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尚泽用力的闭了闭眼睛，他尽力的把喉咙口的声音放松下去，轻轻的说：“你什么都没做错，你很好，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我只是...只是想问你，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头疼，喝了酒，可能会，会疼的。”
宋除夕深吸了口气：“这样啊，我很好，没有头疼。”
宋尚泽：“那除夕...”
他突然想到什么，神色一紧，“除夕，你...什么时候回去拍戏？”
宋除夕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噢，《暮起朝落》的戏份吗？我杀青了。”
宋尚泽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是说，可以放松一下了。”
宋除夕：“还好吧，我也不是很累，还有一些工作呢。”
“那...你先好好工作。”
宋除夕笑着挂了电话。
若有所思。
哥哥，那种事情，说不出口吗？
还是徐柏青和宋乔颜的事情没成？
听宋尚泽的语气，加上他询问自己拍戏的情况，大概，是成了的吧。
是，不忍心吗？
可是，如果她真的爱的是徐柏青，这件事情，最后让她崩溃的话，哥哥也是帮凶啊。
哥哥，不要心软啊。
“除夕。”
宋除夕愣了一下，嘴唇碰到一抹温热，秦蔚洲又送了一勺粥到她嘴边。
她认真仔细的去看秦蔚洲的表情，波澜不惊。
没有意外，也没有好奇。
宋除夕咬住勺子。
秦蔚洲无奈的晃了晃手，“别咬，嗝着牙疼。”
宋除夕没接这一茬，她问：“我刚才有没有很假？”
秦蔚洲微微摇头：“演的很好。”
宋除夕：“……”
“再喝一口。”
“饱了啦。”
“最后一口。”
“好吧。”
“乖。”
“妖怪先生。”
“嗯。”
“可以帮你的公主殿下一个忙吗？”
秦蔚洲拇指擦了擦她嘴角沾染的一点，宋除夕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意识到做了什么的宋除夕脸色一红。
妖怪先生却淡定极了，他把被她舔过的手指压在嘴唇上尝了一口，仿佛是美味一般的眼里泄露一丝餍足的神情。
那是故意的。
“我的公主殿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宋除夕先受不住他那种宠溺的，妥协了一样的蹭他的肩膀。
“你换个语气。”
“是你先——”
宋除夕鼓起嘴把他嘴巴捂住。
“我知道啦，我先的，你说过了，不过我是公主的话，可以任性一点的，我要你换一个语气，所以——”
“所以我要乖。”他把公主殿下的手拉下来。
宋除夕看着他呆了几秒钟，被撩拨的更不行了。
怎么，怎么能这样！
宋除夕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心思往正事上搬。
“我的妖怪先生这么厉害，请帮我留意一下徐柏青和宋乔颜的事情，好不好？”
秦蔚洲：“宝宝真是对徐柏青锲而不舍的关注啊。”
宋除夕竟然听见了一点醋意。
“因为，他还不够痛啊。”
不及我，不及我百分之一，不及我千分之一，不及我那十年荒凉。
不及他上辈子给予我的苦痛。
秦蔚洲轻轻的在安抚她的脊背，目光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