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馨瑶更加显得委屈了,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起来,“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不是我说不作数它就不作数的呀!”
舒望只觉得心中烦躁无比,对方坦然自若的样子反而让她更觉得有些难堪,凌馨瑶口中提出的婚约无疑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穆景戈现在的心思全部放在自己这里,可如果凌馨瑶用婚约的事情施压,这一切又将何去何从。
舒望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会患得患失的,只要跟穆景戈有关系的她都没办法不在意,更何况如今又冒出一个凌馨瑶。
对方明显是冲着穆景戈而来,搬出婚约的事情无疑是在打舒望的脸,她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凌馨瑶。
凌馨瑶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舒望的脸色,心中暗喜,对方果然如她所料忍不住动怒,于是便再接再厉继续用言语挑拨着。
“这件事情我也刚知道没多久,不是故意要瞒着的。”她说的悲切,心中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舒望深吸一口气,不想再无理取闹的争执下去,凌馨瑶明面上说是来探望她,实际也不过是想要拿着婚约的事情继续刺激她。
但是尽管舒望一再的安慰自己,可她仍旧无法装作不在意,凌馨瑶这段时间以来和穆景戈暧昧不清的样子,让她整个人心绪不宁。
不过凌馨瑶并没有高兴太久,穆景戈就提前结束工作回到了家中,三人正巧就遇上了。
凌馨瑶一见到穆景戈,立刻就把心思全部放到对方的身上,也顾不得舒望在一旁难看的脸色。
她殷切的贴了上去,围着穆景戈嘘寒问暖,活脱脱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
“景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工作累吗?要不要让我给你按摩一下。”
舒望冷眼相看,任由凌馨瑶有意的炫耀着,心中却五味具杂,想要开口阻拦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穆景戈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敷衍的应付着对方,“你不用这么费心,我没有什么事情。”
凌馨瑶失落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穆景戈绕过凌馨瑶走到舒望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才开口说话,“今天有遇到什么麻烦吗?如果有的话记得跟我说,我让人帮你处理。”
舒望几不可闻的点点头,冷淡的开口:“我有点累了,想先去休息了,你来招呼她吧。”
她话音刚落就起身离开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样子。
穆景戈敏锐的察觉到舒望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似乎好像在生气,他有心想要上前追问,但是身后却传来了凌馨瑶的声音。
“景戈。”凌馨瑶神色晦暗的呼喊了一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穆景戈,仿佛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
穆景戈把视线转向凌馨瑶,不咸不淡的问着:“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和舒望都谈了些什么?”
凌馨瑶莫名其妙的被穆景戈针对,用委屈的眼神望着对方,“舒望的书店被烧,我只是想来探望她一眼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穆景戈审视着对方,不容拒绝的继续逼问着:“就这些?”
凌馨瑶迫于威压,将婚约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她面上装的无辜,心里却在暗自计算着如何让穆景戈能够重视这件事情。
穆景戈问清楚来龙去脉,冷漠的开口:“既然只是口头上的婚约,想必是不会作数的,以后不要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凌馨瑶面露难色,她不甘心自己手中唯一的把柄就这么失去,还妄想着继续为自己开脱,“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穆景戈毫不犹豫地打断对话,面无表情的呵责道,“我这辈子想要娶的女人只有舒望,其他的我全都不会再看一眼!所以我劝你以后不要拿婚约说事,不然你很清楚惹怒我的下场!”
凌馨瑶不但没有奚落成功舒望,还被穆景戈给一番警告,整个人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就像一只小丑一样,在对方面前演了这么久,以为大家都被她玩弄在鼓掌中,实际她的小把戏早已经被人看穿,自己却还在沾沾自喜。
凌馨瑶感觉自己再呆在对方面前一秒都无法呼吸,整个人狼狈不堪的离开了这里。
次日,穆氏集团举办盛大的年会,将公司里的所有员工全部都聚集在一起,觥筹交错间难得有机会闲聊。
穆景戈身为公司的boss,自然也就免不了成为大家敬酒的对象,几轮走下来他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醉意。
凌馨瑶看准这个机会,端起一杯红酒,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穆景戈休息的角落里。
她礼貌地开口:“景戈,这段时间以来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话音刚落,凌馨瑶便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又为两人斟满了一杯。
穆景戈出于礼貌也跟着喝下了凌馨瑶递过来的酒,就这样凌馨瑶像是找到话题一样,用着各种各样的借口给他倒酒。
穆景戈来者不拒,被灌下去了不少,本身有些醉意的他酒精上头,喝了个伶仃大醉,不省人事。
凌馨瑶看着倒下的穆景戈,脸上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舒望手里捧着台历暗自计算着什么,感觉有些奇怪,按照日期上标注的记号,距离她生理期的时间已经超时了。
可这几天她除了心情莫名有些烦躁,身体却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也没有要来月事的征兆。
舒望仔细地计算下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