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机睁着大眼叫着“a区a平台,小道…………”,沙漠二地图来回的在眼前晃动,他已经连续两天反恐进行时,看那精神早就只有了半条命。
画面越来越模糊,眼睛越来越沉,就像早几年家里的黑白电视,充满了雪花点点,人物越来越模糊……一片茫茫大雪下下来,果然,张五机站在一片雪原之上,举目四望都是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下大雪了……而实际上他不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他已经忘记了这家叫雨人的小网吧,此刻他欢畅的在雪地上跳跃着,大声的叫着“下雪了,2002年的那场雪,来了……”“2002,我们杀死了千年虫,我们申奥成功,最最主要的我们踢进了世界杯……”
张五机乱叫乱吼一阵突然发现情况不对,怎么没有看见小城最高的黑烟囱,怎么木有看见最最牛叉的经贸大楼,乃的,所有的建筑都消失了,居民楼,街道,山,还有树木……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
末日了么?
正在诧异的时候突然见到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白雪,鹅毛大雪,张五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花。
这些雪花飘过眼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雪花,而是一种纯洁的小鸟,还有翅膀,一边扇动一边隐隐发光……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匪夷所思,张五机在这片飞舞的雪鸟之中听见了一种神奇的呼噜声,这种声音很奇特,仿佛某种神秘的音律,他心动了,一步一步去追溯那声音的来源。
……不记得走了多久?张五机才发现这雪原外面还有两座高山,这两座高山仿佛两个横卧在雪地上的超大巨人……
这什么山?没有树,没有石头,只有一身雪,虽然铺了一身雪,那身材和面容却是栩栩如生,仿佛真人一样。
张五机站定抬起头仰望着两张庞大的脸,印象中除了五山,根本不存在这么两座神山呀?难道遇见外星人了?等等……那呼噜声……
这两个大巨人的嘴巴的确就是呼噜声的来源,这种呼噜均匀稳定更仿佛像是两个斗法的神仙在斗气。
从甲的嘴巴里面呼出一口白气,必然在相应的间隔里面从乙的嘴巴里面也呼出一口白气……
这些白气在空中形成金黄金黄的呼噜泡,就好像瑞星老是弹出来的狮子……
就在张五机暗自猜测的时候,甲山突然耸耸肩,一时间雪原崩塌,雪团奔腾而下,
甲山换成了坐姿的时候还摇了摇头,深情并茂的叫了一声“三丰”
张五机眼都直了,感情这不是山,是人,什么样的人这么庞大?马上,乙山也改变了形状,也改成了坐姿,这乙山也是人,看那面容,张五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乙山摇摇头,耸耸肩,制造了第二波雪风暴,雪沫飞溅到张五机脸上,此刻他分明听见乙山也说话了“老祖,这一睡又是一个千年啊……”
“三丰,不妨试试凌空睡。”那叫老祖的山缓缓的将身子舒展在雪地上,慢慢的竟然凌空漂浮起来。
乙山也不落下,而且乙山腰部似乎还挂着个酒葫芦……那酒葫芦肯定是仙物,里面香味四溢,叫人沉醉。
两人又睡上了,张五机看得眼都直了,这什么世道,难道我穿越到仙界了?但看这两人,除了睡和大之外还真看不出点仙气,张五机掐过自己的手,痛,还起了血印,说明这不是梦。
两神仙悬浮在空中,须发绕雪,简直就没把张五机放眼里。
张五机紧走两步,一把将酒葫芦抓住,冷不防葫芦里面激荡出一股反弹力,将张五机摔出三米之外。
老神仙扑哧一笑,捻了捻须长吟:
龙归元海,阳潜于阴。人曰蛰龙,我却蛰心。
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云高卧,世无知音。
……
咔嚓,咔嚓……说点人话好不……说人话……好不……
什么情况?
张五机恨得直咬牙,大声的尖叫起来,素来,张五机最得意的杀人武器就是狮吼功,最得意的是将赵裁缝家的狗吓得两天不吃屎……这时候看这两个仙人装文艺范,遂大吼一声,一时间,雪沫飞溅,声波似潮。
两山静默几分钟,突听得老神仙长叹一声“俗呀,千年之后还是俗,三丰,我去吔……”一阵狂风扫来,这活脱脱的大山,大仙人,居然散成片片雪沫消失雪域。
“老祖……请收下三丰的膝盖……”看来这甲山还是乙山的偶像,此刻乙山在雪地上痴痴的站立着,突然开始划起了太极……是太极,这起落手势,乃的,真视频在土豆上放了好几回了,但看乙山,气态神闲边打太极边念叨拳谱。
划落了几个招式居然也在张五机的眼前烟消云散,只留下一个堇色大葫芦在雪地上越转越小,这葫芦上还系着一根彩色丝带,张五机突然在脑海中冒出那个似曾相似的人的名字“张三丰……对,就是张三丰,张君宝……张三疯……电影都看过了,太师祖,太师爷……但那老祖是谁?老祖是谁?”……
张五机突然头一沉这天就变了脸,一片黑暗涌来。“哎哟”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那张大嘴正啃在字母键op之上,原来是一个梦……再看战斗,自己已经被踢出场,他从桌子上摸出红牛一口猛干,返身将瓶子扔到垃圾桶的时候碰到一个东西,等他拣起来的时候发现是一个酒葫芦。
这个葫芦多么的眼熟呀!但此刻,张五机已经想不起来刚才的梦境,于是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