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唐青瓷。
经过面具男这么一说,我瞬间想通了,想明白了过來。
我之所以这么毫不犹豫的跟着顾芊芊过來,并不是相信顾芊芊,而是这个受害人是唐青瓷。
我盯着面具男说道:“你就是那个在房间里下了阵法的那个人。”
“对。”面具男笑着说道:“只不过这个阵法不是我下的,阵法是那个顾芊芊布置的,而阵法的出处,是他告诉我的。”
面具男指着一旁的梅川酷说道。
“用符追唐姐,这个好像是些下滥的手段吧。”
面具男苦着脸说道:“我也不想啊,关键你说我什么办法都用了,青瓷就是不开口,你说,除了用符,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随后,面具男神色一转,无所谓的笑道:“至于什么手段,我可不在乎,我是邪教,从刚出生,似乎就被盖了一个下滥的帽。”
“弃天教。”
面具男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别拿那种小鱼小虾來跟着我比。”
我眯着眼盯着他说道:“小鱼小虾。口气大了点吧。”
“至于口气大不大,这可不是你能问的。”面具男摇了摇头,露出苦恼的表情说道:“哎,现在这个阵法被破了,顾芊芊也暴露了,以后,可就更麻烦了啊。”
“我一直沒敢用咱们的法,在暗中布置的进程效果慢,而下猛料的话,毕竟会显得突兀,容易被发现,所以我这才选了一个别的国家的法,让我奇怪的是,你是怎么找出來,然后破解的。”
沒等我说话,梅川酷就冷笑着说道:“他自然不行,这阵法,当然是他身边的那个人教他的。”
梅川酷说的,自然就是清玄哥。
面具男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哎,行了,刚好弃天那边发了你的必杀令,当了这么久的狗,就用你的人头,喂喂他们吧。”
面具男转身看着梅川酷露出疲惫的神态说道:“你行吗。”
梅川酷冷笑道:“放心。”
面具男笑容灿烂的说道:“行了,下去的时候,记得报我的名字,别的不敢说,给你谋个差事还是可以的。”
梅川酷表情狰狞的看着我说:“上一次,可是算你运气好,这才让你逃了,让我受了伤,这一次,你可就沒这么好的运气了。”
梅川酷伸出手,说道:“五分钟,只需要五分钟的时间。”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说道:“那就试试吧。”
我嘴上说的感觉挺简单的样,可是我心里还真是沒底,梅川酷的实力我也知道,之前,还是我和檀洛卿联手才让他受伤,何况之前还有一张蓝符在手里,现在,我俩一对一,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说一声有些玄。
梅川酷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个黑色的光圈从他的体内慢慢升起,变大,直至把这间屋笼罩起來。
梅川酷邪笑道:“这个,可以让你的惨叫声不被外边听到,一会,我可要好好的玩弄你。”
玩弄。
胳膊上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我举着铜钱剑就冲了上去,吼道:“玩你吗啊。”
“急急如律令。”
先下手为强,趁着他念咒语的时候,我直接把铜钱剑刺了出去。
梅川酷一半脸的嘴角勾起,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身迅速的鼓了起來,我的铜钱剑紧紧的是下陷一点,便感觉有着一阵反弹力。
我双手执剑,这才沒能让桃木剑弹出去。
梅川酷沒去管铜钱剑,而是手中手决一换,铜钱剑的部位迅速冒出两个婴儿的头颅,顺着铜钱剑就朝我咬过來。
破风声伴着婴儿的呜啊呜啊的哭声,十分的瘆人。
“急急如律令。”
我一把甩过两张符,念动咒语,脚步不停,右手执剑,左手拿符,着我师父來叔那样,一张符贴在梅川酷的身上。
“急急如律令。”
果然,这梅川酷鼓起的身上,裂出了一道缝隙,我眼疾手快,铜钱剑迅速插了进去。
梅川酷猛地抬起头,邪笑着看着我说道:“前戏,做完了。”
“砰。”
我还沒反应过來,就感觉到小腹一疼,身往后趔趄了好几步,铜钱剑也差点从手中滑落。
一大群的婴儿,就像冲锋枪吐着弹一样,从着梅川酷的小腹处钻出,朝着我袭來。
每个婴儿头颅都已经消失不见。
“麻痹,这孙到底杀了多个婴儿祭魂啊。”
我怒骂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符,往天上一甩。
“急急如律令。”
空中的婴儿一个个消失之后,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在漫天符纸洒落中,一个矮小肥胖的身影,伴着一个巨大的怪物朝我扑了过來。
婴儿被**,然后用这特殊的秘法,把这些**过后的魂魄给拼了起來,至于头颅,脖上则是密密麻麻的。
梅川酷使劲的一跺脚,改换手决。
魂魄一下朝我扑过來,这个魂魄要比我高出不少,压力大,迅速的往桃木剑上裹着符,念动咒语后就一剑刺向胸口。
“啊。”
我的后背突然传了一阵疼痛,在看看梅川酷依旧站在原地冷笑着掐着指决,而这魂魄,也被我打得往后退了几步,我的后背是什么。
沒等我转身,这个魂魄一摇头,一个失去了脑壳的头颅就从脖颈处断裂,朝着我飞了过來,下一刻,就用力的挂在我的胳膊上。
我吃痛,想要掏出符轰过去。
就看见,那魂魄故技重施,又是一甩头。
两个半大的头颅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