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早已到了这桌子上。
击打、鞭挞。
还有,这一望无尽的卷轴!
白虹贯日!
强烈而厚重的尘埃,已经扑面而来。
原封未动的澹台墨白,他却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就成为一片劫难。
“朕只是伤心而已。”
面对玄夕夜的发问,他只是淡然地回了一句。
声音云淡风轻,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凄惨的风。
这里的风声,已经乱了。
因为这里的案台已经破碎,本来是装着无数卷轴的地方,柜子……也开始震颤。
更重要的是奏折。
它们却已经惨遭杀戮,因为他的天子之怒。
他的怒气是无法言语的,如今却更像是不顾一切的宣泄。
只要用一个拳头,就可以体现。
爆发!彻彻底底的爆发!
他的眼中划过了一抹暴力的情绪,但是杀气却已经隐匿于无形。
他身上有种让人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感觉。
还有庄重。
在此时,他并非是对于自己而擂下这一拳头,而是因为他的眼光太差。
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