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谁?
自己入狱后,她记得,是自己最后被丢入一方铁栅栏围着的小笼,最终她晕眩过去。
心还在怨恨那非人类的折磨和软禁。
这已经不是软禁,这是囚禁。
染血白衣被脱下,冷风吹来,寒意透析,她的身体恶狠狠地一抽!
自己的眼眸闪烁几下,颌天的美眸内,泛起了疑惑。
“你怎么止我的血?”
他还没有回答自己的任何一个问题,源自于内心的警惕,让颌天想起她的针线包。
嗯,望向剑眉星目的少年,她的心好不要脸地狂跳起来,想回避他含笑和忏悔并存的视线。
但是,她的眼神,飞快地扫视起他的十指。
想起那种“刺杀”的可能性,少女越发不敢怠慢。
突如其来,眼前掠过的,是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