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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意成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我背后的石门微微的震动了一下,接着,石门连续震动,持续了有分钟这样。
田意成苦笑着的说道:“如果不是石门够坚硬,或者说我们之前刚好发现了这个墓室,这个时候估计已经被那条大蛇吞到了肚了。”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感觉嗓一直在冒火,干的要命。
“那哥们沒事吧。”
我看着一旁背着我躺着的一个年轻人,衣服我非常的熟悉,就是之前对蛟龙的时候,一尾巴被蛟龙抽到我们跟前的年轻人。
田意成脸色不好的说道:“死了。”
“呵。”
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对于死亡这个事情也看的比较透彻了,只要自己不死还有什么在乎的人沒事,那就行了。
说了两句话,就感觉自己不单单是缺水,肚也“咕咕”的叫了起來,胃开始抽搐了起來,一阵发酸。
田意成听见了我肚里发出的饥饿叫声,他的肚也“咕咕”的叫了起來,此起彼伏。
“食物都在背包里面,而背包之前被我们丢在了外面,现在手里头根本沒有一点能吃的东西。"
田意成说着,伸出还有些湿润的舌头咂了咂嘴巴,眼神中露出了回忆的表情。
我干笑了一声,说道:“不用放的悲观,來的时候,以防意外,我把给了我师父发了一条短信,五天后如果我要是沒回电话的话,他就会过來,到时候咱们就有救了。”
田意成神色一喜,说道:“不愧是凌组长,咱们现在差不多已经呆了两天的时间,那就意味着说,只要撑过这天,我们就得救了。”
我点点头,稍微挪动了一下身,说道:“嗯。”
我刚说完,田意成脸色又是一变:“要是沒事物的话,我们应该可以撑过这天,但是要是沒有水源的话。”
田意成沒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的意思。
根据科计算,在良好的环境,沒有水源的话,可以活到七天到十天这样,但是在恶劣的环境,恐怕最多只能挨过天。
我看了看四周,这算恶劣的环境吗。
还真算是。
气温十分的低,在加上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那种火油的怪味道,也不知道这个火油是什么东西制造的,但无疑的是,这散发出來的味道肯定是有毒的,另外,这个石门封闭着,也知道会不会缺氧之类的。
我一想到这个气温低,就感觉自己身上十分的难受,首先是皮肤,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干巴巴的,似乎上面覆盖着某种已经干涸的东西一样,肚里沒有热量,此刻也觉得手脚有些冰冷,我想把衣领立起來,但是手脚却不听使唤,紧紧是往上抬了一点,就感觉一股酸麻感。
“田叔,帮我衣领发上提提”。
沒有办法,只能喊着田意成帮我。
昏睡了一天一夜,但此刻还是感觉十分的虚弱,精神萎靡,眼皮也重的吓人。
但是感觉下我这种身体状况,我不敢在睡着了,怕自己万一一睡不醒,那可真的饿就是完蛋了。
这个墓室里就我和田意成两个人是清醒的,其他的人要不就在昏睡着,要不就在昏迷着。
我感觉自己越來越想睡觉,这个时候就想起电视里经常演的一幕。
通常受了重伤之后想睡觉,另外一个人就会哭着说,别睡,别睡,在撑一会。
我真怕自己一睡不醒,就使劲眨巴了一下眼,想和田意成找个话題聊着天,分散一点注意力,这样对于想睡去的yù_wàng就小了那么一点点。
想來想去,就想起刚才田意成给我说的那个我杀了两头蛟龙的事情,当时觉得有些扯淡,我怎么可能会把那两个大家伙干掉,但是在一想想,这田意成也沒必要骗我,骗我也沒有什么好处之类的。
“田叔,真是我杀了那两条蛟龙。”
田意成苦笑着说道:“我骗你干什么,确实是你杀的”。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一点印象都沒有,有点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沒有印象。”田意成说道:“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把那蛟龙杀掉,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还有着你当时的眼神,似乎是十分的威严,我都不敢和你去对视眼神,就怕着自己受不了你的目光,凌组长,你是不是还留着一手底牌,一直沒显露出來啊。”
“底牌。”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说道:“我要是留着底牌,我早就用出來了,哪还等着被打到半死的时候才肯动用,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电影那些二缺的主角,非得到快死的时候才动用底牌。”
我这一番话下來,田意成也沉默了,我又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眼睛酸涩到了点,只有闭上眼才会觉得舒服一点,但是闭眼的话,我怕自己又会睡着。
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田意成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田意成走到我跟前,一把挽起的我的袖说道:“凌组长,你看。”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臂,顿时愣住了,手臂上是一层深红色的血痂,紧紧的护住了我的胳膊。
田意成把袖松下去,然后把另一条袖挽了起來,和之前胳膊一样,都是厚厚的一层血痂。
田意成指着手上的血痂说道:“你这手上的血迹,就是那两条蛟龙的血。”
我的头脑有些恍惚,是我杀了蛟龙。
可是我为什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脑一片空白,关于杀蛟龙的场景一点都回想不出來。
对了,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