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雄心壮志。
始终一动不动的裴凌栖对她后半句话很感兴趣,哑着声诱哄道:“你要怎么做?”
盛晗袖吞咽口水,几天前那场春-梦的片段划过脑海,使她跃跃欲试,“我……我说不出来,嗯,我做给你看。”
她目光下移,看向男人精致的锁骨。嗷,大佬的外在好得天妒人怨呐,哪哪都无可挑剔。
裴凌栖好笑地注视着神色纠结的小姑娘,刚想出声劝阻,便见她伏下了脑袋。
时间一点点流逝,目睹她所作所为的男人,黑眸彻底淬上了欲色。他这时才知道,他能因这个小姑娘疯狂到何种地步。
不,她是在他手中成长起来的小女人。
由于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因此哪怕忍耐到身体疼得厉害,他也没出手。
盛晗袖没经验,有点不得章法,但总算完成了梦里的那一幕,艰难而缓慢地吃下了他。
接下来的事两人都没印象了,反正裴凌栖回过神时,自己正不加节制地在可劲儿撩拨他半天的小女人身体里冲撞。
驰骋,征服。
如痴如狂。
战场换到大床上时,他方才有空去想,或许该时常带小姑娘喝点酒,发掘出她的潜能。
……
极致混乱的一夜,素了多日的男人化身成饿狼,把醉了酒而胆大的少女吃得渣也不剩。
至于宋温的葡萄酒,余下全部,早在第一场情事里,由裴凌栖亲口喂给了她。
上次盛晗袖醉得没意识,便是做过,她也没特别的反应。昨晚是微醉,格外配合,导致裴凌栖越来越失控。
也是因着微醉,盛晗袖没有断片,夜里的事大致记得,所以她懊悔地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喝酒误事!真理中的真理!
她丧气地拱进被子里,在心里骂自己犯的什么浑,感觉到背后贴上一堵温热的肉墙,冷不防身子一僵。
裴凌栖餍足地轻笑,暗沉的声音混着事后特有的性感,“在害羞,还是后悔?”
盛晗袖:“……”
不,她在装死。
明知他看出自己醒来了,盛晗袖也继续挺尸,坚决不做搭理。
“装睡,嗯?”裴凌栖手掌滑过她软嫩的腹部。
上挑的尾音入耳,她登时软了身子,怕他再那啥啥,立马求饶,“不装了不装了,我……”
就着侧躺的姿势闯入,男人霸道地禁锢着少女的腰身,“迟了。”他说,“本王许诺过会满足你。”
“……”到底是满足谁!
她错了行不行!当什么女王在什么上面!!
盛晗袖采取怀柔策略,“你也说过去灵泉寺的啊王爷……”
“不急。”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她的肩,“下午去,或明日去,都一样。”
完犊子了。
这边浓情蜜意,前院也热闹非凡。
听闻今年的夏日宴战王爷也来,参加的女子们比过去多了近两倍。其中有不少没资格出席宫宴的,只好借私下的宴会见战王爷一面。
然,她们满怀憧憬地顶着火-辣的日头等了一上午,就等来了宿醉过后脑壳疼的不慌不忙的陆尽染,“哟,姹紫嫣红一大片呐。”
宋温摇着扇子站在阴凉下,陆尽染便往他走了过去,“她们全聚这干嘛?你准备露天摆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