胖,踏地迈步都有地动山摇之感。但它这纵跳跃飞之术却是了得,轻盈来去,犹如踏草行舟。甚至可以在瞬息之间,腾冲出数里地外,然又腾冲回原点。
厉害至极!
李白对白毛锦鼠这些本领非常向往,也曾求过白毛锦鼠传授于自己,但白毛锦鼠却说人妖终归有别,二者修炼法门不同。妖以日光月华为主,人以天地灵气为根,若是颠倒错落,定变得人非人,妖非妖,死于灰飞烟灭间。
故,李白只得作罢。
见白毛锦鼠飞走,李白便回转过身,去看那葫芦和血眼珠子。却料此时,血眼珠子方才散发出来的异光突然消失不见,变成原来那般模样。同时,李白手掌上那条伤口竟完全愈合,连疤痕都不有留下。
“怪哉!”李白看着自己手掌,露出疑惑说:“疤口居然那么快就愈合了!”
接着,李白便将视线扭转,看向桌上血眼珠子。立,见得此间这血眼珠子正静静躺在那,一动不动静得出奇。再看旁边葫芦,也如出一辙,不见任何异象。
遂,李白“唉”的长叹一声,显得颇有些失落,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或许根本就不是因为血的缘故!”
话罢,李白又纷纷拿起葫芦和血眼珠子,想再捯饬捯饬。可被白毛锦鼠这么一打扰,方才那般上头兴致,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就此刹里,一阵凉凉春风忽从门外吹来,叫李白情不自禁打出几个哈欠,感觉到阵阵困意。
“还是睡吧!”李白:“天色不早了!”
就这样,李白收拾收拾,将血眼珠子揣进怀里,把葫芦系在腰间,然后拿起青李木剑,便朝自己屋子走起。一番洗洗刷刷,整理整理好,蹿到床上,倒头便睡。
这夜,李白忘了喝那仙酿。
晨曦的弈阳不辣,在这春初时节让人感觉非常温暖,尤其是在塞外。李白本不愿离开暖和的被褥,想赖在床上多睡一会儿,毕竟昨夜入梦太晚。
可还不等李白回笼睡去,侯贵就端着热水盆子慌慌忙忙冲近来,喊说:“小少爷,快快快,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快起来!乐奴姑娘说要走了,夫人和老爷都留不住,你快些过去劝劝。”
“乐奴阿姐要走?”李白惊诧。
“是的小少爷!”侯贵:“快,来擦擦……咦?人呢?”
与此同时厅堂中,李客和月娃正与着,想劝乐奴多住几日。
月娃不想她走,觉得这样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奇女子,不适合行走在江湖之中。出于私心,月娃便想把乐奴留在自己身边,做个闲来聊客。可无论如何相劝,乐奴都是婉转回以拒绝,叫月娃百般惜憾。
“乐奴阿姐!”李白靴子都没穿,光着脚便冲了进来,问:“乐奴阿姐你为甚要走?为甚不多留几日?”
“小白!”乐奴笑起来的样子是真好看:“阿姐已经完成师命,现在该走了!”
“那阿姐你要去哪?”李白不舍:“要不随我们去中原如何?爹和娘说,我们马上就要去中原了,阿姐同我们一起去可成?”
“小白,阿姐不能同你们一道了。”乐奴摸了摸李白脑袋,回以莲花笑:“因为阿姐的大师兄不见了,师傅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阿姐得去找,不能耽搁。”
“可是……”李白一顿,突然灵光一现,说:“乐奴阿姐,你大师兄长个甚子模样?你可以说来我和爹娘听听,我们可以帮你去找啊!”说着看向李客和月娃,问:“对不对爹?娘?”
“是啊乐奴姑娘!”月娃步上前来拉住乐奴的手,劝说:“我家相公走南闯北多年,识得不少江湖中人,你大可把你师兄模样说来我们听听,到时,我们托人帮你去找。你呢,就安心留下来怎样?”
“夫人所言极是!”李客上前:“乐奴姑娘,你就多留些时日吧!找人这事不再话下,只要说得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