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晗袖闭着眼睛揉自己的肚子,房门没关,脚步声她一早听出来了。
不是红衣等人,那肯定是别扭的大佬咯。
她不露声色地翻了个身,咦?有酒味,战王爷见青梅,开心地喝酒助兴呐?
裴凌栖半眯着眸,一把将小姑娘抱起搂进怀里,“本王忙得每日仅睡两个时辰,你的小日子过得倒是自在滋润。”
“滋不滋润不确定,总归是托了王爷的福。”盛晗袖慢吞吞地道。
他觉着好笑,无论她是否真在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都叫他想把她拆吃入腹。
沁凉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耳后香肩,“冷落本王多日,倒有心情吃饺子蘸醋,又给那只狗喂了不少,本王呢?”
“……”究竟是谁冷落谁哦?!
……好吧她的确过了几天吃香的喝辣的舒舒服服的好日子,一点不像被冷落的那位。
盛晗袖不自知地鼓起腮帮,轻哼着扭过头。
男人眼底笑意更盛,掐着她的下颌抬起,缠过去亲吻。
他的嘴巴里没有酒味,盛晗袖清醒的有了这一认知,加上着仰着脖子,头顶着他锁骨处的姿势很累人,她不停地推拒。
裴凌栖松开她,把人转正过来,抱坐在腿上,亲她的脸颊,“定是未仔细漱口,满嘴的醋味。”
“嫌弃你别亲啊!”盛晗袖说完,陡然反应过来他不是表面意思,“哪有很重的醋味?王爷你是鸡蛋里挑骨头!”
“天底下独你敢这么说本王,瞧瞧被本王惯成什么样了?”
“……”说归说,手别乱摸啊喂!
盛晗袖胸前酥麻阵阵,顾不上挣扎,“王爷你喝醉了吧!”其实她闻出来了,他衣服上很浓郁的酒味,他本人可能没喝。
“醉了正好逞凶,不是么?”裴凌栖嗓音沙哑得厉害,憋了几天在踏进院子时便难以憋住了,“本王早就想这般收拾你,让你再气本王。”
明明是他自己找气受!!
盛晗袖想到他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一上来便是极尽凶残的掠夺。
男人衣衫半解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半个肌肉结实的胸膛,少女呜咽着攀附在上面,被撞得说不出话。
粗喘与低-吟交织,她被刺激得脚指头尽数蜷缩起,“停……停下,我……中午吃得很饱……难受……”
要是吐了岂不是很扫兴?!就不能再等个一两个小时过来?
这种关头让他停下还不如杀了他,裴凌栖额头青筋凸起,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方才放慢了速度。
他咬牙闷哼,将小女人转过身背对他,一边动一边揉着她的腹部,“这样可好些?”
盛晗袖却像更难受了,咬着唇瓣没说话,裴凌栖吻住她红透的耳廓,一个字透着浓厚欲念,“乖。”
从床边到偌大的浴桶,盛晗袖小死无数回,累得胳膊也抬不起来。
男人帮她洗着,薄唇紧跟着便落下,纷纷乱乱地勾着她的思绪。
她脑中仅剩的念头,是十五预测:这事儿肯定会在床上解决!她现在很想回它:不,还能在浴桶里,也能在椅子上……
裴凌栖抱着洗完全身香喷喷的小女人回到里屋。
刚沾到被子,盛晗袖撑开眼皮,“王爷,我们开诚布公谈谈吧!”