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什么是逆境,他却知道,在现在,自己的心,已经开始逆转。
一阵不一样的怪异感觉传来。
萧鸢殇不知道该怎么办。
家族的覆灭,那一道金光灿然,但却已经被磨灭了吗?
自将磨洗认前朝,被几个人拖着向前走去的他,如一具死尸。
脚上,也逐渐被什么东西磨破。
有枯枝败叶,还有其他让萧鸢殇不知道的东西。
无比的吓人,让他的心,也不舒服起来。
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他们,做出了让自己都无法释然的举动。
他是一个脑残……
既然这样子被人家弄走了,他就该死了吧。
现在天道轮回。
不知不觉,他又被震撼了。
“他都已经快死了,让她他说说话吧。”
“说什么说,反正我都要死了……”
萧鸢殇想着自己的经历,他又考虑着,他的心是不是会被剜去。
“谁知道呢?”
如今,他已经沉闷了下去,彻彻底底,没有了声音。
“这里反正是一个jí huì,马上,你会死得很惨。”
“惨就惨了吧,反正,我还是会死。”
他却已经心如死灰,在此刻被晃荡着,像是经历了人生起起落落。
他被自己最讨厌的方式对待,这样粗鲁。
他被抛来抛去,像是一个毛线球。
最终,却没有任何归宿可言。
他叹息未尽的时候,却知道他的死亡要来了。
仿佛是放慢了脚步,他们的脚步开始沉重起来,并且在此刻敲打空气,多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
为什么?
这可否是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唔。”
他微微叹息着抬起头去,这里面仿佛是一个巨大校场,但也没有任何的马匹。
一阵声音在传递,仿佛在轻快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他们一个个都在里面呆着,一树梨花在此刻飘荡了香气,沁人心扉。
白色梨花还没有凋谢,现在像是故意挑衅他,几朵花瓣陆续掉下,在萧鸢殇的头上笼罩。
“哼。”
他冷冰冰地哼出一声。
但是,他已经发现了一个东西,让他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是……血腥无比的十字架?”
突然间,他的眼前就是那个颇为恐怖的东西。
这是一个木质的东西,呈十字型,仿佛这个组织信奉一种邪教。
血液?
十字架?
那个东西的形状却很是骇人,看样子,他是活不了多久了。
绑在上面打?
还是用火烧,用油泼?
他的眼前,除了那些黑人之外,还有的,就是--
魂魄。
亡魂无数,在此刻百无聊赖地飘荡着。
它们的身上,都展现出了一种透明。
像是一眼看到底部。
这,是抽象的。
但是,萧鸢殇看得到。
这是什么东西?
“啊哈,们终于来了,这个所谓的孽子。”
“导致这萧家,在一夜之间就发生切实转变的罪魁祸首,他还真的很是疯狂呢。”
“他怎么败家子的?反正,奉赫连麒的命令干事,我们不会错。”
他咬住下唇,眼神中是一片灰暗,仿佛还有泪花打转。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此刻,命运愿意给他恶狠狠的当头一棒,他也就受了。
他的手,在瞬间攥紧。
他的眼中是泪花弥漫,仿佛是心都碎了。
现在却故意将泪水憋回去。
“别慌,别慌,我真的没有什么错误,是那个什么……赫--”
心中安慰,但是他已经不知所措。
唔,真的怪异无比。
为何?这是……
这是什么执念,什么心情。
却在此刻,萧鸢殇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看来,这就是百味杂陈吧。”
他是这样子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他的牙被咬得很紧,“咯吱咯吱”地响着。
“真的,他害死了我的父亲、公公,最后,还让我被他们所污蔑!我不是什么害群之马。但是,他们……”
他们不觉得脸红吗?
这样子去击毁他,如他什么都不是一样的。
而现在呢,他就觉得很讽刺,随着心情,起伏跌宕。
无影无踪的喜悦。
“这是你们的诋毁,我算什么东西?将天道欺骗,我难道不可以成为一个自由人?他们死了,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死!”
他也是没有什么家业了吧,自己的力量有多少?
他的微薄之力,还可以推动一个家族前进吗?
不可能。
他的心是一阵的颤抖,那声音却是慷慨淋漓,瞬间,无边的都是他的控诉。
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或者说,那赫连麒,对他有什么旧仇?
真是的,当他是傻子呢?
他的声音雄健,在此时传遍了整个世界。
没有什么明显的底气不足,但是还是有些不安的。
他的眼神都有些躲闪,此刻是愈发纠结。
他对着那个十字架看去,上面仿佛燃烧了一束火苗。
“真的?这样子会不会把我烤死?”
他想着,心的滋味也很酸。
“真是让人却步啊。”
那里是荆棘盘绕的地方,渲染一片阴森森。
这里还有死灵为辅助,他更为心情胆怯。
“闭嘴!否则,马上的祭灵仪式,我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