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的挺晚,起來后,在捯饬一下,已经差不多是早上九点半这样了,在磨磨唧唧的吃完早饭,从宾馆出來后,差不多已经十点钟了。
昨天晚上临睡前定位了一下,多亏了万能的娘,我才知道我现在在y市。
这个市的占地面积虽然说不大,但好玩的地方却挺多,尤其是有着一些拥有历史意义的旅游景点和保护景点,为这个市增加了不少的名气。
说实话,我是挺早以前就想來这玩玩了,但奈何当时上,虽然时间大把大把的,但我就一个苦逼生,沒啥钱,沒那个经济实力來供我旅游,后來做先生了,虽说钱是有了,但他娘的时间又不够了,有时提前制定好的几个旅游计划,眼看就要到跟前了,但都被一些琐事给耽搁了,让这个计划不得不搁浅。
不过,就在昨天晚上,我挺冲动的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要在这y市好好的玩个一两天。
这段时间,说实话,事情來的有些急,压的我有些累了,这两天就当散心了。
反正我现在回清玄堂也沒啥事情,除了和田花衣他们吹个牛逼,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忙的,闲着也是闲着,放松下心情,小伙这样才能有精力去面对操蛋的明天。
我都想好了,这两天就算是李琦或者谁介绍活,那也不着急,反正是电话通知,这时间完全來得及。
做我们这行的,从來都是活找我们,哪有我们找活的道理。
行业不同,我们受行业的限制。
打个比方,就当我哪天在街上看见了一个带着灾气的哥们,这个时候,我要是直接就冲上去说:“哥们,我观你印堂发黑,头顶"xiong zao",若要不及时破解的话,日之内,你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说实话啊,其实他到底有沒有血光之灾,这我也是不能够确定的,万一要是遇到个贵人啥的给破解了,这谁也说不好,毕竟这些都是人生中的小插曲,说不定运气好的时候瞎冲乱撞就给破了。
但我能确定的是,我说完这话后,我自己他娘的就有血光之灾了。
别说这脾气冲的小年轻,就算我给一个老大爷说这话,人家老大爷也得二话不说的就拿拐杖砸我。
我是能看出來,但他们不知道啊,话这么晦气,人家还以为我诅咒他呢。
……
昨天晚上把公交线都理出來了,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庙宇。
这庙宇在五年前还破败着,但经过政府前两年出资翻修,现在火的很,香火鼎盛。
这庙宇所在的地方,是市中心南边,而我现在在市中心西面的一个小县城里,打车去的话有些贵,还不如坐公交,省钱,还有时间好好四处看看这个城市。
一个小时候,我在市中心下了车,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准备在这吃个午饭,然后在去庙宇瞅瞅去。
经济紧张,沒敢去饭店,我挺喜欢吃的,一看到好菜就忍不住,就在面摊随便买了点喜欢吃的东西,边逛边吃。
说实话,这在市里真沒啥好逛的,无非都是高楼大厦,行人匆匆,整个城市充满了冰冷感。
手里的东西吃完了,瞅见红绿灯对面有着不少边摊,又过去买了点!
做法看样挺复杂的,我就在摊跟前一边张望,一边等着。
“轰。”
似乎是跑车的轰鸣声传了过來,声音越來越大,酒红色的跑车出现在视线中,无视周围的车速,还有道的限速,以及红绿灯,只要见到缝隙,就油门一踩钻出去。
“哎,小孩,危险。”
突然,就听到了这么一嗓。
我在扭头一看,就见到一辆自行车被跑车撞到了高空中,接着,一辆装满货的大货车一个急刹。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在红绿灯跟前的行人,一个个都惊呼了起來,现场其慌乱。
我也愣了,虽然我经常和鬼打交道,但亲眼见到一个上一秒还是活人,下一秒就死去的,真沒几次。
我刚想冲过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就看见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朝着我跑了过來。
“李姐,李姐,你家孩,你家孩……”
中年妇女上气不接下气的朝我喊道。
“砰。”
锅盖砸落地面的声音,我扭头一看,给我做小吃的这个阿姨,面如土色,脖颈僵硬着,眼睛使劲的瞪着。
随后,这阿姨慌忙冲了出去!
我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
而那个中年妇女也是如此。
等我到了跟前,我胃里一阵翻腾,刚刚吃东西直往嗓眼上顶。
“呕。”
我扶着一旁的杆,直接吐了出來。
货车的右前轮毂下,躺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孩,此时看不清男女,因为脑壳被压开了,仿似猪大肠一样弯弯曲曲的,混合着鲜血躺了一地。
“打110,打110。”
不少人呼喊着,这个时候,不少的中年人才想起拿着手机招呼着110,120。
“不能让这司机跑了,快。”
这声音一响起來,不少年轻人都爬上货车,打开车门,把一脸慌张的司机揪了出來。
司机下车见到这种景象,两腿一软,躺在了地上。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货车司机身上,以及那个孩上。
而我也是这么无意中的一撇,从玻璃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跑车中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驾驶位,副驾驶,两个人正在艰难的换着位。
对,对。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