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今儿我弄不动它!”
豪言壮语一放出,不远处有男人语气比神色更冷,“你想把它搬去屋里你床边?!”
原本全身的力就用在了手上,冷不防被吓到,盛晗袖腿一软,直接倒下去险些摔得四仰八叉。
“……”
十五:好想笑但是我必须忍住不然那么多人看见一条狗笑了不得吓死或把我剥了做实验?!
“我凑……”盛晗袖很不淑女地揉着屁股,扶着院墙站起,“王爷,我魂儿都要给你吓没了……”
也没人提醒她一声!秋月冬雪是战王爷的人就算了,狗子十五呢?!
“本王看你精神得很!”裴凌栖轻嗤。
盛晗袖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一副等他训斥的乖样。
男人面色沉得似能拧出墨汁来,“本王问你话你也回答了?”
问话?哦——“我不是想把十五的窝搬去屋里,是它在……”她瞄着墙角努努嘴,“有味儿,我嫌弃。”
“嫌弃你还养得很开心?”
盛晗袖觉得神奇,“这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它救了我的命,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啊!”
裴凌栖眯了眯黑眸,“除了想把笼子挪开点,还有呢?”
她想了想,“每日放它出去溜达几次?要不然都在笼子里……怪不干净的。”
男人的目光倏然冷了下来,重重哂笑着转身离开。
盛晗袖摸摸后脑勺,大佬又怎么了啊?不是自己让她提要求的吗?
十五“汪汪”:他想你得寸进尺,你就进个小半尺,他能高兴?
“……”有些怀念从前那个见了她就想色-色的事的大佬了,反正……她也蛮舒服的,总比现在谈感情的好,弄的她心力交瘁。
盛晗袖继续移笼子,方易匆匆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家仆,“姑娘,这是十五笼子的钥匙,小的忘记及时给您了,请姑娘恕罪。”
语罢招手,“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姑娘的忙。”
三个成年男人合力搬笼子,也就没她什么事了。颠颠手里这串钥匙,盛晗袖心情微妙。
十五听见她的心声:“我之前还在犹豫,要不要向大佬献-身,去换钥匙……”
明白她这时候膈应跟战王爷那啥啥,十五道:“我在这笼子里也挺舒坦的,除了大小便……忍忍也啥没问题的!”
盛晗袖心尖一酸,手伸进笼子里拍了拍它的脑袋,心说:“我开始后悔强行让你化出实体了,我自己就不算多自由,你以后也会被各种约束。”
它想出笼子倒也不需要打开锁,可以从实化虚穿过铁笼再恢复实体,可锁没开,狗就出来了,正常人都会起疑。
十五:“这、这么煽情的吗?我,我是不是该感动得眼泪汪汪?”
三秒内破了温情氛围,盛晗袖双手环胸,“我们只能是相爱相杀的主仆了?”
“相爱?你错觉吧?我们间有这玩意儿么?”十五嚣张地昂着狗头。
“……哦,是我的错。”她冷漠脸。
“但说真的,主人你不想跟战王爷建立实际的感情联系么?灵泉寺的大师说你因一人而来,你没细想过这人会是谁?”
她当然想过,那时还向庆念大师追问过,但大师道“佛曰不可说”,她也不好逼着人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