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疯了吧?
为什么声音是如此嘹亮,她含笑的月眸,清亮却阴鸷。
“嗡!”
此刻,华丽而繁复的剑柄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纹路,一丝丝风刀霜剑的寒芒……
激荡着,威武雄壮如它,现在,走到和沈流情一模一样的极端。
她和它就是祸患,伴随一个玄家之人,一个沈家……延展开来,是无穷无尽的伟力。
“等你收敛了身上全部的戾气,我……我就该算算泠逸疏的葬礼了。”
沈流情掐指一算,眼底产生了一抹微微笑意。
她到底是谁?一个可怕而纵情的少女,一个看起来不顾一切的疯魔。
她趾高气昂地将自己那不惧火焰的吹雪剑而来,看起来是那么的冠冕堂皇。
“我看你怎么躲避。”
她摔下一句话,就已经强夺到先机。
她斜斜地瞧着世界,一如自己可以彻彻底底地蔑视它。
剑身上出现冰块般的镶边,一种浩瀚无垠的剑气,正压在此地,越发缩小而简略。
“呜……”
此刻,玄中世摘下属于颌天的手环,他想帮她将它戴上。
轻轻握住她的手,手环的构造精巧,她那么纤瘦的手腕,白皙肌肤光可鉴人,玄中世更为喜爱。
他撑开珠串,旋即将珠子和冰蚕丝对准颌天,呼吸急促起来,发丝和她交缠。
他一入深似海的玄府,却没有为此丢弃自己的本性。
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