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年龄不同,而对准自己的视线,其中夹杂的味道,也不同。
他也觉得自己,如履薄冰。
虽然如此他有胆量,但是现在他就不敢说,自己可以克服一切。
特别是现在这超出一千号人的目光,还夹杂自己母亲晏熹歆批判的视线,唯独是没有父亲的。
他没有发现澹台安歌,还有澹台墨白的痕迹。
只不过是心中释然而已。
但感知却让他觉得,这一次的婚宴,大不简单。
天罗地网,无数的人,无数他惹不起的势力。
“紧张吗?”
无奈之下,他只能问了一句,在自己身旁,站着的沈流情。
“不知道。”
她也被吓得面色发白,身上的汗滴,在逐渐减退。
这里冬暖夏凉,现在还颇为凉爽。
只不过,看台呈一个碗状排列,这儿至少有两层楼的高度,他的目光扫到眼前那一个小台子上。
有蜡烛,有酒杯,还有充当了主持人的母亲。
有些压抑和憋闷的气氛。
真是奇怪,不是吗?
现在的婚礼,一般是在黄昏时举行,取其阴阳交替的意思。
但是现在却很奇葩的,将时间定在上午中午左右,让他觉得,这喜宴,要开多少时间?
他也不习惯。
“随便。”
玄中世的唇齿内,迸发出一个词。
反正不论是早上还是晚上,只要他可以将沈流情彻底摧毁,就足够了。
他的主意,无人可知。
若是颌天在的话,该多好。
他的眼底,闪烁出诡谲多变的情绪。
以至于身上有一种伟岸,刹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