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气凌人的诡异小球,却在此刻就懊丧起来。
这是颓然咯?
它的身上,刚才的威风凛凛不在,还有的,是那无穷无尽、没有止境的勇气。
它,让人几乎是无法想象的。
被人从她的身上踹下来之后,它就彻底挫败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懦弱。
仿佛已经没有了什么期盼,在此时还喊冤叫屈。
但是却无法挽回自己的身体,以及那已经一去不返的时间。
它的机会已经丧失了,就是这样简单。
而现在,那一把小小的白色小剑,让任何人都会被折服。
因为它的身上力量,还有它的智慧。
“泰山压顶!”
瞬间,那一把剑,就像泰山压顶一样。
如一个锅盖,仿佛遮蔽了一片天空。
惨啊!
这是什么鬼啊?
一时间,只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响声。
“呲呲”,仿佛是什么东西爆裂了。
这小球,直接被按在地上。
它的身上,都是一个踉跄,如同一个人一样狼狈不堪。
“报应不爽,还不是你自己作死。”
在鄙夷不屑的时候,颌天已轻微地叹了口气。
这……
是最终的疯狂?
还是永恒离别的希望。
她的眼前,剩下一把剑。
她转过身去,却是满脸的期待。
“真的呀?还是你赢了。”
洛烟波,百科全书!
一个由衷的笑容产生了。
屡次按下,那一把剑却是很暴力的,想要这球,按到地上去。
“然后埋起来吗?”
“估计是这样子的……”
一个短暂的停顿,但下一刻,那洛烟波也是如实相告。
这个脑洞,颌天想一次就要笑一次啊。
“太夸张了……”
对于一个魂魄,她是不以为然的。
而且,洛烟波应该是很虚弱。
“好好保重。”
洛烟波这儿陷入岑寂。
但颌天也知道,这一个球要倒霉了。
“我看你怎么倒霉。”
声音像赌气一样,又多出一种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的确,这可是洛烟波的大手笔!
如将那个球,当作了什么发泄桶一样,在疯狂地碾轧。
一把剑被洛烟波娴熟操控。
他看起来也是无所谓的样子,安安静静。
就像一抹雕像的球,现在再也不一样。
它的身上,有种不知不觉产生的黑色。
现在隔着一层薄膜,那黑色却又冒出来,想着去抵御这一把剑的力量。
“这有何难?你这东西,简直是碎片……”
洛烟波的声音,不可言喻的欢喜。
颌天笑了起来,心中释然无比。
她眼前直接是那一把剑,向着小球按压。
直接将球埋进土层内。
而这里,是一片淤泥。
虽然说很是厚重,但也很松软。
感觉很好,一如自己的心跳。
颌天的心一阵哆嗦。
那球是像一枚种子,它的牺牲,是这么惨烈。
现在,这样一枚炮弹,被打入土层之中,是什么结局呢?是不是自然腐化?
“但是它,也没有什么危险所在。”
她的想法很明智,转瞬即逝的球,让她,觉得心情很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一把剑的英勇表现?
还是因为洛烟波的疯狂竞争。
总而言之,还是一字“好”。
“我等你发芽?呵,你就是一个傻子,不会反抗,难道真的只会粘着我?”
最终,她已经对准那依旧平摊的泥土,笑了笑。
为什么要虚。
颌天的心,是一片的平静,也不敢说,她是不是有些虚弱。
“还是走吧,越远越好。”
她也知道,这个东西,应该不会镇压太久。
那么,她要担心什么呢?
是那球的卷土重来而已,现在,颌天只担心的这一件事情。
她的心,在稳扎稳打地跳。
她在林中几乎要穿行起来,却又不敢御剑飞行。
怕?
这里,发生了什么地震,错综复杂的树木。
她又不敢碰这把剑了,怕自己被划得满身都是伤。
现在的颌天,却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和那可怜兮兮的萧鸢殇,隔着不远的地方。
这一切都仿佛是新鲜的,活灵活现,跃然纸上。
颌天却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做。
这里有信息可以捕捉,有未干的树枝。
她发现这里的树木很乱而已。
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啊。
是不是为了遮蔽什么东西?
绝密?
还是它必将会发生什么奇异的事件。
她在此时瞎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去抗拒这件事情带给她的吸引力。
所以,颌天觉得自己还有力气,就闯出一片树林之中。
“反正也没什么其他东西,没有人就行了。”
无言之中,颌天已是一溜小跑。
这儿,有无数的障碍物,甚至有一棵横贯下来的大树,迸发出了无数的泥浆。
颌天却依旧冷眼看着,她的身体像兔起鹘落,并且掠过了一片空间。
而这里,却暴增出了一种天地之气。
“奇怪,fēng shuǐ bǎo dì,这么凌乱。”
颌天很奇怪地望向这一片的树枝。
但是它们,都以一个扭曲的弧度摆着。
这弧度,很是奇怪。
“应该是可以推断了。”
这个猜测很轻松,让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